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握着張巧雲的皓腕,吮吸了她的指尖幾口,才吐出來說道:“怕什麼,只要是你身上的,我都喜歡。”
張巧雲美目中泛着一股異樣的芒彩,緊盯着凌飛,俏臉紅得好像熟透的蘋果,突然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將嬌靨伏在他的肩上,仿若夢囈在他耳邊膩聲道:“小壞蛋我的腳好軟啊”
凌飛嘿嘿一笑,抱着她在她粉白柔嫩的玉頸上吻了一下,抱起她的玉體走到他的座位前,凌飛剛想將她放到椅子上,張巧雲卻咬着他的耳朵膩聲道:“多抱人家一會。”
凌飛差點就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沒聽到啊,你站着不累啊?”張巧雲咬着他的耳朵膩聲說道,實在不敢想象,像張巧雲這樣以前少假人以顏色的大姐大會霎時間用這麼嬌媚的語調跟他說話。
“老婆”凌飛坐在椅子上,一時間有些疑惑張巧雲怎麼突然之間變了個人似的,張巧雲攬着凌飛的脖子橫着坐在他的懷裡,凌飛大腿感受着那充滿彈性的俏臀的曲線,雙手觸碰着腰肢的纖細。
“不喜歡嗎?”張巧雲嬌媚地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道。
“怎麼會,只是”凌飛感覺不真實般,道。
“不敢相信我會這麼輕易地喜歡你是吧?”張巧雲美目芒彩流動凝視着他,彷彿能看透他的心一般,凌飛只能呆呆地點了點頭。
張巧雲狡黠地嬌笑着說道:“其實自從被你這個小壞蛋強吻之後,我就發覺自己的心變的不一樣了。”淡淡的話語中卻流露着微微的情意。
“怎麼不一樣了?”凌飛微微一笑,眼光中透着一股得意之色,道。
“不告訴你。”張巧雲眨着她那溫柔嫵媚的大眼睛,露出俏皮之色道。
“信不信我打你啊?”凌飛的魔手在張巧雲的香臀撫摸着,笑道,感覺到他摸自己臀部的壞手,張巧雲不由微微扭了扭蠻腰,嘴上連連嬌聲道:“討厭”語氣中卻滿含着柔情蜜意,話沒說完,張巧雲的嬌軀輕輕一顫,原來在張巧雲香臀坐下的時候,凌飛趁機移動了手的位置,沒有等到她說完話,凌飛就佔了他的便宜。
“啊就知道你這個小色鬼會亂來”張巧雲雖然口中這麼說,但是美目中的神情卻是無比溫柔,將臉蛋輕輕貼在凌飛的胸膛上,小手輕輕的撫上他肩上的齒痕,柔聲道:“還疼嗎?”
“不痛了,好老婆,你今天是不是來之前就想好了要奉獻自己啊?”凌飛移出在張巧雲香臀壓制下的色手,溫柔地撫摸着張巧雲那晶瑩如玉的美腿,在她滑膩的粉臉上輕吻了一下道。
“纔不是,還不是你小亂來了。”其實張巧雲是有這麼想過,但卻沒想過會在茶樓中進行,她聞言俏臉立即紅得宛如夕霞一般,低垂粉頸,羞聲嗔道。
凌飛握住了她那軟滑香膩的玉手,微微一笑,故作不知地道:“就算是我亂來,老婆你也可以阻止我吧,可我怎麼發現你剛剛怎麼在配合我啊。”
張巧雲沒好氣地白了凌飛一眼嬌嗔道:“我不知道。”接着神色忽地一變,美目中撲閃着疑惑的芒彩瞪着凌飛,冷哼道:“我剛纔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是不是你對我下什麼藥了?”
凌飛聞言大叫冤枉道:“這是天大的冤枉啊,我怎麼會對我喜歡的女人幹這麼卑鄙的事啊。”接着又道:“氣味是從我身上發出的,不信你聞聞。”
張巧雲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懷疑地望了他一眼,俯上去將頭埋入,大力嗅了幾下,一縷奇怪的味道和歡愛過的靡霏霏的氣味就滲入到她的肺腑,張巧雲俏臉訝然地道:“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凌飛聳了聳肩膀,道,“不過按照我的估計,應該是跟我的身體有關係。”接着凌飛將自己失去記憶的事情給張巧雲說了一下,張巧雲聽完之後,點了點頭,道:“可能真的有關係,不過你真的沒有騙我吧?”凌飛所說的實在有點神奇,雖然已經相信凌飛的話,不過還是補充了一句。
“我爲什麼要騙我的女人啊。”凌飛深情地凝視着她,認真地道。
張巧雲俏臉緋紅,美目秋波流動,嫵媚地飛了他一眼,然後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笑着嬌聲道:“你是不是也用這種方法把蕭如蔚給辦了。”
凌飛模棱兩可地笑道:“你覺得呢?”
張巧雲咯咯地嬌笑道:“肯定是,不然她也不會這麼放任你去辦這事。”接着似有不滿地噘嘴道:“她也真是的,就不擔心你會出什麼事。”
凌飛按在張巧雲的香臀上,輕輕一捏,笑道:“你還不是一樣,我怎麼也沒見你爲我擔心啊?”
張巧雲俏臉一窘,低聲道:“怎麼一樣啊,我們那時的關係又不像她和你。”
凌飛笑着捏了捏張巧雲小巧的瓊鼻,道:“現在呢,是不是都站在同一個起點了?”
張巧雲嬌羞地叱道:“誰知道呢?”頓了頓,又道:“你最近有和她見過面嗎?”
“沒有,你想不想和她見面?”凌飛含笑道。
“你讓我和她碰面,你就不怕我們打起來啊,我願意,她還不一定願意。”張巧雲笑意盈盈地看着凌飛,道:“我還懷疑你是不是被她吃的死死。”
凌飛拍了拍張巧雲的圓臀,笑罵道:“敢懷疑你家男人的能力,你給我等着,看我不把你們兩個女人睡服。”話是這麼說,但警花隊長蕭如蔚還不知道他風流事的實情,這個的確讓凌飛心裡冒起了疙瘩。
張巧雲美目涌動着迷人的媚波,甜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和蕭如蔚在牀上做那事的。”成爲少婦的張巧雲在男女之事上的言辭也犀利多了。
凌飛勾過張巧雲的螓首低頭深深一吻,笑道:“禮尚往來,到時你也少不了讓她看現場直播。”
凌飛在茶樓和張巧雲呆了大半個下午才各自離去,從張巧雲口中也瞭解到天成幫大概的情況,他們在這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裡不僅收復了以前的失地,還囊括了紅星社三分之二的地盤,剩下的三分之一目前是處於無人管理的階段,與他預測的一樣,紅星社那些非核心成員沒做多大的抵抗。
會出現這樣的境況,原因有兩方面,一是羣龍無首,二是遭受警方的追查,從而讓大部分的烏合之衆惶急而避,小部分的高層疲於逃命,這給天成幫大開了方便之門,悄悄接管起紅星社地盤,不少牆頭草的混混見天成幫捲土重來,立馬跟風似的轉而效忠了張巧雲的領導,這解決了人手不夠的弱勢,同時也給天成幫帶來了管理上的麻煩,這一狀況很有可能一不小心會給天成幫帶來養虎爲患。
鑑於如此情況,凌飛給張巧雲想了兩手抓兩手都要硬的舉措,一手抓他們的思想,一手抓物質,讓他們從思想上改變自己就是混混的想法,努力的讓他們改邪歸正,與之在金錢上賞罰分明,以蘿蔔加棍棒的會規來駕馭,有頭髮誰願意做癩痢,相信都有安排一份正規的工作和收入,大多數人會欣然接受,對於一心想做職業混混教而不改的,只有一腳踢出。
與張巧雲分手後,凌飛又開車往警花隊長蕭如蔚家的方向駛去,他也想了解了警方的內部情況,不知怎麼的,王揚和林天的遲遲未被捕,令他心裡有些忐忑不安,總覺得有不詳的是發生一樣。
“這丫頭,又忘帶鑰匙了?”正在客廳跳韻律的王詩琪聽到一聲門鈴響,邊走邊自語道,王詩琪隨手帶起沙發的毛巾,擦着光潔額頭上的汗滴,拉開了大門,外面站着的不是她的女兒,而是面帶微笑的凌飛。
王詩琪先是稍稍一愣,接着說道:“你怎麼來了?”
王詩琪一身緊身的韻律服讓凌飛這個小的色心一蕩,細肩帶在成熟婦人王詩琪的玉肩上掛着,吊帶在她雪白的胸前形成一道山峰,胸前的山峰將淡藍色的韻律服高高兩座連綿起伏的聖母峰,兩個渾圓的隆起隨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而上下抖動着,形成了波瀾壯闊的景峰,更誘惑的是一道深深溝槽就出現在兩座山峰正中央,給美白奪目的峰景增添了好幾分遐思,雪峰下是平坦無奇的小腹,歲月的流逝雖然讓成熟王詩琪的腰肢不似少女般纖細,但配上她豐滿的身材恰恰搭配自然,沒有累積出贅肉柳腰中間有一個細圓的凹槽,那就是迷人的肚臍,順流之下是緊身的韻律褲印不出的存在,一雙迷人雪白修長,圓潤肥美的粉臂,王詩琪充滿着熟婦風韻的嫵媚,看得凌飛魂魄飄蕩,心馳神往。
“蕭如蔚呢,在不在?”凌飛一步跨入屋裡,揮手把身後的房門關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