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可能!”
“他不可能這麼做!”
柳岸一把抓住囚身心的手,質問道:“心兒,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囚身心略顯驚慌的抽回手,“我,我不知道。”
“那你在害怕什麼?”
囚身心轉身就要走,卻被柳岸攔住了去路,囚身心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沒有害怕!”
她雖然這麼說着,但不難從她的表情裡看出她的慌張。
囚身心越是這樣,柳岸就越覺得囚身心有些不太對勁。
“心兒,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囚身心穩了穩心神,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只是不相信無痕公子會做出這種事來。”
柳岸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我所說的那個人,並非是長空無痕。”
囚身心更是慌了,她把柳岸瞪了一眼,“難道還是夜神魅不成?”
柳岸點點頭,“就是夜神魅!”
“不可能!”囚身心的反應過於激烈,讓柳岸起了疑心。
只怕囚身心和夜神魅之間,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柳岸將囚身心拽出了梨花苑,嚴肅而認真的問道:“心兒,告訴我,你和夜神魅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岸並不希望囚身心和夜神魅之間扯上關係,可許多事情並不是他想與不想就能解決的。
囚身心不停搖頭,“發生了這麼多事,我要回屋保護公主。”
柳岸再次抓住了囚身心的手腕,“楚憐玉的功夫豈是你我可以比的?心兒,你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囚身心見柳岸決不罷休,定了定神,“你真想知道?”
柳岸決然的說道:“我必須知道!”
“爲什麼?”
“因爲你是我,我……”
“你什麼?”
“我最好的朋友。”
柳岸有些遲疑,他眨巴眨巴了眼睛,“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歷經生死,我早把你當做親妹妹一般看待,事關生死,我怎能安心?”
柳岸說得情真意切,囚身心不忍騙他,便將和夜神魅之間的糾葛從實招來。
“我曾在九曲長廊殺公主的時候遇到了夜神魅,他將我帶去了絕境,一個看似人間仙境一樣美麗的地方,實則是無邊的地獄。”
“然後呢?”柳岸迫不及待想知道囚身心經歷了什麼。
“然後……”囚身心再次沉浸在那段無比絕望的回憶之中,“然後,他將我關在一個不見光日的房間裡,沒有一點光亮,只有無邊無盡的黑暗。沒有希望,生不如死,甚至連絕望都不知道是什麼。”
柳岸已有些動容,他只知囚身心曾跟在風雲喚身邊做事,卻不知道她竟有這樣的經歷,心疼之餘更多的是自責,自責沒有保護好囚身心。
囚身心苦澀的笑了笑,“你知道我爲何改名叫囚身心嗎?是夜神魅爲我改的,因爲他不僅要囚禁我的身體,連帶我的心也要一併囚禁。”
柳岸忍不住緊緊握住了囚身心的手,心疼的說道:“心兒,沒想到你經歷了這麼多。”
囚身心頗不在意的笑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過去的都已經過去,還提它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