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我怎麼變成小母狗了。”
“廢話,我是公狗,你當然是母狗了,只有這樣才能夠配對。”
凌飛用中指輕輕地磨蹭着蘇文秀那嬌豔欲滴的烈焰紅脣,大有進去的意思。
蘇文秀輕輕地張開嬌豔欲滴的烈焰紅脣,把凌飛的中指含在口中輕輕地,然後用力咬了一下之後才吐出來。她揮動着粉拳,噘着小嘴說道:“你就是小公狗,我纔不要當小母狗,你要是再胡說的話,我就揍你。”
“打是親,罵是愛,你要是想親我的話,就打我吧。”
凌飛抓住蘇文秀那柔若無骨的玉手朝自己胸前打去,在這個時候好像是自己的女人似的,完全打消了這個公主的高傲。
“別逗了,我們還是談談合作的事情吧。”
嬌羞無比的蘇文秀急匆匆地抽出了自己那柔若無骨的玉手,起身後坐在了凌飛的對面,說什麼都不願意和這個危險的大坐在一起,生怕一不小心會吃虧。
由於緊張,蘇文秀的呼吸逐漸加重,心跳也逐漸加劇,胸前那波瀾起伏的玉女不住地上下晃動,真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風景讓坐在對面的凌飛險些噴鼻血。
“看什麼看,小心眼珠子掉下來。”
蘇文秀伸出食指和中指做出來了挖眼睛的手勢,她用柔若無骨的玉手捂住波瀾起伏的玉女,說什麼都不想給凌飛佔便宜的機會。
“我可不願意讓眼珠子掉下來。”
凌飛那色色的目光從波瀾起伏的玉女上面慢慢往下移動,從平坦無半點贅肉的小腹一直下滑到筆直修長穿着肉色網狀的上面,這個傢伙不住地嚥着口水,色色地說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要是藍姐願意把裙子掀開的話,讓小弟做什麼都可以。”
偌大的西北,恐怕也只有凌飛這個傢伙纔有膽量公然調戲蘇文秀,在這個時候他把握的恰到好處,讓這個大美女只是感到害羞,一點發脾氣的機會都找不到,也不能發火,唯一能做的就是撒嬌。
蘇文秀這個高傲的公主,做夢都沒有想到凌飛這個傢伙會公然挑釁自己,在看到那個傢伙用色色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頓時就感到害羞,於是就本能地夾緊筆直修長的。她撅着可愛的小嘴,氣呼呼地說道:“你這個小在幹什麼,如果你敢再這樣看我的話,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嘿嘿,姐姐,你捨得麼?”
凌飛站過來之後,親自給對方沏茶,動作相當的灑脫,純粹的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紳士。他很自然地坐在蘇文秀的身邊,在這個時候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一點猥褻對方的意思都沒有,不再是剛纔的那個狂傲不羈的浪子,而是變成了一個足以迷死對方的夢中。
這還是蘇文秀第一次見到男人可以變化這麼快,她在這個時候就知道了凌飛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複雜,真得搞不清楚這個年輕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那超人的睿智來自那裡,簡直就像是一個歷盡滄桑的浪子。那憂鬱的眼神讓人心碎,那放蕩不羈的樣子讓人着迷,那迷死人的微笑讓人如沐春風,那灑脫的氣質讓人折服。
雖然一時間還搞不清楚這個性傢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蘇文秀還是相信和凌飛合作將會是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抉擇。她輕輕地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後輕聲地說道:“我希望可以和你全方位的合作,不僅僅是經濟領域,還包括方方面面。”
“那是當然,即便是生活上合作都沒有問題。”
凌飛緊緊地握住那一握盈餘的楊柳小蠻腰,蜻蜓點水般地親吻了一下,動作很溫柔,簡直就是英國倫敦的紳士,那種溫文爾雅的氣質讓人折服。他深情地看着蘇文秀,無限溫柔地說道:“能夠和蘇姐合作,我相信是一個足以影響自己一聲的決定,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們的合作。只要是需要我做得事情,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高某在所不辭。”
撲哧一聲,大美女蘇文秀笑了出來,笑得花枝招展的她半天才止住笑聲,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地捂着嬌豔欲滴的烈焰紅脣,輕聲地說道:“又不是拍電影,更不是混。何必弄得象和老大似的,還說什麼上刀山,下火海,你也太逗了。”
凌飛緊緊地抓住那柔若無骨的玉手,放在嘴邊輕輕地用嘴巴上輕輕地磨蹭着,就像是在撫摸一件藝術品似的,他語氣沉重地說道:“如果想要叱吒風雲的話,黑道,白道,官道,灰道都要混得開。我選擇和蘇姐合作,絕對不是把公司做大那麼簡單,也不是將來是否能夠從政。而是要站在最高峰,擁有可以統治一切的能力。只有你才能夠分享那一份成就感。在這個過程中,是需要一些地下勢力的,這點上,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影響的,因爲我要隻手遮天。”
雖然說話的時候聲音很溫柔,很具有磁性,就像是之間的情意綿綿,是那麼地深情,那麼的富有陰曆。但是每一個就像是刀子一樣,是那樣的銳利,短短的一百來個字卻表露出來一個少年的野心。那不是馳騁商場的雄才偉略,而是一個地下王者的警世宣言。是在向這個社會宣戰,是王者之風的展現。
在這個國家,沒有人敢說自己可以隻手遮天,當然也沒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在這個時候,蘇文秀並不認爲凌飛是少年無知的狂妄,而是一個未來王者的霸氣,不只不覺中平靜的心湖裡面就掀起了串串漣漪。她沒有抽回自己柔若無骨的玉手,只是含情脈脈地看着這個大男孩,輕聲地說道:“白道,官道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讓你暢通無阻的。至於黑道,灰道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無論將來你是遇水化龍,還是困獸猶鬥,我都不會出現在前臺,但是絕對不會拆你的臺,因爲我也想看着王者的成長,想讓你成爲我生命中的王者。”
在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來向對方表白什麼了,那深情的眼神已經足以說明問題了。也預示着未來可以隻手遮天的地下王者要浮出水面,不再低調形勢,而是很強勢地向各種勢力宣戰,用鐵與血來建立自己的黑金帝國,成爲無冕之王。
凌飛輕輕地親吻着那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聲地說道:“蘇姐,既然大家都說到這裡了,那就沒有必要遮掩什麼了。說吧,你找我來究竟是要談什麼,不會是合夥開公司那麼簡單吧,模特經紀公司的確很賺錢,但是還不足以讓你動心,讓我們合作吧。”
蘇文秀含情脈脈地看着凌飛,輕聲地說道:“叫我文秀好了。的確是開公司,但絕對不是模特經紀公司那麼簡單,既然是我們合作,當然要選擇一個足以賺到暴利的行業了。不過,現在還要處理另外一件事情,我堂弟在香港玩股指期貨,竟然賠進去一千多萬港幣,如果這筆錢抹不平的話,將會很麻煩。本來錢不是很多,關鍵是從國內把錢轉過去的話,依舊會被司法機關發現。這個問題還是搞不定。”
“不是吧,你們蘇家不是可以呼風喚雨麼?怎麼還會被司法機關盯上,是不是中間有什麼不好的問題。”
凌飛有點懷疑蘇文秀說的話,按理說蘇家在西北的勢力是相當龐大的,需要區區五千萬不至於那麼麻煩吧。在這個時候,不願意輕易應承下來,想看一下對方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很顯然,在這個時候還不能把其中的隱情說出來,蘇文秀淡淡地笑着說道:“權力制衡是相當重要的,幾大家族之間是犬牙交錯,可以說互相剋制對方。我們海家最大的勢力在軍方,至於司法界很少涉及,在這種情況下一旦被司法機關盯住就很麻煩,總不至於爲了區區五千萬,讓老爺子出面吧。”
凌飛還真得對政治不是很熟悉,也懶得去了解。他輕輕地親了一下那柔若無骨的玉手後,輕聲地說道:“我懶得去管那些事情,你就直說好了,要我做什麼,怎麼樣才能夠讓你表弟化險爲夷呢?”
“你的華美集團在香港有業務,只要你和我表弟合夥開一家投資公司就可以了。當然這五千萬你們能夠承擔是最好的,畢竟我家沒有那麼多錢,籌集這筆錢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