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說回家就真回家了,墨司南不高興,也要回去,擋不住墨司南只能把人送了回去。
向晚清下車墨司南坐在車裡也沒走,知道墨大總裁生氣了,向晚清在外面等了一會纔回去。
時間還不晚,回到酒莊裡面也不過七點鐘左右,向晚清先去見了墨媽媽,之後纔去休息,和墨司南膩在一起兩天,向晚清和他分開一時間還真有些不能適應,躺下了怎麼都睡不着。
向晚清雖然有自己的房間,但她還是會和向媽媽睡在一起,一晚上也沒敢動,早上早早起來先去房間裡面把結婚證拿了出來。
墨司南應該是忘了,兩個人之間領證結婚的事情,結婚證都沒跟她要過。
不過不要也好,結婚證就應該放在妻子那裡纔對吧。
向晚清看完起身去外面,換上工作服打算吃了飯就去工作,耽誤兩天向晚清很過意不去,恨不得馬上就去工作。
富伯雖然早說過無所謂,但再怎麼無所謂也都不好,她畢竟是給人家工作,一天工做半天已經夠不好了,還要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合適麼?
向晚清從房間里正出來,剛出門就看到墨司南從外面走了進來,人就愣在了那裡,看看時間,這個時間人就來了,不用問昨晚人沒回去。
向晚清想想走了過去,剛到了墨司南面前墨司南擡起手把人摟了過去,低頭親了一口。
向晚清躲了躲,怕人看見,把嘴給擋住了。
“躲我?”墨司南聽聲音就不好,向晚清眉頭皺着看她,一臉的無辜:“給人看見。”
“看見怕什麼,我門之間還怕看麼?”墨司南一夜沒怎麼休息,說話難免不和氣,向晚清也知道,他是不適應,其實她也不適應。
雖然只有短短兩天,但她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被套牢了。
“你進來。”向晚清拉着墨司南朝着自己那邊走,墨司南這才心情好了一點,跟着人去了房間裡面,進門墨司南彎腰把人抱了起來,直接給放到了牀上。
“有人。”向晚清打算起來,墨司南轉身去把房門反鎖上,轉身又回了牀上,向晚清剛起來,又給按了回去,但這次她不是面朝上,而是背朝上。
起初嚇得向晚清不行,但墨司南上下其手,沒多久人就繳械投降了,男人面前,女人有時確實失利。
一番糾纏向晚清累的氣喘吁吁,躺在被子裡面蒙着臉,不肯出來。
墨司南一夜沒休息,一番纏綿終於能睡踏實覺了,向晚清又氣又羞,打算和墨司南好好把話說清楚,拉下被子想說,墨司南竟然已經睡着了。
看他累了,向晚清也確實捨不得叫他起來,只好自己起來去重新洗洗,換好衣服去外面吃飯。
走前給墨司南留了一張字條,寫了幾個字,意思是你醒了要出去給我打電話,我在外面把門反鎖了。
墨大總裁一覺睡醒中午了,還是給電話吵醒,起牀後看了看房間裡面,首先不滿屁股底下的牀。
牀太小了,睡的不舒服,他的身高完全不符合,而且也不能好好的伸展。
看到面前紙條墨司南皺了皺眉,被鎖了?
起身墨司南去了門口,擡起手弄了弄,確實打不開門,外面反鎖着。
低頭看了一眼,墨大總裁看向窗口。
向晚清正在葡萄園裡面看葡萄,再有段時間葡萄就能收穫了,她幾天沒回來,感覺錯過了很多東西,此時正不懈餘力的聽富伯和她說葡萄的事情。
富伯說向晚清低頭記錄,富伯看她記得那麼詳細,說她:“這麼詳細沒必要,你既然都記住了,完全可以不用記下來。”
“我記下來,留待以後給想要學習的人看看。”向晚清這麼說富伯不由得愣住,完全沒想到的事情。
富伯笑了笑:“我果然沒看錯,其他的人都怕別人學的多,不願意留下一字一句,你倒是大方。
俗語說,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
“富伯,您不也是在教我麼?而且口傳身教一樣都不落下,難道您就想着教會了我就餓死了,還是說您對我像是小貓教導大老虎那樣,還留了一手沒有教給我?”向晚清直言不諱,性子頗爲爽朗,惹得富伯哈哈大笑。
“你這丫頭,就是太聰明瞭。”富伯指了指向晚清,對向晚清的喜愛早就超出了師徒,對向晚清比女兒都要好上幾倍,那可真是視如己出。
別人眼裡,富伯到底爲什麼這麼喜歡向晚清這個女徒弟,實在看不懂。
酒莊裡面聰明伶俐的人比比皆是,想要拜入富伯門下的也多不勝數,但富伯就是對這個外來的向晚清特別特愛,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原因,至於是什麼原因,有的人把目光放在向媽媽的身上,有的人則覺得富伯無兒無女的,是對向晚清有眼緣,把向晚清當成了女兒了。
具體的無人知道,只是猜測仍在繼續。
向晚清和富伯正說着,墨司南從後面來了。富伯和向晚清都沒有留意,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正說不休,墨司南從後面上來也沒打擾的意思,他不但沒有打擾,還認真思考兩個人所說的話。墨司南的身高好,身材也足夠標準,原本老頭子揹着手的一個舉止,看着把人都顯老了,在墨司南的身上反倒顯得優雅卓越,連周圍的工人都覺察出了這一點,特別是墨司南低頭思考兩人話語的時候,樣子從容不迫,優雅自然,格外的引人注目。
向晚清和富伯快走到地方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笑道:“和富伯在一起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的就到中午飯時間了。”
其實總共也沒有多久,所以才覺得時間很快,結果這一來一去的,就到了中午。
但乍聽墨司南可不願意,和別人時間都過得飛快,和他就很漫長,這是不是說,和他在一起就是苦難了。
墨司南後面一直跟着,跟着跟着臉色差勁,向晚清和富伯說話就要回去吃飯,結果這一轉身,不偏不斜看到墨司南站在身後,嚇得臉都白了,出了一身汗。
墨司南臉色一沉,聲音也是一冷:“幹什麼?”見到他就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