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英噗哧一下笑出聲來:“什麼跟什麼呀!你嘴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了?相比之下,我覺得還是剛剛那個酷酷的凌飛可愛些!”
凌飛裝出一副愕然的表情道:“是麼?那我還是變回去好了”
張淑英連忙拉住凌飛摸向臉上的右手道:“不要!不要!其實這樣也不錯!”
凌飛聞着張淑英身上傳來的幽香,心神不由得一蕩,目光微微一垂,便再也挪不開了,由於張淑英拉扯自己的緣故,身體自然前傾,她身上的那件小褂難免受到地心引力影響,露出內裡雪白的肌膚,兩座渾圓的山峰半隱半露,讓人忍不住生出一探究竟的心思。
得不到凌飛的迴應,張淑英自然要順着凌飛的眼神回望自己,一看之下,立刻羞不自抑,鬆開凌飛的右手不說,身子也後退了一步,兩手抱在胸前。
氣氛略微顯得有些尷尬,短時間內兩人都不知該如何打破沉寂。
凌飛不好再向張淑英那邊看,心中懊惱不已:早知道就不看了,不然還能看看雪白的大腿、粉嫩的後背,還有那優美的
張淑英站在那裡也是侷促不安:早知道就不那麼大反應了,遮胸不是,遮背不是,遮腿也不是渾身上下就那麼兩片衣服,能擋住多少呀?
真若是想開了,女人還是比男人容易放得開,就見張淑英用力吸了一口氣,大聲對凌飛道:“好了,你看吧!”
凌飛忍住撞頭的衝動,暗道:張姐,你這叫什麼話呀?我怎麼聽着這麼不是味兒!
見凌飛不爲所動,張淑英反倒有些生氣了:“你怎麼跟個大姑娘似的?我都不在乎被你看了,莫非你還害怕看我不成?”
被張淑英這麼一激,凌飛也來了性子,立刻扭頭過來,大聲道:“看就看,反正我又不會損失什麼!”
話雖這麼說,可當真有一個漂亮姑娘穿着的站在你面前,用一雙純淨無邪的眼睛看着你,誰有好意思露出一副急色的表情,用眼睛吃冰淇淋?
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看,也要正大光明的看。更何況眼前之人是自己以前的對象,自己擔心什麼?害怕什麼?根本不需要擔心,不需要害怕。更何況今天的張淑英打扮的特別的性感,特別的美。
面對凌飛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張淑英開始後悔了,用女兒家的玲瓏美體,去賭一個男人的自制底線很危險,那是一個危險的遊戲一個有可能把自己給玩進去的禁忌遊戲!
更何況據她所知,對方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他不是柳下惠,他沒有柳下惠那總是被人認爲是男人自制力的巔峰,一個只能仰視而不能效仿的定力。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柳下惠或者說,大部分男人都不是柳下惠即便柳下惠復生,看到張淑英這般嬌媚嫵媚的動人尤物,只怕也會走下神壇,成爲一個真正的男人。
張淑英看到凌飛的眼中有一團火在燃燒,不多,在清澈的眼神裡面,只佔據很小的一部分,但這卻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你不該那樣對楊一孃的畢竟畢竟她是我的學妹”張淑英咬了咬下脣,打開了塵封的記憶。
應該說張淑英很聰明,她知道怎樣可以轉移凌飛的注意力,很明顯凌飛對楊一孃的過去或者說根本就是她自己的過去很感興趣!
“你是不是覺得她很可憐?”凌飛笑了,臉上卻毫無同情心。
張淑英不自覺得點了點頭。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凌飛說的很淡漠,不帶一絲個人情緒,就似乎楊一娘從來不曾激怒過他似的。
“其實其實我覺得,她說的話未必全錯”張淑英小聲的說道,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說這句話,有一股衝動在她心中不停的翻滾,一不留神,這句話就衝口而出。
“是麼?”凌飛望着張淑英的眼睛,似乎要看到她的心裡去。
張淑英躲避着凌飛銳利的眼神,用爲不可聞的聲音“嗯”了一聲。
“那你覺得她的那句話是正確的?”凌飛不肯放鬆,緊接着問道。
“我同意‘是一層枷鎖’這種說法,男人太重視女人那層膜,卻往往忽略了是誰奪走了它,卻又不肯珍惜!你敢說一個女人zhan有了一個之後,一定會娶她麼?”面對凌飛的進,張淑英反倒鼓起了勇氣,脫口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凌飛坦然而笑:“別人我不知道,我肯定會!若是我不愛那個女人,我根本就不會zhan有她!若是我zhan有了她,不管我以前愛不愛,以後我都會努力愛上她!”
“一定要是麼?”張淑英也笑了,笑得很隱晦,似乎就在等凌飛說出那個“是”字,然後她好大大的鄙視凌飛一番。
“你說的是靈魂上的,還是上的?”凌飛一眼看穿了張淑英的小伎倆。
“這有什麼分別麼?”張淑英微微皺了皺眉,配上她此時的裝扮,另有一番動人風情。
凌飛大笑道:“當然有分別!一個內心聖潔的女人,即便迫於形勢,被人zhan有了,她仍然可以是一個,一個精神上的、靈魂上的,一個內心賤的女人,即便她保住了自己的那層膜,那層膜對她來說也不是的象徵,而僅僅是一枚可以用來和男人交換更多東西的籌碼!”
“如果要你選擇,你會選擇一個靈魂上的,還是一個精神上的?”張淑英眼中隱隱有一絲期待。
凌飛故作不解地道:“爲什麼我要在這兩者之中選擇?難道不能兩者都滿足?”
張淑英輕嗔道:“打個比方嘛!快說。”
凌飛笑了笑:“我能不能兩個都不選?或者兩個都選?”
張淑英抓住凌飛的胳膊用力搖了搖:“哎呀!你就不要打岔了,快點回答人家嘛!”
美人輕嗔薄怒雖時獨具風情,卻總不如撒嬌的威力巨大,凌飛隱隱有些抗不住,穿成這樣的張淑英,實在太有殺傷力,一件合適的衣服,對於一個美麗的女人來說,其作用不亞於一個絕代劍客得到了一件趁手兵器!
“好!好!好!我回答你!”凌飛正了正表情道:“我內心真正的想法,是想要兩者的結合體,一個靈魂、都是的女人,纔是我一生的選擇!”
張淑英笑了笑,神色有幾分失落,幾分釋然,又有幾分輕鬆:“你相不相信我還是?”
凌飛輕咳了一下,這個問題難度很高,當一個女人這樣問問題的時候,如果不是剛剛失去了之身,那就是很想失去之身!如果是前者,那完全沒有考慮的必要,這個女人已經貶值了,若是後者那可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良機呀!
“是啊,誰會相信呢?”張淑英又笑了,笑得很是苦澀:“我十六歲考上大學,二十歲大學畢業,大學四年,有三年是和張文豪戀愛,我一直很堅持,堅持要留着自己的之身到新婚之夜可是,因爲我不肯給他,而他又遇到了比我們低一屆的楊一娘,那個女人肯給他”
說着說着張淑英忍不住想哭:“他滿足之後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跑來跟我炫耀!他居然說我不肯給他的,他從別人那裡得到了,他再也不希罕我,甚至還詛咒我守着我的膜過一輩子”
凌飛輕輕拍了拍張淑英的肩膀,不料她卻順勢靠近他的懷裡,趴在他的胸前盡情的哭泣起來。
“畢業之後我考了公務員在官場上,我看盡了男人的嘴臉,接近我的,幾乎沒有一個不是想要跟我上chuang的!若不是遇到一個人的幫助,可能我我早就成了某個男人的玩物了”
“在官場上,凌公子應該知道,官場是潛規則最多的地方,一個女人,要想在官場上發展,比一個男人更難,有人說,女人當官是靠她的身體爬上去的,雖然有些誇張,但也相差不大。我在官場十幾年,看盡人間百態,看透官場的一切,但隨着官越來越大,困難也越來越大,不知有多少人向我拋出橄欖枝,但是我不想成爲男人的玩物”
張淑英的話,說得凌飛心頭一震:一個人?這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