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聿沒有半點反應,楚憐玉連忙將獨孤聿扶上了牀,把了把脈,她不會醫術,也看不出個什麼。
楚憐玉對門外一聲吼道:“心兒,心兒,宣御醫!”
囚身心守在門外並未走遠,聽到楚憐玉的呼聲匆匆忙忙的推門而入,看到躺在牀上的獨孤聿時更是嚇得瞪大了眼睛。
“公主,皇,皇……”
楚憐玉還算比較鎮定,“快宣御醫!”
“哦,是!”囚身心反應過來,連忙跑出去讓侍衛叫來一個御醫。
李德全也顧不得身份走進了宮殿裡,楚憐玉道:“李公公有何要事?”
李德全擔憂的看向獨孤聿,“皇后娘娘,皇上他,他……”
楚憐玉道:“皇上突然昏厥,等到御醫來了自有定論。”
李德全垂下了頭,不敢繼續多言。
御醫很快趕來,爲獨孤聿把脈之後面色端重。
楚憐玉急道:“皇上他怎麼了?”
獨孤聿受了她一掌,楚憐玉心懷內疚,惴惴不安。
御醫道:“皇上脈象紊亂,受了內傷。加上近日勞累過度,遂才昏厥過去。”
李德全一臉疑惑,“好端端的皇上怎麼會受了內傷?”
他的目光從牀上掃過,似乎看出了不久之前牀上有過一場腥風血雨的大戰,立馬又垂下頭。
楚憐玉眸子一掃,拿出了皇后的架勢,“皇上何時能醒來?”
御醫道:“臣不會武功,不能爲皇上治療內傷,但可以開一些補藥,爲皇上補補身體。”
楚憐玉眸子一斜,“你的意思是你也無能爲力?”
御醫連忙跪了下去,“皇上睡些時辰自會醒來,只是皇上需要多加休息纔是。”
楚憐玉定睛想了想,擺了擺手,“退下吧!”
御醫如蒙大赦,行了一個大禮恭敬的退了下去。
御醫剛起身,楚憐玉又道:“對外不許提起一字半句,若是有人問起,就說近日皇上勞累過度,需要補補身子,遂才叫了你來。明白嗎?”
獨孤聿剛剛登基,基底不穩,南疆又處處找麻煩,若是獨孤聿生病的消息傳了出去,只怕南疆會藉機找事。
“是!”御醫把頭埋得很低,深深意識到眼前的皇后也不是好欺負的主。
獨孤衝在世時,楚憐玉曾被獨孤衝召見,李德全在大殿上見過楚憐玉,那時的楚憐玉雖然敢於和獨孤衝對視,直言直語,但終究少了幾分霸氣。
少了幾分皇族人的貴氣。
但現在的楚憐玉,似乎已經是一個合格的皇室中人。
楚憐玉掃過南疆,淺笑道:“李公公且先退下吧,皇上暫時就在棲鳳宮裡歇下了。”
李德全明白楚憐玉的意思,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奴才告退!”
待屋子裡只剩下楚憐玉獨孤聿和囚身心三個人時,楚憐玉鬆懈了下來。
囚身心不解的問道:“公主,皇上他,他爲何會受傷?”
楚憐玉並不隱瞞,眉頭一挑,“我和他,打了一架,然後沒有控制住力道,就,就……”
囚身心可是被急壞了,“公主,皇上現在是萬金之軀,你怎麼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