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老爺子可不會被這種小毛孩給嚇到。
“要麼交出媽咪,要麼死。”顧小千的忍耐力已經快到極點,雙眸透出猩紅的光芒,卻因尹凌澈的話而冷靜下來。
“小千千,你去查一查顧安安的手機訊號什麼的,也許能夠找到她,或者將這裡的監控錄像給截下來,看看究竟是誰帶走了她。”
“好。”顧小千收起小型手槍,抱着電腦在一旁,聽從尹凌澈的話去做。
尹老爺子明顯鬆了一口氣。
“尹凌澈,你是不是不將我放眼裡。”
“是!”尹凌澈毫不猶豫回答,板着一張臉,也不管男爵夫人是否在這兒,“我不管你或者誰的反對,顧安安,我娶定了。”
這輩子他認定了她就是她,無論身邊出現多少個比她更好的女人,他的心也不會跳動。
尹老爺子被尹凌澈的話氣到渾身顫抖,快要不行的樣子。
這時候尹艾茵趁機走到尹老爺子身邊作爲保護。
尹凌澈驀然轉身走到顧小千身邊輕聲道:“怎樣?”
“煙霧太重,我需要回家一趟。”這電腦的設備還不夠完善,要將這些煙霧去掉清楚看見其中的情況,必須回家。
尹凌澈點了點頭要求上官雲閒送顧小千回家,而他打算四處轉轉,看看會不會看到什麼蛛絲馬跡,能夠找到顧安安。
“尹凌澈,你給我站住!”男爵夫人一聲大吼,堵住了尹凌澈的去路。
“你看看你將你的婚禮弄成什麼鬼樣子?不管你願不願意,尹艾茵都是你的妻子,顧安安那女人,你就忘了吧。”
男爵夫人一心來參加的是尹凌澈美滿幸福的婚禮,而不是看他鬧事,甚至將尹家,將亞歐財團的名譽放着不管。
媒體記者什麼的都可以利用尹家或亞歐財團的能耐來阻止,唯獨尹凌澈這獨行的做法,是她不能忍受。
顧安安那種上不了檯面的女人,娶了回家也不是有任何好處。
光是那張臉已經令人心生厭惡,何況還帶着拖油瓶,老是四處鬧事也沒個正經,雖說是顧家三小姐卻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風範,否則,男爵夫人也不會如此強烈反對。
“我忘不了,更不能忘。”
“冬寶兒,交給你。”目光遠遠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冬寶兒,輕輕道後邁步離開。
冬寶兒掛着燦爛無比的笑容,再度與男爵夫人對視。
男爵夫人看見冬寶兒那一刻,臉部肌肉狠狠抽搐,明顯是因爲上次的事情產生了心理陰影。
尹家這羣人還真是自說其話。
一次又一次在她面前詆譭前輩的不是,還說小千千是野種。
雖然她平時老是跟小千千鬥,但也不代表其他人能夠說小千千的壞話。
更何況,小千千可是前輩心愛的兒子。
“尹艾茵不過是尹家的養女,也就是外來生物,即便接受了教育,她也不過是掛着尹家姓的野孩子。”
“這跟你想要的優秀貴族血統似乎有點不一樣。”冬寶兒雙手抱胸,眯着眸子笑着。
尹家的一行人,除非是毫無威脅的人才能從這兒離開,否則,他們想都別想從這裡踏出一步去妨礙尋找前輩這事。
“哼。”男爵夫人冷哼一聲,眼神裡透出鄙夷。
不屑跟冬寶兒說話的意思。
冬寶兒也不是非得要跟這種老頑固說話,要不是爲了找到前輩……
“尹艾茵好歹是尹家的一份子,不管哪裡都比得上顧安安,甚至超過她。”
冬寶兒眯了眯眼,銳利的目光看着道出這話的尹思媛,笑說:“連尹艾茵身上流着骯髒的血液,這能比得上前輩嗎?”
“不管尹艾茵接受過怎樣的高等教育,養女就是養女,身上流着的血是別人的血,怎麼可以跟前輩相比呢?”
前輩可是貨真價實的顧家三小姐,光是這一點早已經註定,尹艾茵是無法與其相比。
尹思媛被冬寶兒的話弄得臉色難看到不行。
尹艾茵的臉色更是毫無半點血色可言。
“男爵夫人,你說我的話對不對呢?”冬寶兒笑眯眯看着男爵夫人,一下子將箭頭落在她身上。
如果男爵夫人說對,就代表尹艾茵無法跟顧安安相比,如果說不對,則是違背了她想要的貴族血統。
不管是哪個回答,結果都差不多。
破爛不堪的教堂幾乎只是剩下尹家的人,媒體記者早就溜走,賓客也被連續的小型爆炸給嚇得夾着尾巴逃走。
估計有一段時間都得喝珍珠粉來定驚。
“男爵夫人,少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不如你來我家喝杯茶如何?”尹老爺子掛着僵硬的笑容,儘量以溫和的語氣邀請男爵夫人。
他的話恰恰讓男爵夫人有理由從這危機當中逃出。
尹艾茵倒是有些慌亂起來,張了張嘴,準備問尹老爺子,這場婚禮,她跟凌澈哥哥之間的關係到底算什麼。
手機微微顫動,令她驚慌失措的臉色閃現了瞬間的喜悅。
而冬寶兒捕捉到她那瞬間的喜悅。
果然是尹艾茵這女人做的好事。
冬寶兒笑眯眯讓出路來,讓尹家的人紛紛離開,甚至連尹艾茵也放過,沒有上前做出任何的阻止。
當教堂裡只是剩下她一人,掏出手機給顧小千發了信息:小千千,給冬寶兒定位。
知道冬寶兒這女人去哪裡,就能知道前輩在哪裡。
尹艾茵脫掉婚紗換上容易行動的衣服,根據信息朝着目的地前進。
顧安安,這所有的一切,全都要雙倍奉還給你。
與此同時,顧安安正在某個水蒸氣滿滿的地方,總是有熱氣不斷灑落下來,臉上不斷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而龍哥正坐在涼爽無比的地方,搖晃着紅酒,似笑非笑看着監控錄像的顧安安。
“龍哥,現在要怎麼做?”
龍哥笑而不語,該怎麼做?自自然然就是等僱主過來好好結賬,順便,增添點費用。
顧安安這種棘手的女人,可是花費了不少時間纔將她活捉。
至於要什麼時候幹掉她,自然也得等錢到自己的戶口再來議論。
“龍哥,麻醉藥的藥效快過了,要不要我現在再去打一針?”另一個手下出現在門口,低着頭淡淡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