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大人,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那個辨識度和自己極度相似的聲音在玉藻前耳邊響起。
“不,沒有什麼事情。只不過聽見了一些十分有趣的信息而已。”
玉藻前輕輕搖了搖頭,擡起頭看着天空的月亮。在她身邊,一個身穿着一襲白色的衣裝,頭上帶着一個白色的太陽帽金黃色的頭髮收攏放於前肩位置。
“是這樣嗎?”
“吶吶,繼續說下去嘛!那個故事。”
一羣年紀看上去並不大的少年少女正在圍繞着身穿着一襲白衣的貴族小姐就像是請求一樣開口說道。
“那這樣的話我們就繼續開始講這個故事吧。”
她將自己的視線停留在玉藻前的身上,玉藻前也給了她一個點頭的動作,她也笑着點了點頭,對着那一些貴族子女們繪聲繪色的開始講解一個魔術師的故事。
“那個人究竟會是誰呢...拔得頭籌的人。”
玉藻前整個人隱藏於影子之中,如果有人注意到她估計會感到十分的惶恐吧,因爲她現在整個人都透露着十分危險的氣息。當然這樣的氣場,在那邊講故事的少女可並不會是什麼都沒有感覺...
......
“我記得你應該只是高中生纔對吧,就已經做過這種事情了嗎?”
滿臉錯愕的表情,直繼對着王權說道。
“這也沒有什麼問題吧。”
王權聳了聳肩,雖然表面上是高中生沒錯,但是實際上卻早就已經達到了可以被稱爲大叔的年齡了吧。不過他倒是做了一件算是比較大意的事情...那個時候的澪才誕生了沒有多久吧,連五年...都沒有,自己算不算犯了罪。
應該不算是吧,畢竟她懂事程度已經比大多數成年人都要成熟,而且她對於自己的行爲都能夠完全負責...好像還是做了不得了的事情。
王權撓了撓自己的頭髮,真的不知道該要怎麼去思考這個問題,理論上來說自己好像真的是犯罪了,但是實際上應該沒有吧...畢竟連給她做的身份都是已經達到了十八歲這樣。
“看你表情變化的這麼奇怪,難道你是玩弄了小女生的身體然後將她置之不理嗎?”
直繼鬆開了王權的肩膀,一臉譴責的表情對着王權說道。
“我沒有想到原來權你是這樣的人。”
“少在那邊腦補了。我可沒有做出那樣的事情...”
沒有做過...纔對吧。
王權微微擡起頭看着有一些絢爛的燈光,腦海裡面回想起了澪的身影。
“怎麼我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是這樣,是反過來了嗎?”
直繼突然露出了有一些悲傷地表情,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王權的後背,隨後又略帶些許羨慕的說道。
“既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去多想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不過能和大姐姐做出那樣的事情還真的是令人感覺到羨慕,哪怕一次也好,我也想要體驗那種感覺。”
沒救了這個人...
王權輕輕搖了搖頭,也不再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直繼身上,拿起手中的食物準備再一次的食用,卻是發現了身後的十六夜咲夜似乎有一些魂不守舍的模樣。
“原來你早就對你的女僕下手了嗎?而令你感到感懷的其實只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是嗎?還真的是太嫩了,身份什麼的並不重要。只要是互相喜歡的,無論是什麼樣的身份都沒有什麼問題。”
應該也是注意到了十六夜咲夜魂不守舍的模樣,原本還處於無限妄想之中的直繼回過了神,伸出手肘輕輕戳了戳王權的胸口一臉揶揄的說道。
“你知道嗎直繼,其實我認爲。你作爲一個小說家還是挺不錯的,以你的能力的話應該能夠寫出不錯的故事。”
王權面無表情的對着直繼說道。
“是這樣嗎?其實我也認爲我可以做得到,不過還是有一些不自信。但是我也有自信在塑造故事的時候能夠寫出一個令所有男性讀者都感覺到滿意的故事。”
這話你還當真的來聽啊...而且那種故事不就只是單純的爽文而已嗎?
對於笨蛋而言,遠離其實是最好的一個選擇,不然在不知不覺之中就會被笨蛋傳染到笨蛋病毒。
王權往着門口的位置靠了靠,讓直繼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而他整個人也沒有任何的反應,還在閉着眼隨後捏着自己的下巴在思考着一些相關於小說之中的劇情和角色。
“...嗯我覺得我肯定是擁有這一方面的天賦,如果回到現實世界,我就直接將工作辭去然後專心當一個職業的小說家,你覺得怎麼樣呢?”
“我倒是覺得一點都不怎麼樣,這樣的小說惡臭,整個業界上不也就都是這一些類型的小說嗎,而且直繼前輩的點子還真的是太糟糕了。”
作爲後輩的冬彌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吐槽着直繼說道。
“你懂什麼,這可是屬於男人的浪漫。對吧,權!”
直繼伸出手想要攬住王權的肩膀,但是卻發現他整個人都消失不見了。
“阿勒,權去哪了,明明剛剛還在這邊的。”
“權前輩的話,剛剛看着他拿着一些食物去外面了。應該是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又或者是被直繼前輩的想法給嚇跑了也說不定。”
冬彌指了指門口的位置對着直繼說道。
“怎麼可能!我的完美想法怎麼可能會被厭惡呢!”
...
那邊的歡樂日常和王權倒是沒有什麼關係,王權拿了一些賣相看上去有一些不錯的食物往着庭院走了過去,說實話有冒險者在場合的地方的確是有一些太過吵鬧,那邊還有幾個正在說關於討伐哥布林將軍的事情。
至於十六夜咲夜依舊跟在了王權的身後,不過跟王權的無所事事不太一樣,她的腦海裡裡面倒是回想起了剛剛直繼所說的那幾句話。
只要是喜歡的話,雙方的身份不是什麼問題。只要互相喜歡的話...但是王權喜不喜歡她,不是作爲一個朋友,更不是作爲一個女僕,而是作爲男女關係的那一種特殊關係。
而她本人也有一些迷茫,她對於王權究竟是一種什麼特殊的情感,是因爲他給予了她一個生活的意義嗎?那種事情並不能夠稱作爲喜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