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的暗淡了下來,凌飛和錢淑英漸漸的從夢中清醒過來,兩人相擁在一起靜靜的躺在牀上,凌飛擡頭看着天花板,對膩在他懷裡的錢淑英商量道:“老婆!跟你商量個事情,這次黨校學習我恐怕不能再進行了,由於我有幾個新項目,估計需要兩年的時間,所以這兩年內除了週末其他時間我就不能陪在你身邊了。”
錢淑英深情的看着凌飛,她明白自己的男人將來會走的更高更遠,自己絕對不能因爲私心而阻礙了自己男人向更高的層次翱翔,想明白這些,錢淑英含情脈脈的回答道:“老公!你放心!無論你想幹什麼我都會無條件地支持你。”
凌飛看着膩在自己懷裡比小女人還小女人的錢淑英,伸手握上錢淑英胸前那堅挺的嬌乳,笑呵呵的說道:“老婆!雖然現在我已經是彈盡糧絕,但是爲了報答你對我工作的支持,我一定鞠躬盡瘁一次性將你餵飽。”說着就把全身的錢淑英重新壓在身下,沒多久房間內立刻再次傳起錢淑英嬌嬈的呻吟聲和凌飛的喘氣聲。
錢淑英本來還想再跟凌飛一起待上一天,然後凌飛還有重要的事情,只好提前離開。
回到上海,凌飛就想起還在醫院內的金鳳佳,就開着車子向人民醫院而去,沒多久凌飛的車子開進人民醫院大院內,他把車子停好後,就直接向着金鳳佳的病房走去。
凌飛剛走到金鳳佳的病房外,就聽到裡面傳來金鳳佳和傅玉露的談話聲:“玉露姐!你說凌飛這段時間是不是到外地去了,怎麼都沒見他到醫院來?”
“凌飛可能是因爲有事才離開,目前我也不知道他人在那裡,不過他可是說了,如果事情辦的順利的話,一定會趕回來親自爲你拆開紗布的。”傅玉露剛回答完,病房外就傳來敲門的聲音。
傅玉露聽到敲門聲,就立刻從金鳳佳的病牀前站了起來,走到病房門前隨手打開房門,見到站在病房外的凌飛,驚訝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後轉頭看了看病房內的金鳳佳,吃驚的說道:“凌飛,我們剛纔正談到您呢,沒想到說曹曹就到了,要是我說自己中大獎也能有這麼靈那就好了。”
凌飛笑呵呵的走進病房內,見到圍着紗布靠在牀上地金鳳佳。問道:“金鳳佳!剛纔我到病房外可是隱約聽到有人說起我,不知道是否是說我的壞話啊?”
金鳳佳聽到凌飛的話,如果不是臉上裹着紗布看不見估計現在就成了猴,傅玉露經過跟金鳳佳這二十幾天的接觸,對金鳳佳多多少少也有些瞭解,她看着裹着紗布低頭不語的金鳳佳,就猜到現在的她一定是非常害羞,於是就笑着解圍道:“凌飛!我們可是不敢說您的壞話,只是二十幾天沒見到你。所以不知不覺中就和金鳳佳聊起你了。”
凌飛馬上露出開朗的笑容,走到病牀前,親切地對金鳳佳問道:“金鳳佳!這段時間你過的好嗎?皮膚還會時不時地出現癢癢嗎?”
雖然凌飛的話只是朋友間簡單的問候,但是就是這樣簡單的話卻讓金鳳佳感覺到心裡暖洋洋地。也許是人們常說的那樣,戀愛中的女人是盲目的,有地時候只是一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話都有可能讓她們品位出不一樣的味道來,金鳳佳心裡甜甜地。喜滋滋地回答道:“剛開始的時候還很癢,不過現在已經不癢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拆掉身上的這些紗布。”
凌飛臉上帶着淡淡地笑容,回答道:“這個可要看你恢復地情況來定。不過從你目前給我地感覺上來看,我相信你很快就可以拆線了,到時候你就可以重新回到《羊城一絕》。”
金鳳佳聽到凌飛的話。芳心充滿了欣喜。她笑着對凌飛試探地詢問道:“那到時候你能親自爲我拆線嗎?”
凌飛笑了笑。歉意的回答道:“金鳳佳!現在我沒辦法回答你,這段時間我的事情特別多。今天我只是剛好回到這裡,順道過來看看你,晚上我就要離開,不過如果事情處理順利的話,也許我會趕回來親自爲你拆線,如果不順利的話就讓玉露幫你拆掉,不過只要我回來,我會到《羊城一絕》去看你的。”
金鳳佳聽到凌飛的話,雖然心裡感覺到非常失落,但是凌飛的話還是給她留下微許的希望,她嬌聲回答道:“那好吧!你去忙你的事情吧,可千萬不要因爲我而耽誤了自己的事情。”
凌飛在病房內陪金鳳佳和傅玉露聊了半個多小時,就離開了。走到停車場的車子旁,這時正當他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叫他的聲音:“凌飛!是你嗎?”
凌飛聽到有人叫他,就停止腳步轉過身,見到金華正提着一個行李向着他邊揮手邊跑來。
凌飛見到金華就立刻想起那短暫的大學生活,就笑着迎了上去,張來雙手和金華來了一個熊抱,笑呵呵的說道:“金華!是你!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你?”
金華高興的抱住凌飛,埋怨道:“老大!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不聲不想的就離開學校,也不跟我們幾個打聲招呼,要不是剛纔我感覺就是你,追了出來,那我們就這樣錯過了。”
凌飛看着金華感覺到一年不見的他變的成熟了許多,就笑着問道:“對不起!因爲家裡突然發生了一點事情,當時走的比較急,所以沒來的及跟你們打招呼,你提着行李這是上哪去?對了!王楚堂唐景崧他們都好嗎?”
“今天是返校的日子,我剛從家裡過來,至於那兩個混蛋當然好了,現在兩人都有女朋友了,每天就忙着約會,那裡還顧的上兄弟我啊!對了到是你這一年來都在幹什麼呢?怎麼也不給我們打個電話,有人可是因爲你的突然消失差一點就瘋了。”金華高興地看着凌飛。問道凌飛當然知道金華口中的那個人是誰,不過也沒在意,回答道:“我參軍去了,部隊不讓用手機,所以我原來的那個號碼沒再用了!”
金華聽到凌飛的話,尷尬的伸手抓了抓後腦勺回答道:“老大!你去參軍了。要知道當時你雖然不怎麼上課,但是成績總是最好的,爲什麼一聲不響的就跑去參軍了啊?”
凌飛笑了笑,回答道:“沒什麼!只是一些客觀原因。到是你剛纔說那倆個傢伙有女朋友了,那你爲什麼還是光桿司令啊!我記得你地口才可是我們四個人裡最厲害的一個,連母豬都能吹上樹的人竟然會敗給那倆小子,這可是希奇事啊”
“有的時候口才好未必是一件好事情。起碼在交女朋友這方面,老大!你不知道這一年來我到是認識了幾個女的,但是最終她們都以我這種人口才太好,沒有安全感爲藉口。把我給甩了,到是唐景崧和王楚堂他們兩個現在的日子過的到是滋潤,每天都有人幫他們做衛生洗衣服。那想我連到食堂吃飯都要自己打飯。更別說有人幫我洗衣服了。”金華有些鬱悶道。
凌飛聞言笑道:“我看應該不會像你講的那樣吧!一定是你平常吃在碗裡看着鍋裡。結果最後繡籃打水一場空,不然憑你小子地水平會泡不到妹妹。”
金華被凌飛說中糗事。心虛的笑道:“老大就是老大!不過!你也不給人家留點面子,知道就行了,何必要說出來呢?要是現在我們的身邊有妹妹!那我不就被你無意中宣判死刑了,老大!都說相請不如偶遇,那兩個混蛋現在已經在杭州了,不如我現在給他們打個電話,今天中午我做東,我們大家隨便找個地方聚聚。”
凌飛聽到金華的話,就笑到:“聚聚可以!不過得我做東,走!我們邊走邊說!”凌飛說着就按了下手上地車鑰匙,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去的路上金華分別給唐景崧和王楚堂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遇到凌飛的消息,並讓他們都把自己的女朋友帶出來,中午一起吃飯,當倆人得知凌飛地消息,都非常高興並詢問他們現在地位置,表示要立刻趕過來,於是金華在凌飛地示意下就告訴了他們一家酒店的名字,讓他們直接到那邊等他們,然後就掛了電話。
當凌飛他們到達酒店地時候,王楚堂和唐景崧他們並沒到,凌飛定好包廂,點好菜,就和金華一起走進包廂準備在裡面等他們,兩人走進包廂剛坐下,凌飛就想起什麼,就對金華道:“金華,你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去打個電話。”
說完就離開了包廂。
離開包廂,凌飛剛想打電話,卻意外的看見一個人影在拐彎處一閃而過,連忙收起手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