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洛迦葉落荒而逃的背影,周世涼笑着問道:“翎月姐,你能想象你的男人讓鬼王族的天女害羞了麼?”
“這對我來說,似乎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吧?”苗翎月翻了翻白眼,雖然心裡有點不舒服,但是出於對周世涼的“溺愛”,苗翎月竟然默認了周世涼的花心行爲。
周世涼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世涼,你是不是真的想把迦葉姐姐撲倒在牀上?”苗翎月忽然問道。
“咳咳。”聽到苗翎月的話,周世涼不禁被口水嗆到了,“洛迦葉雖然長得漂亮,但我周世涼又不是種馬,不是長得漂亮的女人都能爬上我的牀的。”
“是啊,能爬上你牀的不僅要漂亮,而且還要身材好。”苗翎月扁着嘴笑罵道。
“咳咳,翎月姐,你這是在變相的誇自己麼?”
苗翎月見周世涼把話題往自己身上扯,索性直接轉移了話題:“我餓了。”
周世涼笑了笑,知道這妮子臉皮薄,也沒有爲難她。
雖然不知道苗翎月是不是真的餓了,但是周世涼進城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地方吃飯。
在城中最顯眼的地方,就有一座酒樓。
「迦葉樓」。
“迦葉樓?難不成是以洛迦葉的名字作爲酒樓名?”周世涼微微一陣沉吟之後,擡腳便是朝着迦葉樓走去。
可誰知周世涼的前腳剛跨進「迦葉樓」的大門,就被門口一個小二模樣的青年給攔住了:“這位客官,您可認準地兒啊,千萬別走錯地方了。”
聞言,周世涼不由一愣,旋即笑問道:“怎滴,想進這「迦葉樓」的大門難不成還有規矩?”
“這是自然。”青年笑了笑,伸出了手,那樣子,明顯是想要什麼東西。
“這「迦葉樓」果然不一般啊,進門還得交稅?”苗翎月忽然譏笑道,顯然也看不過去了。
“不不不,這位客官,您誤會了,小的問客官討要的不是錢,而是信物。”
“信物?”
“我族天子
與天女的婚禮在即,這「迦葉樓」之所以用天女的名諱命名,是因爲在這招待的都是參加婚禮的各方翹楚,所謂的信物,自然是指請柬了。”
聞言,周世涼不由一愣,洛迦葉要據婚,而鬼王族卻在此之前就把婚禮請柬發出去了,這鬼王族到底在謀劃着什麼?
周世涼的心中開始隱隱不安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囂張的聲音忽然從旁邊傳了過來:“這是哪來的乞丐?背個要死不活的婆娘在這要飯?滾滾滾,別擋了大爺的路。”
確實,周世涼和苗翎月現在的打扮很是狼狽,跟巫烈陽一戰之後,周世涼就揹着苗翎月直接闖進了鬼王城的大門,此刻看上去跟乞丐無異。
聽到那張狂青年的侮辱,周世涼微微動怒:“小心禍從口出。”
“怎滴?我堂堂八首巨鱷還能怕你不成?信不信老子讓你三秒之內就去見閻王?”
八首巨鱷族,在這地心世界也是一霸,如果說鬼族之北有牛蟒族稱王,那八首巨鱷族則是南方霸主。
八首巨鱷的強勢在於這個“八”字上面,一首一命,八首巨鱷族的每一個成員都有八條命。
“送我去見閻王?只怕閻王不敢收我。”周世涼笑道,言辭中卻是透露着勃勃殺機。
八首巨鱷是暴脾氣,正想動手,旁邊的青年小廝卻是開口了:“兩位,有話好說,我鬼王族近日有大喜,若是兩位不給我族面子,那我鬼王族也沒必要把兩位當做客人了。”
聞言,八首巨鱷一陣皺眉,雖然很不爽被一個店小二威脅,但是這裡畢竟是鬼王城,他不敢鬧得太過,冷哼一聲便不再理會周世涼,跨步走進了「迦葉樓」。
等到八首巨鱷進入「迦葉樓」,店小二忽然笑道:“這位客官,其實想要進入這酒樓,還有第二個方法?”
“免了。”周世涼聳了聳肩膀,“不過是吃頓飯而已,沒必要非要在這裡,有了洛迦葉給的黑色卡片,難不成在這鬼王城還能餓死?”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店小二很清晰的捕捉到了“黑色
卡片”四個字,急忙問道:“客官請留步,不知你剛纔說的黑色卡片是什麼樣子?”
“卡片自然是卡片的模樣,還能長出花來不成?”周世涼笑道,轉身就想離開。
“客官有所不知,天女洛迦葉有一貼身物件,名爲鬼帝鱗,通體漆黑,若是客官你口中的黑色卡片是鬼帝鱗的話,自然是可以進入「迦葉樓」的。”
鬼帝鱗?還貼身物件?
周世涼不由一陣錯愕,難怪從洛迦葉手裡接過黑色卡片的時候她臉泛紅暈,原來不是被自己調戲的,而是因爲這卡片是貼身物件啊。
被店小二這麼一說,周世涼不由拿出黑色卡片細細端詳起來,卡片雖然光潔如玉,但是細看之下確實有怪異紋路,看上去像是佈滿了鱗甲一般。
“這……真的是鬼帝鱗,恕我冒昧,敢問客官和我族天女是什麼關係?”店小二的臉色一陣鉅變,甚至語氣都變得有些恭敬起來。
“其實也沒啥關係,非要說的話,就是正常的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吧。”周世涼笑着說道,他和洛迦葉之間的關係確實不好形容,周世涼來鬼王城是鬧事的,總不能說“我跟你家天女打算把鬼王族滅了”吧?
店小二見周世涼一個勁的扯淡,有些無語,只能說道:“既然客官不想說,小的也不好多問。”
“說了這麼多,我到底能不能進這「迦葉樓」啊?”
“這是自然,客官您是天女的貴客,可以直接進入貴賓閣,小的可以爲你帶路。”店小二彎着腰,一臉恭敬。
“帶路就免了,我自己進去吧。”周世涼擺了擺手,不喜歡被人領着走的感覺。
揹着苗翎月走進了「迦葉樓」,因爲裝扮狼狽的關係,周世涼頓時成了衆人眼球彙集的地方。
周世涼的目光在那些人的身上一一掃過,並沒有太多反感,倒是有些慚愧的對苗翎月說道:“讓你跟着我丟人,實在有些對不住你啊。”
“你說了我是你的女人,所以我不介意,這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苗翎月笑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