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道府內……
秦涯在坐在牢房內一張柔暖的大牀上修煉,時間流逝,轉瞬間便是三日時間過去,這一****結束了修煉。
感覺着體內又強悍一分的真元,秦涯嘴角微翹,隨即起身走出牢房,踏出牢房剎那,多雙目光注視而來。
畢竟,在這甲獄之中,也只有秦涯這個怪胎犯人才可以這般自由出入了,這不禁是讓衆人恨得牙癢癢的。
同樣是犯人,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秦公子,不知你有什麼吩咐呢。”
一個獄卒見秦涯走了出來,頓時迎上去問道。
而四周的犯人見狀,頓時暗罵一句狗腿子。
秦涯淡淡一笑道:“無事,我自己走走就行了。”
“那秦公子,你請自便吧。”
獄卒退下後,秦涯在長廊中閒逛起來。
在這甲獄之中,一共有三百六十個牢房,其中大部分都是關着人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空着,望着這些形形色色,男男女女的犯人,秦涯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
“小帥哥,你看姐姐美嗎?”
此時,一道柔媚的笑聲從秦涯邊上的牢房傳來。
只見一個衣着暴露的女子正在向秦涯搔首弄姿,一雙美眸眼波流轉,透出幾分嫵媚嬌弱,讓人心癢癢的。
“嗯,還可以。”
秦涯摸着下巴,隨即說出了個自認爲中肯的評價。
那女子聞言,神色一愣,差點罵出聲來。
還可以?什麼叫還可以啊。
要知道老孃當初在外面的時候,憑藉這這一身妖嬈的皮囊將多少男人迷得是神魂顛倒,被她玩弄於鼓掌。
沒想到,這秦涯這裡居然換得一句還可以?
她迅速平復了情緒,朝秦涯嫵媚一笑道:“小帥哥覺得我還可以,不如請姐姐去你的牢房玩玩,怎麼樣?”
“不可以。”秦涯淡淡一笑,果斷的搖了搖頭。
“呃……什麼?”
柔媚女子神情一滯,隨即眉宇間透出幾分戾氣。
“臭小子,你在耍我!”
在她看來,像秦涯這般年輕的武者,正應該是原始本能最爲衝動的時候,想來是決不可能抵擋她的魅力。
只要他略施手段,定能夠將其掌握在手,到時候有了這麼一根大腿,她在甲獄中的生活不知要好上多少。
只不過她沒有想到,這對秦涯毫無作用。
“耍你?大姐,你想多了。”
說實話,這女子的姿勢的確是不俗,而且也有幾分魅惑的功夫,若是遇見尋常的武者,倒真能讓她成功。
可是她遇見的是秦涯。
要知道,連方魅那樣恐怖的魅惑之力,他都能夠抵擋,更別說這女子了,兩者之間,根本毫無比較餘地。
“大姐……大姐……”
女子眉宇一掀,煞氣更加濃郁了。
“老孃咬死你。”這女子猛然撲向了秦涯,但只見牢門光芒一閃,化出一道屏障,將她給狠狠的彈回去。
秦涯搖了搖頭,隨即便轉身離去。
“哈哈,花三娘你也會吃虧呢,真是稀奇。”
“活該,那這浪蹄子,總算是吃到苦頭。”
忽然,一道鐘聲驀然響徹開來。
咚,咚,咚……
聽到這鐘聲的衆多犯人,頓時流露出了驚喜神色。
“哈哈,活動時間到了。”
“奶奶的,老子這身軀早就在牢房中待着生鏽,這次出去後,一定要找幾個高手來好好的交流交流。”
“走,去廣場。”
正當秦涯疑惑之時,一道破空聲傳來。
嗖……
秦涯眉宇一掀,隨即身子一側,躲了過去。
只見那個之前勾引自己的女子正站在自己面前,嘴角微翹,戲謔道:“喲,小帥哥的反應還是挺快的嘛。”
秦涯沒有回話,他望了花三孃的十指一眼。
那十指纖細嫩白,皮膚光滑,指甲被抹上了豔麗的血紅色,長約半指,上面流轉着絲絲銳利至極的鋒芒。
顯然,這女子的爪上功夫並不俗。
“大姐,你這是想要幹什麼呢。”
“幹什麼,好好陪小帥哥玩玩呢。”
一聽到秦涯還叫自己大姐,女子的臉色微沉,隨即身影一動,化作一道鬼魅,轉瞬間衝到了秦涯面前,手爪似神兵利器般,迸射出道道氣勁,朝他的胸膛抓去。
走出牢房的犯人們紛紛駐足圍觀,露出戲謔神色。
“嘿嘿,這小子不過王者,怎可能抵擋花三娘。”
“這小子有人撐腰,花三娘不敢傷他性命,但若是刮下一兩層皮,還是可以,這下子算是有好戲看了。”
“哼,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有幾斤幾兩。”
花三孃的修爲不弱,乃是一名半尊,而且速度比起尋常半尊要快上三分,雖然還不足以名列天榜,但也算是不俗了,只可惜……他遇見的人是秦涯,註定失敗!
“你的速度……太慢了。”秦涯搖頭一笑,右手猛然伸了出去,竟然是後發先至的抓住了花三孃的手腕。
花三娘陡然一驚,瞳孔微縮。
但她也不僅僅是個花瓶,實戰經驗也是不俗,在手腕被抓住的剎那,她神光猛然流轉,轟然爆發,五道氣勁自五指間迸射而出,直取秦涯的面門!
嗖……
秦涯見狀,腦袋微微一側,輕而易舉躲開氣勁,同時體內氣血流轉開來,手掌微微用力。
“啊……”
那花三娘臉色一白,發出了慘叫。
我的乖乖,這個小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任她真元如何爆發,那雙手掌依舊如鐵鉗般,無法掙脫。
“大姐,以後可別這麼玩了,很危險的。”
秦涯嘴角微翹,淡漠說道。
語氣雖是平淡,但那眸光中隱隱透出的殺氣,卻是讓花三娘不寒而慄,心神一顫,似被死神盯上了一般。
“我……我知道了。”
花三娘被嚇得面容失色,語氣顫抖道。
“你們還在這裡幹什麼呢。”
此時,十幾個獄卒走了過來,朝衆多犯人狠聲道。
這些獄卒的實力有的雖然沒有犯人強大,但是臉上的神情卻沒有絲毫懼怕,朝衆多犯人打罵,毫不手軟。
那些犯人見狀,雖然憤怒,但也不敢抵抗。
要知道,在這監獄中,這些獄卒纔是最不好惹的。
幾個獄卒連忙走到秦涯面前,道:“秦公子,不知你有沒有受傷,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訓這犯人。”
秦涯撇開了花三孃的手,淡淡道:“無妨。”
隨即他好奇問道:“剛纔的鐘聲,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