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嚥下一口唾液的顧安安眨了眨眼,揮了揮手示意絕對不會讓他參和進來。達喲澀e暈排斯
每次小千千露出這樣的表情中會鬧出很多破事,她不願意再給這小傢伙擦屁.股,再說這裡畢竟是塔瓦度的地盤,就算要對瑟爾動小手段也必須符合這裡的規矩。
作爲客人的她怎麼可以不遵守這裡的規矩呢?
想了想的顧安安最終將目光定格在吉倫希爾身上,手掐住瑟爾的脖頸用力一甩直接甩到他跟前,一屁.股坐在某人的位置,託着腮說:”吉倫希爾,你打算拿瑟爾怎麼辦?還是你要將這決定權交給寶兒來決定呢?”
瑟爾這種盡是耍着骯髒手段的傢伙根本沒有留在世上的資格,要不是因爲她不想這人弄髒了自己的手,怎麼可能會交給其他人來處理呢?
重重跌落在地面的男人滿臉灰沉,妖魅無比的面孔佈滿了沙塵,早已經變得醜陋不堪,緊皺的眉心與滿腔的怒火恨意不斷混合着,猩紅的眼瞳殺氣騰騰凝視着吉倫希爾。
雙手撐地扶起自己的身子,挺身站立,昂頭冷視着面前的男女,輕笑道:”吉倫希爾,你以爲你真的贏了嗎?你以爲你真的可以成爲塔瓦度的下一任國王嗎?”
“這真是笑死人了!”
指着受傷而虛弱的慕子衿,瞪大了眼瞳說:”希爾,睜大眼睛看看這傢伙是庶民,你所重視的妹妹竟然要嫁給一個庶民,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嗎?過着庶民的生活,戴琳斯日後必定會是一副可憐模樣,真的忍心看她流落街頭?”
甚至吉倫希爾很是在乎冬寶兒,爲了扭轉局面的瑟爾再度以後者的名義來勸說前者。☆→☆→☆→☆→
“慕子衿答應我絕對不會讓寶兒受到半點的委屈。”吉倫希爾堅定不移的說。
瑟爾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看着眼前的男人,萬萬沒想過他竟然會相信一個庶民說的話。
滿嘴謊言的庶民的話又怎麼值得信任呢?
看樣子吉倫希爾也被庶民同化,早已經忘卻作爲塔瓦度的皇子該有的身份尊嚴,這種人怎麼有資格繼續留在這裡呢?
手攀上後腰取出削鐵如泥的鋒利匕首,一鼓作氣朝着慕子衿衝了過去,心想只要將這個男人給殺了,戴琳斯自然會露出破綻,而吉倫希爾的性命也能輕易奪取。
“呵呵,以爲我受傷就毫無反抗能力嗎?”用力抓住瑟爾的手腕,鋒利的銀色匕刃距離眼睛丁點的距離,而慕子衿的臉只掛着笑,未見半分的恐慌。
“你!”
再度使勁將瑟爾的手腕給拗斷,匕首跌落在地透出一道銳利的銀質冷光,同時還泛着微弱的金黃。
冬寶兒快步上前扶住慕子衿,滿目擔憂的說:”你沒事吧?”
看着身側的女人爲自己擔心捉急,二話不說扣住她的後腦勺親吻着,伸出舌尖侵略小嘴裡的甜美,不斷攪拌着,越發用力將她鎖在自己的懷裡,好讓她無法從中逃離半步。
直到懷裡的女人不斷捶打自己的胸膛,滿臉通紅,緊皺眉頭髮出嗚咽的聲音這纔將其放開。
氣喘吁吁的冬寶兒緊緊揪住慕子衿的衣衫,紅着臉責備着:”慕子衿,你這傢伙是要讓我窒息是不是?我是在擔心你,幹嘛沒事亂……”發情兩個字堵在胸口沒能吐出。
“我就是想吻你,不可以嗎?”霸道的口吻。
垂下眼瞼的冬寶兒嘀咕着:”不是不可以……”
只是他不能看看場合再做出這種事情嗎?特別是,他還受了傷,幸好這箭沒有毒,否則怎麼可能還好端端的活着吻着自己呢?
雙手緊合坐着的顧安安看着那兩人你儂我儂的畫面,皺着眉頭哀怨萬分的說:”秀恩愛什麼的,真是讓我心頭莫名覺得酸酸的,真心懷疑我來這裡是爲了什麼。”
明明只要慕子衿來了就好,寶兒的眼裡哪裡還有她這前輩的存在呢?
整個人一下子從椅子上騰空起來,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尹凌澈,你這是怎麼了?”單挑着眉的顧安安擡頭看着尹凌澈。
“沒什麼。”冷着一張臉的尹凌澈說。
冷冽的目光直接落在慕子衿身上,這麼明顯的小心思怎麼可能不被顧安安得知,懷裡的小女人噗一聲笑了,銀鈴般的笑聲充斥着整個決鬥場,暖和的風迎面吹來。
看着這小女人的笑容,尹凌澈呼了一口氣,提起的雙肩垂下,薄脣上揚掛着溫柔寵溺的笑容,滿腹的愛意快要從眼瞳裡溢出來似的。
只要安安高興的話,隨便她怎麼胡鬧都可以。
似乎受到顧安安的笑聲的感染,其餘的人也露出滿滿的笑容,唯獨瑟爾一個人滿腔憤怒看着這羣笑容滿面的可惡傢伙們,一心認爲他們是在嘲笑他的失敗。
瑟爾一心認爲自己的計劃能夠完美無缺的進行,認爲光靠這羣士兵們就能夠將無用的庶民們與吉倫希爾給剷除掉,怎麼可能會料到一敗塗地的人竟然會是自己。
這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踏踏踏的腳步聲越來越響亮落入耳中,似乎是站在瑟爾那邊的皇室貴族把國王與皇后給帶來了,好讓她們親眼目睹塔瓦度的士兵們變成何種模樣。
“國王,皇后,請你們好好看一看這幾位庶民所做的好事,不分是非將士兵們打成重傷,怕日後能夠痊癒並且重新回到崗位的士兵們不多了。”
尹凌澈他們三人可是從未想過手下留情,自然是拳拳用力,拳拳到位,這些士兵們別說日後能夠回到崗位,若能夠四肢健全行走也算是他們的運氣。
國王捻着拳磨着牙,額頭的青筋不斷暴露且狠狠的抽搐着,眯了眯眼怒吼一聲:”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決鬥場對塔瓦度來說不僅僅是用來決鬥的地方,更是聖神的領域,絕對不允許有人玷污此領域做出這般荒唐的事情,若是一般決鬥絕不會干擾半分,如今士兵們橫七豎八零落倒在這,血腥的味道隨着暖風越發的濃郁。
竟然把塔瓦度的決鬥場弄得這般的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