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調笑道:“誰讓張書記你這麼如花似玉,惹人動心呢?我那天也是情不自禁,想一親芳澤,誰知道沒有一親芳澤,卻一親了一記巴掌。”
“小壞蛋,還狡辯?你那天沒有親”
張淑英羞赧無比地嬌嗔道,張淑英如此三十多歲的少婦也有這樣嬌羞的時候,平添多少嫵媚,凌飛趁機上下打量着張淑英的美貌,肆無忌憚的由她那光滑圓潤的額頭開始掃瞄而下,經由兩道斜飛的修眉,長而微翹的的睫毛,冷澈的鳳眼,秀美挺直的鼻樑,微翹豐美的柔脣,嬌巧的小下巴,白皙如玉的頸部一路看下去,白色襯衫下面黑色的山峰隱約可見,兩個鈕釦的敞開低領處,雪白深深的乳溝更是清晰誘人,灰色套裙下,修長渾圓的包裹着肉色水晶透明,泛着迷人的光澤,愈發誘人犯罪,凌飛感覺自己有些魂不守舍了。
凌飛趁機故作隨意地輕輕摟着張淑英的柳腰,低聲調笑道:“上次能夠親吻張書記一口,捱上那一巴掌也值得了。”說着臉龐又要靠近張淑英的臉頰,尋找親吻的良機。
張淑英自然知道他的狼子野心,慌忙推開他英俊的臉龐,眉目含羞地嬌嗔道:“不許胡鬧了,別人可以看見的。”
凌飛卻輕輕撫摩揉搓着張淑英綿軟的柳腰,撒嬌耍賴笑道:“我只要和張書記在一起,就忍不住心猿意馬,只能說是張書記你的魅力令人神魂顛倒啊。”
“小壞蛋,上次你說有戀母情結,其實那只是男孩子對女性的好奇,只是孩子對母性的依戀罷了。”張淑英嬌嗔着喃喃說道,“我又沒有你女朋友那麼年輕漂亮,你何必把這些花言巧語浪費在我身上呢?”
“因爲張書記你看透了我的心思啊。”
凌飛摟着張淑英的柳腰,深情款款地說道,“不管是因爲張書記你美麗也好,還是我有戀母情結也罷,看來我是真的對張書記有些迷戀了,只要能夠擁抱着張書記豐滿玲瓏的嬌軀,能夠一親芳澤,我就心滿意足了。”
說着凌飛的嘴脣再次靠近張淑英白皙柔嫩的臉頰,一隻大手輕輕撫摸着她套裙下肉色透明水晶包裹的小腿。
“不可以的,凌飛,我們,絕對不可以這樣的。”
張淑英意識到了越來越危險的處境,一手抓住凌飛的色手,一手推開他的胸膛,嬌羞無比地呢喃道,“我可以陪你說話聊天,但是你不可以再胡鬧的,真是太難爲情了。”
“我沒有胡鬧啊,我只是感受一下你的肌膚是怎麼保養的這麼光滑細膩的,和我女朋友的肌膚一樣的嬌嫩?”
凌飛不依不捨地固執地摟着張淑英的柳腰,身體依偎在一起,感受着她的豐腴肉感,居高臨下正好可以看見白色襯衣低領口處,雪白深邃的山溝,美麗的山峰包裹在黑色半透明的蕾絲乳罩裡,依然裸露出來多半白嫩柔軟,兩條修長渾圓的美腿包裹着肉色透明水晶,更加顯得雪白豐滿,充滿誘惑。
只見張淑英腳上所穿的白色高跟涼鞋,把一雙晶瑩的玉足襯脫得猶如潔淨的白蓮,十隻勻稱而恰到好處的白嫩足趾整齊的露出來,仔細修剪過的趾甲上塗上了一層薄薄的紫藍色的透明指甲油,彷彿是十瓣貼上去的紫羅蘭花瓣,那腳板很薄,足弓很美。顏色較深的襪頭部分,燥熱難耐的腳趾在裡面捻動,穿了肉色透明水晶的水嫩玉腳讓凌飛看得發狂。
鞋後跟處,一雙圓潤的足踝讓人想入非非,透過鞋底和腳心的空隙,還能看到她潔白的足底,張淑英的小腿雪白的好象一截玉藕,苗條而結實,潤滑的肌膚髮出迷人的光澤來,灰色套裙遮不住修長的大腿,彎曲的坐姿令一側大腿玉白色光潔的肌膚差不多完全裸露。
張淑英見凌飛固執地摟着她的柳腰,也不好過爲己甚,擔心傷害凌飛的自尊,畢竟他能幫自己,實在有些意外,有些驚喜,對他自然而然也很感激,只好任由他摟着自己,她卻羞赧地嬌嗔道:“小壞蛋,就是花言巧語的,我的肌膚哪裡比得上你女朋友少女的肌膚光滑細膩雪白嬌嫩呢?”
“少女有少女的美,少婦有少婦的美,我女朋友好比是含苞初放的海棠,張書記你就是完全盛開的牡丹。”
凌飛大手溫柔地撫摸着張淑英綿軟的柳腰,淺笑低語地說道,“張書記這麼美麗,如果沒有一個喜歡的人滋潤,那真是可惜了。”
“小壞蛋,胡說八道什麼呢?”張淑英難爲情地嬌嗔道,“怎麼問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欠打了啊?”
“是張書記你剛纔說陪我說話聊天的,怎麼又反過來責怪我呢?”凌飛撒嬌耍賴道,“張書記既然知道我有戀母情結,就權當替我媽給我進行一些教育,滿足我的好奇心吧。”
“小壞蛋,你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
張淑英笑罵道,“看你那樣子,早就和你女朋友偷嚐禁果了,還有什麼好奇什麼不明白的?人小鬼大的小壞蛋。”
“我女朋友好像很害怕我似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凌飛故作煩惱狀。
“她爲什麼怕你啊,你是不是凶神惡煞一樣打罵人家了?”張淑英不知是計地詫異問道,“難道她不喜歡你嗎?”
“我女朋友當然喜歡我了。”
凌飛摟着張淑英綿軟的柳腰,在她白皙柔潤的耳朵旁邊壞笑道,“我怎麼捨得打罵她呢,只是她每次和我那樣的時候都很害怕我的。”
“小壞蛋”張淑英這才如夢初醒,難爲情地又羞又氣地啐罵道,“你壞死了,什麼都亂說。”
“剛纔張書記你嫌我是胡鬧亂摸,現在又說我是亂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呢?”凌飛張淑英把車停在郊外,極目遠眺,心曠神怡,趁機撒嬌耍賴道,“人家只是想跟張書記你說說心裡話嘛。”
“小壞蛋”
張淑英無奈地只好繼續話題,羞赧無比地嬌嗔呢喃道,“你是不是那樣的時候太粗暴了?少女還是比較嬌嫩的,當然害怕了。”
“沒有啊,我很溫柔了,可是她還是嫌我”
凌飛繼續用近乎裸的穢語着張淑英的芳心,他貼近她白皙柔軟的耳垂,故作單純地低聲問道,“張書記,你想知道那滋味嗎?”
“我才”
張淑英雖然沒有受到凌飛動手動腳的騷擾,可是依然聽得面紅耳赤,粉面飛霞,嬌羞無比地呢喃道,“你這小壞蛋,再這麼說,我可要生氣了。”
凌飛飽餐着張淑英嬌羞迷人的秀色,壞笑着追問道:“人家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還坐地吸土呢,不知道什麼意思,是不是真的?”
“什麼呀?小小年紀從哪裡聽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張淑英嬌羞地啐罵道。
“說說嘛。”凌飛大手又開始在張淑英綿軟的柳腰輕輕的撫摸揉搓,撒嬌耍賴地死纏爛打道,“人家說那個方面的能力和工作辦事的魄力是息息相關的,真的嗎?”
“纔不是呢”張淑英嬌羞嫵媚地呢喃道,“我纔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會吧?”凌飛咬着張淑英白嫩柔軟的耳朵低聲追問道,“真的不會想嗎?”
張淑英想起自己的人生經歷,神色不由有些黯然,她走上仕途是迫不得已的,如果不是因爲感情的失敗,他絕對不會走這條路的。
“淑英你現在是女人最成熟最美麗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年齡,可惜暴斂天物了。”
凌飛摟着張淑英的柳腰,幾乎親吻着她白嫩柔軟的耳垂道,“張書記你雖然養尊處優,可是眼神不覺流露出來一絲幽怨,你難道就想這樣孤苦伶仃的一個人過一輩子嗎?難道不想找個喜歡的人嗎?”
張淑英感覺自己在不知不覺地隨心所欲地和凌飛談論着生活甚至性的話題,內心裡有一分羞赧,一分愉悅,一分曖昧,一分刺激,甚至一分渴望,一分快感,此時她感覺到凌飛摟着她纖腰的右手在輕輕溫柔地撫摩着她的柔軟的柳腰,光滑的玉背,她有點害怕,也有點害羞,卻並不想拒絕制止,因爲她的內心和深處有一種久違的渴望在萌動在勃發。
張淑英思忖自己全身心投入工作,一心追求提拔重用,實際上是在抗議命運的安排、是爲留住青春韶華無奈的努力,外在越是穩定幸福她內心的奔放本能就越受壓抑,而這種壓抑又是不爲人稱道的。
在工作上還是生活上,張淑英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強人母老虎,但他的內心誰能知道呢?
儘管平時她顯得那麼端莊高貴、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賢惠、嫺靜、溫柔,儘管她在男人面前裝得如何的冷漠、冷淡、無情、無心、無求、無慾,但是內心深處,她還是需要一個依靠,需要一個關懷,需要一個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