伸出大手輕輕地撫摸着蕭淑慎那光滑細膩的小腿,這時候的凌飛臉上不再那麼猙獰,露出了一絲微笑,雖然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那溫柔的眼神已經告訴了對方,自己可以聽她的解釋,但是希望不要再讓自己失望,要不然的話那後果會相當的嚴重。
“我要是懷上了小孩,您要是不喜歡的話,那我應該怎麼辦呢?”
蕭淑慎說出來了自己的條件。
凌飛笑着說道:“小孩,那就看造化了,至於你是否會懷上,就讓上天做主吧。”
這時候蕭淑慎慢慢地坐在了凌飛的胸膛上,分開那修長筆直的,用那柔若無骨的玉手撫摸着身下男人的頭髮,笑着說道:“我想爲您生個孩子。”
蕭淑慎伸出纖纖玉指指着自己雪白上那滲血的牙印說道:“主人,您看剛纔是多麼的粗暴,簡直就成了一直暴怒的獅子,不過我喜歡,雖然很疼,但是隻要主人開心就行,看着這雪白細膩的您難道不想親一下麼?”
那雪白的可真是雪白如玉,一下子就把凌飛最原始的點燃了,一向都奉行信條: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的他這時候顯得異常衝動,大手輕輕地撫摸。
在凌飛的下,還是青澀處子的蕭淑慎很快就媚眼如絲嬌喘吁吁了,她喘着粗氣說道:“主人,你親親小奴的好麼,我好像要,你親親我好麼?。”
達到人生第一次的蕭淑慎溫柔地說道:“謝謝主人,來讓小奴先給您表演凌波微步,然後我們就覆雨翻雲好麼?”
凌飛靜靜地躺在雲端上面,認真地欣賞蕭淑慎的凌波微步。
蕭淑慎蓮步輕移,嫵媚妖嬈,步履間顯得既又嬌羞。披散着的秀髮隨着玉足的移動而輕舞飛揚,溼潤的櫻脣嬌豔欲滴,豐潤俏。香腮柔美,玉頸微曲,皓月般的肩頭纖瘦圓潤,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嬌軟。蔥白修長的纖纖十指柔若無骨,胸前高聳的聖潔隨着軀體的微微動作洶涌欺負。象牙雕就般的玉潔雙腿:溫軟細膩、修長,那晶瑩剔透的、白璧無瑕的小腿、赤着白嫩嬌小的蓮足,柳腰輕擺宛若輕舞飛揚的精靈!
躺在牀上的凌飛沒有想到蕭淑慎還這樣別有情趣,笑着說道:“跳舞,讓老子看你跳舞蕩時的樣子,快點,一會老子就去幹你。”
蕭淑慎扭動腰枝盡情曼舞,如蛇舞、如蛟龍在空中舞動,不斷作出種種不可思議,優美之極的舞姿。她那充滿煽情誘惑力的舞姿即有柔情玉女的悽美纏綿,又有豔麗、成子的熱情張狂,更極大的帶有無可比擬的煽動力和性。舞姿輕盈的旋轉像雪花飄舞,矯健的前行像受驚的游龍。垂下的雙手像柳絲那樣嬌美無力,修長筆直的是那樣的。那伴隨着舞步移動,流蘇飛揚,不斷裸露出來的光致嫩滑,閃閃生輝潔白;還有那玉手和纖腰似是軟若無骨的扭動輕折,更加惹人遐思、撩人心魄,好一副足以令人蝕骨的畫面!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依舊能夠保持鎮定的人,那要麼是死人,要麼就是不完整的男人,看的高漲的凌飛就像是出籠的猛虎一樣直接撲了過去。
“不要,不要,主人你不要這樣,小奴還要給你表演呢?”
嘴裡含着不要,不要的蕭淑慎卻象八腳章魚般地纏住凌飛,修長筆直的環繞在熊腰上,細長使得玉臂死死地抱住身上這個男人,積極迎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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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主人你輕點。”
這時候的這對男女簡直就是乾柴遇見烈火,那真是一點就着,熊熊烈火已經將他們包圍起來。
不知道給多少女人破瓜了,但是這次卻是那麼地與衆不同,不僅僅因爲瘋狂可以做出來各種意想不到的花樣,更重要的是這次的對象表現堪稱完美,這是以前凌飛從來沒有遇見過的,所以他自己也非常地賣力。破處,這次的感覺不一樣,這是凌飛在激情過後說的也不知道爲什麼,在蕭淑慎那前凸後翹上面的時候,凌飛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彷彿有使不完的勁似的,就這樣無休止地宣泄着體內多餘的精力。
幾度風雨,極度瘋狂,在經過了無數的激情大戰之後,激戰中的男女才逐漸平息了下來。凌飛緊緊地把蕭淑慎抱在懷裡,大手輕輕地撫摸着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用無比溫柔的語氣說道:“寶貝,你幸福麼?”
“嗯。感覺就像是漫步雲端似的,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讓人幾乎陷入前所未有的瘋狂,我從來都沒有想到會這麼的微妙。我真得希望時間可以靜止下來,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安然地感受那高超迭起的美妙,讓自己飛起來。”
在這個時候,蕭淑慎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凌飛的懷抱裡面,這個大美女媚眼如絲地看着剛爲自己破身的男人,伸出纖纖玉指輕輕地撥弄着凌飛胸膛上的小豆豆,嬌喘吁吁地說道:“謝謝你帶給我這種美妙的感覺,你讓我明白了做女人真好。”
在這個時候,已經是此時無聲勝有聲了。在凌飛的世界裡似乎除去這個大美女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了,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到對方的體內。
或許,是這個時間太特殊了死,凌飛顯得特別激動,不斷地在蕭淑慎那前凸後翹的上宣泄自己體內多餘的經歷,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儘管激戰從白天來到了黑夜,從牀上來到浴室,最後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瘋狂才平靜下來,這樣的時刻註定是蕭淑慎最難忘的,也會記住這個在自己身上不斷衝刺的男人是多麼地強悍。
凌飛慢慢地從牀上站了起來,他慢慢地走到酒櫃前面,倒了兩杯金牌馬爹利干邑XO之後,慢慢地回到牀前,他笑呵呵地說道:“寶貝,你知道不,女人就像是酒杯裡的酒。有的女人是白酒,喝到口中是那麼的衝,但是那種感覺很過癮,不見得能喝多少,依舊可以帶給男人飄飄欲仙的境界;有的女人是啤酒,也只有喝的那一瞬間有點感覺,真得是越多約好,可以說沒有任何意思,只不過是一時間的宣泄罷啦!有的女人是紅酒,是需要男人品的,那種欣賞的過程纔是最美妙的。你說自己是紅酒,白酒,還是啤酒?”
蕭淑慎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人,當然知道這個征服自己的男人內心想得是什麼了,她從凌飛手中接過一杯紅酒之後,直接倒在了凌飛的胸膛上,然後俯下頭,去貪婪地那一滴滴的紅酒,表現出來的是貪婪,是狂野,是主動,是無休止,一直往下。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凌飛才沉沉睡去,等他醒來的時候,蕭淑慎已經離開了。在這個時候,凌飛很清楚,這個大美女不會過來找自己,只會乖乖地等候自己的寵幸。
獨自一個人躺在牀上的凌飛再也睡不着了,他看了一下表,發現才凌晨兩點,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纔好了。很顯然已經睡不着了,看着牀上的凌亂,牀單上那一抹刺眼的紅,完全能夠想象激戰的狂野,也能夠想象出來,自己的瘋狂給蕭淑慎這個青澀的處子帶去了多大的衝擊。
這恐怕是凌飛第一次失眠,在這樣的夜晚,他打開了筆記本,寫下了自己的心路,從回國的那一刻,一直寫到現在,這中間包括和那些美女們的感情糾葛,也包括和馬家的私人恩怨。坐在寫字檯前的他冷靜了很多,覺得自己只不過是紅塵過客,並不是叱吒風雲的大人物。或許可以都市風流,福豔天下,但是的確不適合介入***之中,對付黃大斌應該是最後的瘋狂,下一步應該成爲黑道神話,成爲地下皇帝纔對。
寫完筆記之後,凌飛就走進了浴室,在清洗完之後,就開車出發了,要開車兜風,來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讓夜空中寂寥的寒星,來點綴自己內心的寂寞。
兜風讓凌飛冷靜了下來,明白了現在的一切都不能改變,自己只能往前走,絕對是沒有後路的,在這種情況下,往前走纔是最有意義的事情,才能夠真正的實現都市風流。
車子最後聽到了皇朝夜總會的門口,凌飛打賞給服務員五百快錢之後,就慢慢地朝裡面走去。穿着火紅色旗袍的美女領班看到來了貴賓,就急忙過來迎接。
“先生,請問需要什麼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