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隻不安分的大手在不斷地撫摸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但是並沒有得寸進尺,在內側停止了進犯,一直待在原地,好像是撫摸一件藝術品似的,動作是那麼地溫柔,一點往上侵犯的意思都沒有。
凌飛默默地看着卡加斯那彈指欲破的俏臉,看到那含有千層秋波,萬種風情,碧藍色的大眼睛變得目光遊離,媚眼如絲,看到那雪白的俏臉上面浮現朵朵紅雲,看到嬌豔欲滴的烈焰紅脣變得有點乾涸,很顯然大美女的呼吸在逐漸加劇,這是動情的標誌,說明她現在很享受,允許自己撫摸她那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
“好,我願意陪你去吃女體盛。”
在凌飛的大手不斷撫摸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的時候,還是青澀處子的大美女卡加斯緊張的要命,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強行解開那黑色蕾絲花邊,會不會進一步侵犯自己。在感覺到那隻大手停滯不前的時候,內心深處不由得敬佩凌飛的定力。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偃旗息鼓,這就說明定力超羣,有這樣定力的人一定會成功。在這種情況下,才下定決心要和凌飛合作,當然不僅僅是一起進軍香港金融市場。
一個男人在大手撫摸到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的時候還能夠保持定力,那絕對說明他能夠抵禦任何誘惑,不會被眼前的假象迷失自我。即便是在金融市場上,也會按照既定的計劃進行,絕對不會稀裡糊塗地陷進去。這就是卡加斯認可凌飛的地方,也是決定合作的前提。
吃女體盛,當然沒有那麼簡單,這就是卡加斯給凌飛的承諾。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在這個時候,凌飛當然已經知道了卡加斯的心思,也明白了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筆直修長,豐腴結實的隨時都會爲自己展開,當然這其中還是有前提條件的,不過這已經不再重要,因爲自己已經成功了。
“或許,遊戲在富士山上玩更有意思。”
凌飛很果斷地拿開了自己不安分的大手,他笑呵呵地說道:“很多人都說西方女人身上毛茸茸的,手感很差,看來這種說法是錯誤的,因爲你的真得是光滑細膩。好了,今天就說到這裡吧,下週我們一起乘飛機去日本東京。現在,你抓緊去沖洗一下自己吧,要不然你的也不是什麼好事情,你也一定不會舒服。”
“討厭,你怎麼知道人家呢?難道你這個大有透視眼不成?”
在這個時候,早就已經眉眼如絲,目光遊離的大美女卡加斯絲毫沒有怪罪凌飛的意思,而是含情脈脈地看着這個極品貴公子,並沒有立刻夾緊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筆直修長,豐腴結實的,好像歡迎對方進去檢查似的。
凌飛指了指自己的某個部位爬之後,笑呵呵地說道:“看到沒有這裡是,你那裡難道還不是水淋淋?對了,底褲要是溼漉漉的可能不舒服,脫下來送給我當作紀念吧。”
“那你就自己檢驗好了,看是不是溼漉漉。”
卡加斯很自然地脫去了那黑色雷斯花邊,她自己知道上面早就了,因此在扔給凌飛的時候,雪白的俏臉羞得通紅。她含情脈脈地看着凌飛,笑嘻嘻地說道:“我去洗澡了,你可不要偷看,要不然,我就把你那個幹壞事的東西剪下來。”
在接過那個溼漉漉,沾滿花汁的黑色雷斯花邊時,凌飛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他還很誇張地聞了一下之後,笑呵呵地說道:“香噴噴,就像是玫瑰的花香真得讓人陶醉。要是你邀請我洗鴛鴦浴的話,我是一定不會拒絕的,至於偷窺倒是不至於。記住,你可以咬下來,但是絕對不能剪下來,因爲還有很多女人等着吃香蕉。”
“臭流氓。”
卡加斯慢慢地走進了浴室,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這個大美女壓根就沒有關閉浴室的門,好像等待凌飛偷窺似的。
有一個大美女在浴室裡洗澡,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難以抵禦的有火,雖然不至於去偷窺,但是心理面一定會有很多香豔想法的。即便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難免會有邪惡的想法,只不過最後能不能實現就成了登徒子和正人君子之間最大的區別了。
很顯然,凌飛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對於他來說推倒一個自己喜歡的大美女,比吃飯喝水還要簡單,要是放過那纔是十惡不赦的罪過。當然他也不是什麼只爲下半身而活的登徒子,當然不會下作到去偷窺美女洗澡了,那顯然不是一個一個極品貴公子應該乾的事情。
浴室的門壓根就沒有關,裡面正有一個超級大美女在沐浴,可以說完全可以窺視,甚至可以進入洗鴛鴦浴,但是凌飛依舊保持鎮定,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當然也就沒有過去窺視的意思。對於他來說窺視美女洗浴是很沒出息的表現,和自己的身份是極其不融洽的。
坐在沙發上的凌飛壓根就沒有窺視的意思,在這個時候一直在想另外一個問題,昨晚上那個在自己婉轉呻吟的大美女究竟去了什麼地方,爲什麼在這個時候不見了蹤影呢?按理說,昨晚上那麼瘋狂,在破除的時候帶給了上官容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應該是說耗盡了全部的精力,這麼早應該是乖乖地躺在牀上休息纔對,在這種情況下出去是什麼意思呢?
在走進浴室的時候,卡加斯還有意無意地回了一下頭,想看一下凌飛究竟有沒有跟過來的意思,會不會窺視自己沐浴,會不會進來和自己一起洗鴛鴦浴。在確定了對方沒有進來意思的時候,內心深處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
這個青澀的處汝,一直就像是一隻驕傲的孔雀,從來都不正眼看人,壓根就沒有把那些足以從萊茵河畔排到多瑙河畔的追求者當回事,好像那些都是嗡嗡的蒼蠅,壓根就不配進入自己的世界。這種高傲的心理作祟下,就註定了身邊雖然不乏追求者,但是真正能夠靠近的幾乎沒有。
二十四歲的卡加斯正處於女性荷爾蒙分泌的高鋒期,也有着正常的需求,也渴望內心那種最原始的浴望可以宣泄。在歐洲顯然不合適,要是傳出半點緋聞的話,不僅僅自己名譽掃地,甚至整個家族都有可能受損。不願意人生有任何污點的她,在歐洲的時候始終都是一副豔若桃李,冷若冰霜的面孔示人,壓根就不給那些追求者半點機會。現在來到了亞洲,心情自然放鬆,尤其是在凌飛這個大情聖面前算是徹底的放開了自己,要不然也不會任由對方撫摸自己的。
這個才二十四歲的青澀處汝對於男女之事可以說一無所知,在凌飛的下,內心深處有了最強烈的渴望,甚至有把自己初葉獻出去的衝動。
脫掉黑色雷斯花邊並不是因爲凌飛的命令,而是因爲上面的,穿在身上很難受,在這種情況下卡加斯才大膽地脫掉了那溼漉漉的黑色雷斯花邊算是送給凌飛做紀念。這可以說是第一次動情,那種感覺很陌生,很奇妙,也很舒服。
進入浴室之後,卡加斯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尤其是在洗浴的時候,兩隻柔若無骨的玉手在那前凸後翹,雪白細膩的上游走的時候,就有了很特殊的感覺,好像平坦無半點贅肉的小腹深處有種浴望的潮流要涌出似的。
在沐浴的時候,柔若無骨的玉手不斷地上下游走,好像是自娛自樂似的,那種感覺很奇妙。儘管很舒服,但是卡加斯的內心深處,還是覺得怪怪的,總覺得沒有凌飛撫摸自己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筆直修長,豐腴結實的時感覺好。在這個時候,這個青澀處汝開始埋怨凌飛爲什麼不進來。
雖然談不上是什麼自娛自樂,但是柔若無骨的玉手在雪白細膩的上游動的時候,的確是有種很特殊的感覺。這或許是,卡加斯這個青澀處汝的第一次,她有點迷失,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唯一知道的就是要是凌飛在的話,感覺會更好。
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卡加斯這個青澀處汝心裡開始埋怨凌飛,覺得這個大壞蛋在耍自己,在外面的時候,那隻不安分的大手一直撫摸自己自己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筆直修長,豐腴結實的雙腿,而現在自己洗浴的時候,一點過來的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