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音美眸掀起再半眯,眼底變地有些深不可測:“那是因爲,有一個人快要出現了...”
有一個人?是什麼人快要出現了?
聽着這句話無名滿臉懵逼。
未等無名疑惑多久,九音再次開口了,淡淡的語氣,配合着她美眸輕擡的動作帥地不像話:“傷口,好不了的。”
“殿下,你是說她的傷口會留疤?可是爲什麼會留疤?”無名雙眼發亮,眼中皆是興災樂禍,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問。
“白棋傷的。”
多麼平靜的一個答案,四個淡到了極至的字,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竟是如此地不可一世。
因爲是白棋傷的!
所以白棋劃到的那一處傷口,永遠都好不了,沒有任何的原因,只因爲傷鳳傾雲的利器是白棋!
而此刻的鳳傾雲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臉,在傷口留下之際就己經徹底地毀容了。
九音離開之後,宮殿內是無法形容的壓抑。
大臣連大氣都不敢出,餘光偷偷掃量着鳳傾雲兩人。
“凌寒,她生是你的人,那麼我呢?我鳳傾雲在你心裡算什麼?”看着面前那張巧奪天功的俊顏,鳳傾雲眼眶裡的淚水在打轉。
鳳傾雲在心裡狠狠地罵自己犯賤。
上一世死在自己心愛的人手裡,這一世偏偏還動了心,難道老天就要這麼殘忍地對她嗎?
“小云兒。”
見鳳傾雲那一副受了十億點暴擊的模樣,再想起九音的不識好歹,墨凌寒心裡不由升起幾絲心虛和愧疚感。
“本王剛剛不是那個意思.....嘶!”知道怎麼解釋也沒用,墨凌寒只好用以往的招數,捂着胸口倒吸口冷氣。
原本還在決定要休書離開的鳳傾雲。
看到墨凌寒的胸口突然就涌出了鮮血,那所有的委屈和憤怒驀地消散了,眼裡佈滿了驚愕與心痛,連忙扶住墨凌寒:
“凌寒,你,你怎麼了?”
“無礙,就是胸口被捅了一刀。小云兒是不生氣了?”看着驚慌失措的鳳傾雲,墨凌寒心裡還是疼惜的,不由擡頭擠出一個寵溺的邪笑。
鳳傾雲忍着心臟那如刀刮的痛意,心疼地看着墨凌寒的傷口。
“別說話,我扶你回府。”
這一刻。
鳳傾雲發現自己所有的理智,都被墨凌寒胸口處的鮮血紅沖刷了,心疼,恨不得替墨凌寒承受這一切,然後在一雙雙複雜的目光下。
鳳傾雲就這麼焦急地扶着墨凌寒回了戰王府。
真是...多麼偉大的愛情!
這就是暮白口中的愛情,是南越塵將要囚住九音一輩子的愛情,那麼地撕心裂肺,真的可以將一個人所有的高傲都踩進淤泥裡。
看着這撕心裂肺的一幕。
南陽國的信使不由抽了抽嘴角,然後紛紛朝着九音離開的方向看過去,眼裡有崇拜,有敬佩,還有來自靈魂深處的畏懼。
隨後,衆信使便帶着東華皇帝的拒旨出了宮殿。
而宮殿之外討伐鳳傾雲的百姓,也早己被侍衛用強硬的手段驅散。
不知爲何。
信使頭領總感覺,九音最後說的那兩句話別有寓意。
將戰王的話,一字不漏地傳達給南越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