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露出一個職業性的微笑,道:“凌先生是吧?”
凌飛點頭道:“沒錯。”
“凌先生,這邊請,張小姐已經恭候多時了。”說着,美女服務員小姐便領着凌飛走向後進的大門。
裡面的光景也是訪古代庭院的設計,無數風景因爲那花草樹木,樓閣的精心部署而若隱若現,假山和池沼,或者是重巒疊嶂,或者是幾座小山配合着竹子花木,無不彰顯了設計者和匠師們技藝和心思,池沼裡養着金魚或各色鯉魚,夏秋季節荷花或睡蓮開放,觀者看魚戲蓮葉間又是入畫的一景,鳥語花香,亭臺樓閣精心雅緻,樓閣高下,軒窗掩映,幽房曲室,玉欄朱壁,互相連屬,迴環四合,可見此處主人必非泛泛之輩。
凌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生回到了古代的感覺,他從來沒有想到在香港會有一間如此特別的茶樓,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單獨的房間,推開精緻的兩扇木門,先是聞到清新怡人的茶香,然後就見張大小姐芳姿婀娜娉婷坐在椅子淺淺地對着他盪出一絲迷人的笑意。
今天張巧雲上身穿着一件淑女風格純棉雪紡袖短袖襯衫,隱隱映出裡面淡紅色乳罩包裹着的****,下身是一條米黃色彈力中裙,中裙下是一雙修長白皙性感圓潤的,裹着薄如蟬翼的鐵灰色長筒,腳下穿的是一雙銀白繫帶涼鞋,玉足有如白玉雕成,嬌俏迷人,她那中裙的側面有個開叉口,因此凌飛只需一側目,就能看到她那鐵灰色誘人包裹着她的整個,直至她的三分之一的大腿,的頂部依稀的能看見蕾絲細邊花紋,襪接處清楚地看到她雪白滑膩的肌膚。
見凌飛目光緊盯着自己桌下的大腿,張巧雲俏臉微紅,不安的收縮了一下,彷彿很不習慣男人的目光窺視她的大腿,凌飛被服務員請到她的對面,這時,他纔打量起房中的佈置,面前放置着一張方桌,茶具齊全,四周圍的牆壁上掛滿字畫,使人覺得頗有情調,方桌上紫砂茶壺飄蕩着清香,極具引誘人。
謝絕了服務員小姐的招待,張巧雲提起紫砂茶壺輕巧地將桌上的杯子填滿,“喝口茶解解渴吧。”
凌飛端起茶杯,輕輕的將清澈翠爽的茶水送入口中,滿是陶醉轉着手中精美的茶杯,道:“茶香卻不及伊人醉。”接着瞟張巧雲一眼輕笑道:“巧雲姐,你是怎麼找到這麼有意境的地方?”
張巧雲聽到凌飛的讚美之詞頓時俏臉微紅,然而很快她就恢復了常態,“我也是偶然得知的,還行吧?”
凌飛放下茶杯,在此環顧了一下屋裡的裝飾,道:“豈止行啊,簡直是好極了。”然後突然往他杯子裡斟茶的張巧雲問道:“巧雲姐,這些天你想我了沒有?”
張巧雲玉手一抖,差點沒把茶水灑在方桌上,美麗的小臉上又生起了紅潮,如果她幫中弟兄見到平時冷俏的大姐頭會因爲男人的一句話而臉紅,不知會作何想,張巧雲生硬地道:“沒有。”至於心裡是怎麼想的,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巧雲姐,你也太狠心了吧,弟弟我可是白天想夜裡夢。”凌飛柔情的看着她那紅樸樸的小臉蛋,涎着臉地道。
張巧雲芳心莫名的一喜,卻又不好意思的把頭瞥到一邊不敢看他,嬌嗔道:“你就不能說些正經的話嗎?”
“什麼嘛?對我來說這是在正經不過的話了。”凌飛噘嘴道。
“你就不想知道我們天成幫取得了些什麼成績嗎?”張巧雲又好氣又好笑地瞟了他一眼,淡淡地道。
“不想,我不是說過不會理你們的事的嗎?”說完,嬉皮笑臉地又道:“我現在只想你。”
張巧雲又羞又喜的嬌啐了他一口,忽地聲音轉冷道:“你就不怕我今天是來過河拆橋的嗎?”
“不怕。”凌飛漫不經心地道。
“爲什麼?”張巧雲奇怪凌飛怎麼像是有恃無恐,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翻臉不認人。
“因爲巧雲姐你不是這樣的人。”凌飛眯着眼睛向她一字一句地說。
“你憑什麼認爲我不會這樣做。”張巧雲沉着臉冷冷地說道。
“你想過河拆橋,今天還用着約我出來嗎?”凌飛顯得很自信的地說道。
“我是見你幫了我們這麼大忙,纔想着給你錢當作報酬。”張巧雲冷笑道。
“我的報酬好像是你喲。”凌飛顯然大爲驚訝的道,接着像是迷醉了一般地道:“我頭腦裡面還清晰感覺到巧雲姐留在我口中的香液的味道。”
張巧雲羞怒瞪着他道:“你這個小混蛋,不許再說”
凌飛放肆的目光在張巧雲的胸前巡視着,道:“不讓我說,那我想總可以了吧。”說着,臉上浮起邪的微笑。
張巧雲玉體一顫,只覺得自己在凌飛的目光彷彿脫光了一般,羞窘的她在方桌地下伸出了一腳,凌飛在她一動之下,就揣測到了她的舉動,於是張開雙腿,然後在張巧雲出腳的一瞬間夾住了她的高跟鞋的玉足。
張巧雲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她滿臉羞紅地使勁地往回抽着道:“你你幹嘛”
“幹嘛你想我斷子絕孫啊”凌飛夾緊了雙腿,故作生氣地瞪着她道。
“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見凌飛好像真的生氣,感覺自己有些玩過頭了的張巧雲,於是惶急地解釋道。
凌飛截斷道:“你只是想踢我的腿”
不顧張巧雲的點頭承認,他又繼續說道:“然後在暴打我一頓,在丟下錢來羞辱我一回?”
張巧雲恐急地搖頭否認道:“不是的,我從來就沒有這樣想過。”
其實自從被凌飛深深的口舌接觸後,張巧雲腦海裡就開始不失的冒出他年輕的面孔,晚上有時做夢也會夢見,她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讓凌飛的身影徘徊在自己的夢中,她不是沒交過男朋友,只不過那些男人在知道他是黑社會大佬的女兒時,就全都跑光了,唯獨凌飛不怕她,反而當着她的面說要她這個人,這可能就是讓張巧雲忘卻不了的根本原因,也讓她覺得自己也是個小女人,也需要男人的疼愛。
因而,今天約見凌飛並不是像她說得那樣要過河拆橋,而是爲了感謝他,爲此,她還特意認真地打扮了一番,然後自己一個人悄悄的開車來到約會地點,剛纔她只不過是想氣不過自己這麼輕易的就被眼前的小男人給征服了而故意說的。
“那你答應過我的事呢?”凌飛心裡竊笑着,表情嚴肅問她道。
“我我你說的是哪件事”張巧雲低下螓首,俏臉上閃過嬌羞之色,豔紅的櫻脣微微顫動,咬了咬小嘴道,其實她心裡明白,卻羞於正面說出口,她發現自己在衆人面前的威嚴和,對上凌飛時一點也用不上。
“就是這件啊。”說着,凌飛把張巧雲的銀白繫帶涼鞋脫了下去,然後撈起她套着鐵灰色兩截式的玉腳拉到了大腿上,隔着撫摸着她白細而嫩滑的大腿。
一氣呵成的動作,讓張巧雲大腦反應不過來,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玉足已經落入凌飛的手裡了,她擔心地看了一眼房門,小聲的抗議道:“你幹什麼,別這樣”掙扎了一下,但卻沒有掙開凌飛的大手。
“好姐姐,你不想我這樣,是不是想要有更深一層的交流了。”凌飛溫柔的搓着張巧雲柔軟的玉足,然後直接放在他的。
“我纔不要這樣的交流。”張巧雲頓時地發現凌飛的雙腿間的生理反應,嬌軀不可壓抑的一顫,剛想使力把玉足收回來,卻發現自己的玉體居然變得有些軟而無力,她想不通自己的身體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背叛了自己,突然她聞到一縷有別於茶香的氣味,不自覺的又嗅了幾口。
凌飛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鍊,在張巧雲那玉足的腳心上頂蹭着,“我們今天不就是爲了交流而來的嗎?好姐姐,我要讓它與你做一次完整深入貫穿的研究。”
“我不要”張巧雲沒想到凌飛會這麼大膽在大庭廣衆之下把那東西還在她的玉足上磨擦,一股熱氣透過從她的腳心傳到大腦,令她幾乎有種要無病呻吟的感覺,她渾身一機靈,只覺自己幾乎無法再控制身體所產生的原始召喚。
黑社會的大姐大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中,凌飛很有滿足感和自豪感,感受到張巧雲的柔滑和的嬌嫩,凌飛不由得大動,一手開始在她那雙修長的美腿上摩挲着,“巧雲姐,你做好當我女人的準備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