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身下的軟香溫‘玉’,一股火熱之情陡然從餘長寧心頭生了起來,他呆呆地望着蘇紫若傾國傾城的容顏,有些恍然地喃喃道:“紫若,你真的好美!”
被他就這樣壓在身下,蘇紫若感覺自己全身軟綿綿沒有半分力道,心頭也如同小鹿般‘亂’撞個不停,顫着嗓音道:“餘郎,你,你先讓我起來……”
“不,我不要!”醉酒的餘長寧有種孩子一般的任‘性’,他將鼻端深深地埋在了蘇紫若綢緞般的秀髮中,頗爲滿足地輕聲唸誦道,“‘豔’‘色’本傾城,分香更有情。髻鬟垂‘欲’解,眉黛拂能輕。紫若之美猶如巫山神‘女’,實在令人心醉神‘迷’,我能得到紫若的垂青,真是三生有幸,死而無憾。”
聽到如此深情款款的話語,蘇紫若的心兒又是感動又是高興,輕輕一句:“餘郎”,兩行清淚已是不可遏止地滑落而下。
望着那晶瑩剔透的淚珠猶如‘玉’珠走盤般滴落,餘長寧大是心痛,突然‘吻’住了她面頰上的珠淚,亦是輕輕地‘吻’在了蘇紫若的臉頰上。
蘇紫若芳心狂跳,‘玉’面通紅,酒‘精’的作用開始在腦海中慢慢發酵,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想要推開餘長寧,然而餘長寧卻下意識地將蘇紫若的雙手手腕扣住置於她的頭頂,嘴‘脣’已是‘吻’在了那‘誘’人無比的朱‘脣’上面。
酒爲‘色’媒,兩‘脣’相接的兩人猶如點燃了的乾柴烈火一般熊熊燃燒了起來,餘長寧貪婪地‘吮’吸着佳人口中的香津,嘖嘖的親‘吻’聲不絕於耳。
蘇紫若無比生疏地迴應着餘長寧,朦朦朧朧中,突然聽見一陣衣衫撕裂聲,慌忙睜開美目,原來餘長寧已是情急地撕開了她的上衣。
蘇紫若‘玉’體橫陳,羞處畢現,兩隻白兔顫巍巍地跳個不停,頓時嚇得恢復了幾分清明,急忙雙手環抱‘胸’前驚聲道:“不要!你快停下!”
“不要停下?呵呵,原來紫若比我還急。”
餘長寧醉意朦朧地調侃了一句,溼熱的雙‘脣’啃‘舔’上了完美的鎖骨,蘇紫若全身頓時一陣顫抖。
在愛郎溫柔地親‘吻’下,蘇紫若神情羞澀雙眼‘迷’離,她無法抗拒餘長寧的侵犯,只得低聲喘息道:“餘郎,瑤瑤她,她還在這裡,我們不能……”
“她已經喝醉睡着了,不會吵着我們。”餘長寧嘴裡嘟噥了一句,突然分開了蘇紫若環抱‘胸’前的雙手,舌頭湊到‘玉’峰前一卷,已將頂端那枚‘誘’人櫻桃吸入了口中。
被他這般欺負,蘇紫若羞得連白若凝脂的肌膚都起了絲絲紅暈,情動之餘,她不禁仰頭擡‘胸’身姿微微曲成弓形,將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了餘長寧。
一陣顛龍倒鳳抵死纏綿,兩人不知疲憊的享受着最原始的‘欲’望,當蘇紫若終於不忍征伐求饒投降,身子已是軟成了一灘爛泥。
餘長寧意猶未盡,將正在酣睡中的瑤瑤也拖入其中,兩‘女’此刻皆是酒醉甚重,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樣有何不妥,竟效法娥皇‘女’英一般玩起那一王二後的遊戲,一夜胡天‘亂’地****纏綿,不知過了多久三人方纔相擁在一起沉沉地睡去。
……
翌日清晨,軍士僕役們收拾營帳,馬隊離開湖岸歸程了。
漢和公主的馬隊率先出發,待到消失在天際盡頭後,餘長寧這才吩咐車伕起行,放下車簾鑽入了車廂內。
一夜的瘋狂,大感疲倦的蘇紫若正斜躺在車廂軟塌上休息,此刻酒勁散去,她朦朦朧朧地回想起昨夜些許情節,想起三人那番胡天荒地,俏臉紅得幾乎滴出血來。
與餘長寧赤~身相對做那羞人的敦倫之事本就讓她害羞不已,不料昨夜除了兩人外瑤瑤也是加入了其中,這讓個‘性’清冷的蘇紫若的確有些難以接受。
眼見餘長寧入內,蘇紫若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低着頭竟不知說什麼纔好。
餘長寧也是略顯侷促尷尬,幹聲笑道:“昨夜,你我……好像有些瘋狂過頭了……”
“你不要說了……”蘇紫若低若蚊蚋的說了一句,又輕聲道,“只怪紫若醉酒失態,以後都不許再提此事。”
餘長寧聞言一愣,笑道:“***乃是人之常情,你又何必如此?剛纔醒來的時候,雖然我也嚇了一跳,但你們兩人都是我深愛的‘女’子,這樣做其實也沒什麼不妥的地方。”
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蘇紫若又是羞澀又是惱怒,堅定地開口道:“總之以後都不能再說起這件事,誰也不能告訴,知道嗎?”
餘長寧知道蘇紫若現在還有些不能接受這個現實,只得點了點頭。
回到大營,餘長寧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衣裝前來王帳,芷雲早就在帳內等候。
汗王離開的這段日子,餘長寧與芷雲一人主管內政,一人負責軍政,處理事務倒也井井有條,而且也將汗王不在帳內的事情瞞了過去,直到現在也沒人知道。
端坐在案前磨好一汪黑亮的墨汁,餘長寧開始處理頭人們稟告的各類事務,剛剛翻開案上第一張奏摺,餘長寧便心頭是一喜,遂即‘露’出了沉思之‘色’。
“你怎麼了?”見他神‘色’有異,芷雲忍不住好奇一問。
餘長寧收起奏摺,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也沒什麼大事,薛延陀真珠可汗派來使者拜見汗王,目前使者已經抵達了王庭,右賢王向汗王請示是否將薛延陀使臣帶到這裡來。”
芷雲輕輕地點點頭,蹙眉道:“汗王早已秘密率軍前往西突厥,將使臣帶來此地覲見也是無濟於事。”
餘長寧點頭一嘆道:“你說的不錯,但是薛延陀使臣卻不知道,若我們將他丟在王庭不聞不問,只怕使臣會以爲汗王有心怠慢,若是因此憤憤不平而憤然回國,必定會影響汗國與薛延陀和睦的關係。”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那我們要如何做纔好?”
“芷雲將軍,我看要不這樣,雖然我們不能將汗王不在大帳的事情告訴任何人,但也可以先將使臣請來此地居住,屆時我們再陪他遊山玩水故意拖延世間,待到汗王領軍出現在西突厥之後,我們再將消息坦誠相告,一定能取得使臣的諒解。”
餘長寧的想法可謂十分妥當,芷雲聞言認同點頭,然而她卻沒有注意到一絲狡黠從餘長寧眼眸中飛快閃過,國師大人早就等薛延陀使臣等的望眼‘欲’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