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燕回頭望了一眼,轉頭向凌飛問道:“弟弟,你認識他?”
凌飛嘴角閃過一絲譏笑:“怎麼不認識,他就是上海市經濟辦責任,是個架子蠻大的人。”
聽到凌飛口中的怨氣,凌燕笑道:“弟弟,你是不是在他身上吃過虧,瞧你生氣的樣子,一定是吃過虧吧,而且還吃過不小的虧。”
凌飛尷尬一笑,道:“我是吃過虧,這小小的經濟辦主任,架子夠大,我代表華美想跟他商量關於華美在上海投資的問題,想不到卻被他拒之門外。”
凌燕和錢淑英聽了不由一愣,想不到是這麼一回事,一個經濟辦主任敢把凌飛拒之門外,這也太意外了,不說別的,就以凌飛的華美集團分公司總監的身份,也應該是這個經濟辦主任巴結的對象,現在到好,人家不僅沒有理他,還把他拒之門外,這可是天大的新鮮事。
凌燕比錢淑英知道的更多,凌飛不僅僅是凌家的子孫,華美集團分公司的總監,而且還是華美集團真正的董事長,這身份恐怕就是美國總統見了也禮讓三分,現在竟然被一個小小的經濟辦主任拒之門外,這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如果這件事被別人知道了的話,說不定他這個小小的經濟辦主任會成爲名人。
“凌飛啊,你們公司在上海有什麼投資計劃?”凌燕問道。
“具體的計劃是商業機密,我是不能說的,不過我可以肯定的說,華美將在上海投資很大的精力,上海將繼杭州之後,在華夏最重要的發展之地。”凌飛回答道。
凌燕對於凌飛的回答非常不滿,不過凌飛說的是事實,她也無可奈何,只好等回去後好好的審問凌飛。
這時,服務員已經把酒菜拿上來了,並打開紅酒爲衆人倒上一杯,凌飛對服務員小姐道:“你先下去吧!”
服務員離開後,凌飛舉起酒杯,道:“來,各位美女,爲了你們的美麗,幹。”
凌燕笑了笑,舉起酒杯,道:“我說老弟,就衝你這句話,我就幹了。”
說完四人的酒杯碰了一下,一干而淨。
四人邊吃邊喝,相談甚歡,在座的幾位可以說都是自己人,所以談話中的顧及也少了。
凌燕自從知道凌飛準備在上海發展後,就向凌飛提醒道:“老弟,這上海不比杭州,雖然是華夏的經濟中心,但上海的各種勢力錯綜複雜,特別是在商界,上海有名的四大家族就是上海的巨無霸,這些家族雖然是商業家族,但每一個都永遠幾百年歷史,他們起源於明清時期,在華夏經濟中佔有很強的影響力,華美集團在進軍上海市場,這四大家族就是華美集團最大的絆腳石。”
“四大家族?”凌飛聽了不由一愣,這可是他第一次聽說四大家族,如果不是凌燕說出來,他絕對不會知道還有什麼四大家族。
“恩,對於四大家族的情況我瞭解的不多,錢淑英曾經是錢氏集團的總經理,她知道的比較多,錢淑英,還是你說說吧!”凌燕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錢淑英說道。
凌飛看向錢淑英,凌燕既然這麼說,就說明所謂的四大家族是真有其事,既然如此,他有必要了解一下,畢竟華美準備在上海發展,萬一起了衝突,自己再去了解的話,可能有些晚了。
錢淑英點點頭說道:“四大家族我是有些瞭解,不過了解的也不多,總地來說,四大家族的實力可以說是華夏經濟的巨無霸。恐怕與華美集團的實力不相上下,畢竟華美集團建立的時間短,底子薄,又完全是靠金融市場纔有今天的,而四大家族的產業不同,他們都是靠實業發展的,明裡暗裡的產業數不勝數。”
“有這麼強?”凌飛有些不信道。不過這也不能怪凌飛,華美集團有今天,可以說是古往今來第一家,短短的幾年時間有這麼高的成就,凌飛自認爲沒有什麼人比得上華美集團的。
“恩,華美集團主要是在金融市場上,離開了金融市場,華美集團什麼都不是。”錢淑英並不知道凌飛是華美集團的董事長,所以說話毫無顧忌,“如果沒有金融市場,恐怕華美集團就會在一夜之間在世界上消失,但這四大家族不同,無任金融市場怎麼變化,對他們的影響是微乎其微的,而且他們的產業遍佈各行各業,他們的興衰存亡,關係着華夏百姓的生死存亡。在華夏,金融市場開放才十幾年,對老百姓來說,金融市場對他們的關係不大,有些地方的人甚至連什麼是股票都不知道。所以華美集團在國外很強,但在國內,對於這樣沒有實業的公司是看不起的。”
凌飛臉色有些難看,在他認爲實力非凡的華美集團經錢淑英這麼一說,已變的什麼都不是了。不過仔細一想,凌飛覺得錢淑英說的有道理。這些年來,華美集團追求財富的增長,卻忽視了實業的發展。這是華美集團致命的錯誤,雖然現在華美集團能在金融市場呼風喚雨,但在實業這一塊顯的有些幼稚。
現在華美集團雖然在浙江辦了不少實業,但根本無法改變實業底子薄的特點。如果錢淑英說的四大家族的情況是事實的話,華美集團想在上海發展,真的會遇到很多困難。
“怎麼啦?”錢淑英看到凌飛的臉色不對,不由問道。
“沒什麼,只是聽到你說的四大家族而有些驚訝而已,看了想在上海投資發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難怪難怪什麼經濟辦主任不拿我當回事。”凌飛自嘲的笑了笑。
錢淑英搖搖頭道:“也不全是,說不定那個經濟辦的主任根本不知道華美集團是怎麼回事。”
“這怎麼可能?”凌飛聽了錢淑英的話比任何時候都要震驚,既然有人會不知道華美集團,而且這個人還是上海的經濟辦主任,這怎麼可能,就像華夏人不知道自己國家的領導人是誰一樣。
“有什麼不可能的。”錢淑英對於凌飛的大驚小怪非常不解,在她看來這是很平常的事,華美集團雖然強大,但那只是在國外,經濟辦的人雖然管理着上海的經濟,但不知道黃燜甲魚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凌飛在錢淑英的解說下才明白其中的緣由,不由臉色有些難看,不過也是,凌飛現在有一種自認爲自己是天下第一,卻有人跑出來說他是井底之蛙的感覺。
就在凌飛他們相聊甚歡的時候,香格里拉的門口又來了幾個人,這幾個人年紀不大,身上西裝革履,儀表堂堂。而其中帶頭的那個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平頭青年,他走進香格里拉,在大廳懷視一週,看到了凌燕他們,眼睛不由一亮。
“黃少,怎麼了?”平頭青年身邊的一個身材比較魁梧的青年問道。
那個叫黃少的平頭青年指了指凌燕,道:“哥幾位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嗎?”
旁邊的幾個青年一愣,順着黃少的手指看去,等看到凌燕、錢淑英和謝茹三女後,笑道:“黃少好眼光,竟然發現了這麼美的女子。”
“這三個也太美了吧,就像從畫裡走出來似的。”
“什麼時候上海已經有這麼美的女人了,我們怎麼不知道?”
“黃少你一定心動了吧,這麼美的女人,如果不稿上手,那也太可惜了。”
“黃少,你”
一看到凌燕三人,黃少身邊的幾個青年就紛紛似的,一個個迫不及待的發表自己的意見,彷彿凌燕她們就是手中的肉,任憑他們宰割。
那個黃少嘿嘿一笑,對身邊的幾位好友道:“這麼美的女人,你們說我會放過嗎?不過我是文明人,追求女人就要光明正大去追。”
“那是,以黃少的手段,什麼女人追不上?”那個魁梧的青年笑了笑,問道:“黃少,你現在就過去與他們認識嗎?”
“俗,俗不可耐。”黃少搖搖頭,道:“追女人不是這樣追的,這樣和社會上的那些小流氓有什麼兩樣?”
“那怎麼辦啊?”
黃少神秘的一笑:“等一下你們就知道了,來,我們先在大廳吃些東西。”說完黃少在大廳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
黃少的那些朋友們一看就知道黃少有什麼鬼主意,一個個笑呵呵的在黃少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