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頭等艙
向晚凊找到自己的位置,和富伯一起坐下,靠在椅子上靠了一會,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覺有問題,向晚凊覺得是有人在看她,而且是火熱的目光一直在看她。
向晚凊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看兩邊,沒問題她纔看前面,坐前面,這時候才發現,竟然坐前面坐着的就是墨司南,一時間無語了。
這可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竟然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飛機上都能坐在對面。
墨司南臉色微沉,他從向晚凊坐下就在等着向晚凊的目光,竟然等的有些心焦。
向晚凊烏溜溜大眼珠子轉悠了一圈,沒理會轉開了,陪着富伯。
一旁白悠然看到向晚凊眉頭輕蹙,但下一秒換上的和煦的笑容,朝着身邊的墨司南看去:“司南,你覺不覺的我們和向小姐很有緣?”
墨司南正看着向晚凊,停到耳邊的話,轉過臉看想白悠然:“不是我們,是我。”
白悠然的臉色一滯,原本很好的心情,忽然壞透了。
墨司南轉開臉繼續看着對面的向晚凊,他不是不知道白悠然的目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白悠然接下來的一天裡面都沒說一句話,而墨司南也無話可說,繃着臉盯着對面的向晚凊看。
向晚凊每次不經意看到墨司南,都看到墨司南盯着她要把她看化的眼神。
向晚凊索性儘量不看。
中途向晚凊睡了一會,結果醒了還是看見墨司南在對面看她,看的她頭疼。
飛機上大部分的人這個時間都休息了,富伯也睡了,向晚凊沒驚擾富伯,起身去了洗手間那邊。
看向晚凊起身,墨司南起身也站了起來,他坐在外面,白悠然坐在裡面,離開的也不費事,而白悠然靠在裡面看似睡着了,實際上她一直醒着,墨司南走了她就把眼睛睜開了,對面果然也沒人了。
轉開臉白悠然的臉色就沒好過,但她不動聲色的又把眼睛閉上了。
向晚凊進到洗手間去方便了一下,出來照了照鏡子,洗着手,左看看右看看,她就沒有明白,她臉上到底有什麼東西。
正看着,洗手間的門動了一下,向晚凊朝着門口看去,看到門口站着的人,向晚凊的臉色一變:“你怎麼進來了?這裡是女廁。”
墨司南站在洗手間門口,朝着女廁裡面看了一眼,確定沒人,將身後的門鎖上。
向晚凊把還衝水的手拿回來,向後退了兩步,覺得事不好,朝着洗手間的外面看了一眼。
“飛機上有機組人員的,你不要亂來。”向晚凊警告墨司南。
墨司南就好像沒聽見向晚凊說什麼一樣,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向晚凊正滴着水的手。
不緊不慢走了過去,停下向晚凊已經無路可退了,身後就是門板。
“墨司南,你不要太過分,你這麼做不……”不等向晚凊把話說完,墨司南低頭含住她的嘴,不等向晚凊震驚過去,加深了這個吻。
向晚凊雙手用力推墨司南,墨司南用身體壓着她,雙手牢牢握住她的腰,想起她穿旗袍的樣子,就想握碎向晚凊的腰。
掙扎了一會,向晚凊缺氧的向下挪動,墨司南將人帶到,一旁將她的手拉了過去,儘管向晚凊不願意,但擡頭看着墨司南那雙佔有慾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還是被嚇到了。
……
一番粗重的喘息過後,向晚凊的手終於被放開,墨司南一把將人摟住,向晚凊整個人都要瘋了。
推了推向晚凊用力瞪着墨司南,墨司南低頭親了一口,親完了轉身去收拾了一下,乾淨了就走了。
向晚凊臉色及其難看,門關上她站在洗手間裡低頭看了一眼,洗了半天才從裡面走出來,還是覺得生氣。
門開了,向晚凊出來,正打算走,看到轉身去外面的墨司南。
向晚凊注視着墨司南離開的背影,有些奇怪,不是已經走了,怎麼還在洗手間這邊?
回到座位上面,墨司南一直等到向晚凊回到作爲坐下,才仰起頭靠着椅子靠着。
向晚凊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遇上墨司南真是倒黴。
飛機過了幾個小時降落,向晚凊和富伯先一步下飛機,按照歷年來的規矩,他們是要在路易斯莊園安排的酒店入住的,酒店和路易斯莊園也是有連帶關係的。
但人多一家酒店不能滿足品酒節的需求,而酒店也分出了級別,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是卻是個盡人皆知的事情。
墨司南下了飛機到了機場大廳就沒離開,即便接機的人早就到了,他也一直沒走。
富伯和向晚凊站在機場等人,富伯有點不高興,亨利怎麼搞得?
“富伯,我們不是有寫酒店麼?”向晚凊看過路易斯莊園的請帖,上面寫了落腳的酒店。
“我們不住那邊。”富伯住的不是最好的,他不能讓向晚凊去。
向晚凊也沒說什麼,站在機場裡面站着。
“司南,我們不走麼?要不要邀請向小姐過來和我們一起?”白悠然知道,她說出來的必然不會讓墨司南接受,她才這麼說。
墨司南看了她一眼:“你先回去。”
隨手把行李分開,拉着朝着向晚凊那邊走去,但他不等走過去,機場門口進來了兩個人,進門就喊富伯。
墨司南停下看着機場門口進來的人,亨利?
亨利是個法國人,人很浪漫,和富伯的年紀相差不多,他是英國人,在路易斯莊園佔有三分之一的股份,還有英國貴族血統。
墨司南沒有繼續走過去,而是看着亨利把富伯和向晚凊帶走了。
看到人離開,墨司南拉着行李朝着門口走去,白悠然主動走了過去,好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跟着一起出去。
向晚凊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葡萄酒,和這麼大的一片葡萄園,但她對事物的接受方式就是那種平淡無奇的,以至於她從路易斯莊園進來,所給出的表現才與衆不同。
來到路易斯莊園的別墅前,向晚凊的行李被傭人禮貌的拿走,向晚凊則是站在富伯的身邊站着,聽亨利用法語和富伯說話,她才知道富伯的法語說的這麼好。
“親愛的漂亮小姐,請讓我爲你引薦一位先生,他將是你的導師,帶你進入這次的品酒節。”亨利說着朝着對面看過去,向晚凊也和亨利一樣看過去,結果出來的那個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