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衿的真心話讓懷裡的女人露出燦爛的笑容,同時,晶瑩剔透的淚珠從中滑落下來。∽↗筆∽↗癡∽↗鈡∽↗文
落入口腔的淚水並非苦澀,而是甜的。
沒有比這更加幸福的事情了。
與此同時,待在房裡的另一對的氣氛有些微妙,微妙得與外面的冷空氣形成強烈的相似。
坐在牀邊望着狂風暴雨的顧安安翹着二郎腿,託着腮,眉宇不斷抽搐,滿臉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
“安安,你真的不打算爲自己的行爲道歉嗎?”
受不住的尹凌澈起身說話:“你怎麼可以接受東方安迪說的擁抱呢?”
明顯那就是謊言啊。
猛然一瞪的顧安安抽了抽眉宇,惡狠狠看着在旁邊喋喋不休的男人,這事究竟要說多少遍才甘心?
“安安…”
“尹凌澈,你夠了!”握着拳大吼一聲,青筋暴露抽搐的顧安安睜大眼睛看着他。
“一個勁說起這事爲什麼呢?我跟安迪根本都沒有擁抱,幹嘛非得咬着這不放呢?”
東方安迪對她抱有愛意這件事已經知道,待在東方國這段時間,一定會處處躲着他,無法躲避也會拉開距離。
她的心意是如此的明顯,他就是做再對也不會有任何的效用。
“因爲你是我尹凌澈的所有!”
咚的聲響伴隨着雷聲落下,金黃色的閃電耀眼奪目,將他緊皺眉頭咬着牙的模樣清晰烙印入眼中。
吃了一驚的顧安安整個人愣在原地,幾乎沒能反應過來。△¢筆癡鈡文
“你是我的,怎麼允許讓別人觸碰呢?”
猛地拿起方纔被安迪牽過的手,在上面落下點點的碎吻,舌尖吐出舔舐着,簡直要用這種令人害羞倒地的辦法消毒。
顧安安金閉着眼渾身顫抖,早已經連親眼目睹這種畫面的勇氣都沒有。、
爲什麼他能夠這般好不害臊在別人家做出這種事情。
算是消毒過後便起身吻住她的櫻脣,突如其來的觸碰泛着甜膩的味道,不斷漂浮在空中。
輾轉反側輕輕的啃咬着櫻脣,直到那雙脣因爲自己而散發出更加甜的味道,這纔將她放開。
“還生氣?”簡短的詢問充滿了柔情。
顧安安紅着臉淡淡地說:“不生氣。”
被他這樣弄了弄,怎麼可能還能生氣得下去呢?
長臂一撈將她牢牢抱在懷裡,尹凌澈的懷抱是如此的溫暖,肥皂的香氣不斷傳入鼻中,並無含有別的女人的香氣。
緩緩閉上眼睛整個人緊貼着,纖細的雙臂鎖住他的腰。
“安安,這段時間你要跟在我身邊,哪裡都不能擅自一人前往,知道嗎?”
這裡是東方國,是安迪的地盤,哪裡會知道這傢伙會不會動什麼歪心思,偷偷將安安給藏起來呢?
早知道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他就該禁止安安離開家門。
如此一來便來阻止很多事情的發生。
臉頰傳來強烈的疼痛,回過神來的尹凌澈低眸看着懷裡的小女人,一把握住她那隻不規矩的爪子。
真是好大的膽子呢。
看來她是完全不懂得自己有多擔心。
“尹凌澈,你是不是又在偷偷想着什麼奇怪的事情?要是你不老實告訴我,我現在就一個人出去亂走。”
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沒有人會知道喲。
“我只是擔心你待在東方國這段時間會出事而已。”
安迪那雙紅瞳總是在腦海裡浮現出來,嘴角抹着陰冷的笑意,由此完全能看出他的心思。
這傢伙絕對不會輕易放棄安安的。
“你這擔心應該是多餘的。”顧安安慵懶躺在他的懷裡,玩着手指說,“現在那羣人販子已經徹底被滅,東方國恢復平和,怎麼會出事呢?”
少一根筋的她完全沒能想到會讓她出事的,或許不是東方國外的任何一個人,而是待在這所宮殿的其中一人。
也就是東方安迪。
琥珀雙瞳折射出耀眼的亮光,其中抹着深沉的顏色,目不轉睛看着懷裡的小女人。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傢伙得逞。
顧安安閉目掛着笑待在他的懷裡休憩,小臉充斥着溫暖的光芒毫無半點的陰沉。
外面的狂風暴雨漸漸變小,而敲打溫室的狂風也逐漸變得溫和起來,閃電偶爾還會落入眼中,伴隨着驚人的雷聲。
明明雨水已經變小,這雷聲跟閃電倒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溫室中的兩人平躺在地上,雙眼緊閉着,滿頭大汗氣喘呼呼,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傷痕與淤青,幾乎都是小傷。
“我們有多久沒有這麼放開打一場?”紅瞳睜開流轉着暗沉的神色,氣喘吁吁的詢問倒在身旁的男人。
和吉倫希爾的傷幾乎是一致的。
完全性放開來打,感覺像是回到剛認識的那段日子,誰也看誰不妥,非得要在決鬥場打個你死我活才甘心。
“還記得我們在決鬥場的時候嗎?好端端的決鬥都成了小孩子耍性子,結果父親和塔瓦度的國王拉開我們才畫上終止符。”
希爾張開嘴哈哈大笑起來。
回想起那時候的他們還真是有些蠢呢。
“這分明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先抓住我的頭髮,我怎麼可能會跟着你胡鬧呢?”
兩人之間的友誼深沉無比,絕不會爲了任何事情而讓這份友情有任何的改變。
溫室裡的笑聲漸漸落下,睜開眼睛的兩人擡頭看着映入眼簾中的烏雲蓋頂,氣氛一下子變得冷冽。
彼此的氣息都已經漸漸平穩下來,沒有任何的急促。
過去的事情已經徹底被抹掉,剩下的是現在。
吉倫希爾側目看着安迪說:“現在,你還是要從尹凌澈的手裡奪走顧安安,是嗎?”
跟他這麼多年的朋友,怎麼可能連這點想法都不能確認呢?
完全不知道顧安安究竟哪裡好,究竟是哪方面這麼吸引安迪,讓他不可救藥的愛上她。
甚至做出這麼不理智的決定。
“是的!”安迪的紅瞳透出明亮的光芒,“我說過我一定要得到顧安安!”五指彎曲緊握着拳頭。
不可遏制的想着這個女人,不可遏制想要得到這女人的心思,從來沒有半分的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