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微笑的和高御坤握了握手,笑道:“高市長,讓你久等了,這麼晚來參加宴會是我的不是,等一下我自罰三杯,就當爲高市長陪不是。”
高御坤哈哈笑道:“這到不必,飄小姐,來,來,來,我爲你介紹幾個人,他們都是咱們杭州的商界精英,希望飄小姐以後能和他們盡心合作,共建杭州美好未來。”
飄雪微笑的點點頭,跟着高御坤和杭州的幾個商界名流一一見了面。其中包括盛唐集團的王東平。
王東平與飄雪握過手後,王東平看着飄雪身邊的凌飛笑道:“飄小姐,不知這位是?”
飄雪道:“這是我的助理,凌飛。”
王東平微笑的伸出手道:“凌先生,你好,很高興見到你。”
凌飛有些驚異的看了王東平一眼,按道理自己與他素不相識,他王東平身爲盛唐集團的總裁爲什麼要和自己握手?是因爲他大度?笑話,現在的商人那個不虛僞?剛纔也沒見他王東平和其他人的助手握手。
想歸想,表面上凌飛還是笑呵呵和王東平握了握手。
王東平道:“凌先生年紀輕輕就已是飄總裁的助手了,我想凌先生一定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吧,不知凌先生是那所大學畢業的?”
“我現在還在財經大學讀書。”凌飛回答道。
“財經大學?”王東平眉頭一皺,問道:“可是杭州的財經大學?”
“是啊,有問題嗎?”凌飛反問道。
王東平呵呵一笑:“沒問題,沒問題。對了,凌先生,我聽說你和我弟弟王傳金髮生過誤會,我希望凌先生你不要建議。”
王傳金?凌飛愣了愣,旋即纔想起在白雲大廈拍賣齊遇到王傳金的事,如果不是王東平說起,凌飛他差一點就忘記了這件事。
“呵呵,王總說笑了,一點小事,我早已忘記了。”
王東平道“凌先生真是大人有大量,王某在這裡代表王傳金向你道歉了。”
凌飛不在意的搖搖頭:“王總客氣了。”
與凌飛說了幾句沒營養的話,王東平才離開,看着王東平離開的背影,凌飛目光森冷,因爲他從王東平的話中感到王東平對他很瞭解,讓他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不舒服。哪怕就是在監獄的時候,他也沒有過這種感覺。
“凌少,怎麼了?”飄雪見凌飛臉色不對,低聲問道。
“沒事。”凌飛搖搖頭。
就在凌飛和飄雪聊天的時候,華美大廈面前來了一羣凶神惡煞似的人,這羣人大約三十人左右,所有人的手中都握着一把武器,武器也多種多樣,有斧頭,有鐵棒,有鋼刀。
這些人在其中一個領頭男子的帶領下一齊衝進了正在裝修的華美大廈金色大廳,剛進大廳就拿着手中的武器到處砸東西,沒幾下大廳就被砸的亂七八糟。
領頭的男子大約三十來歲,個頭不高,額頭一道刀疤,虎背熊腰,十分彪悍。此時他嘴角叼着一隻菸捲,眼神十分傲慢的望着在大廳裡站着的幾人。
站在大廳的這幾人不是別人,正是李虎,王建等人,在上午凌飛教訓了張勇後,飄雪就打電話讓李虎他們在華美大廈守株待兔等待張勇的報復。
來華夏已經一個多月了,李虎他們這些沙場精英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現在有人找麻煩,他們自然想活動活動了。
“你們誰是這管事的?”領頭男子的眼神一一李虎和幾位血殺的臉上掃過,當看到李虎和幾名血殺頗爲威懾力的身高和眼神的時候,他還是遲疑了一下,不過他身後的幾十個兄弟卻給了他十足的自信。
李虎在這些人路邊下車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所以李虎及時給凌飛打了電話,當得到凌飛肯定的答覆後,李虎知道今天晚上衆兄弟的活靶子來了。
聽到領頭男子的話,李虎走上前去,裝做很膽怯的樣子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趕緊走,要不我就報警了。”
“報警?哈哈哈,報警?”領頭男子一聲長笑,接着說道“有警就向我報吧,這幾條街我說的算。”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李虎依舊膽怯而又不解的問道。
“我們是什麼人?”領頭男子上前一步擡頭看着李虎,左手用力的戳着他的胸脯,獰笑着說道“你還不配知道,讓你們管事的出來?”
“我就是這裡管事的,有什麼事情就當我說吧。”李虎平靜的說道。
“哦?”領頭男子眉毛一挑,望了李虎一眼,說道“你是管事的?那就好辦了。裝修你們大廈的張老闆讓我們把五千萬的裝修款替他收回來。”
李虎呵呵一笑,盯着領頭男子說道“我記得這棟大廈還沒有交工呢,而且裝修款好象也不到四千萬。”
“哪那麼多廢話,我說它完工就完工了。至於多出的裝修款就當我們兄弟的跑腿錢了,對不對?”領頭男子的話立刻惹得後面兄弟齊聲的喝彩。
李虎裝做爲難的說道“這個我可做不了主,得問問我們老闆。但是我們交錢也要知道交給誰啊,告訴我你們到底是誰?”
“好!我告訴你,也好讓你有個送錢的地兒。我就是斧頭幫胡慶,道上的兄弟都叫我胡哥。”胡慶很是得意的介紹着自己。
“哦!原來是胡哥!”李虎聽了衝胡慶有些陰陰的笑了笑,一副‘原來是你’的樣子衝他點頭說道。
“但我就不明白,你們爲什麼砸我們東西呢?”李虎一把抓住胡慶的衣服,說道“你不是來要錢的麼?好!我給你!”
說完李虎一拳直奔胡慶的面門而去,沒等胡慶反映過來。李虎的鐵拳已經瞬間在胡慶的瞳孔裡放大,就聽“撲”的一聲,正中胡慶的鼻樑,胡慶的鼻樑立刻發出破碎的聲音。胡慶瘦弱的身子立刻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撲通一聲落到地上。
“你…你…”胡慶怎麼也沒想到李虎會突然動手,而且手段這麼狠毒,他掙扎了半天沒坐起來,望着李虎斷斷續續沒說出話來一下子倒在地上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