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頂級的八品至陽金丹!別說我了,就算是九品煉丹師也不一定能夠保證百分百的成功率,秦小友居然能夠煉製出此等丹藥,老朽佩服之至。”
嘶……衆人不由倒吸了口冷氣,眼前這個少年居然能夠煉製出這種等級的丹藥,隨即,衆人的目光充滿火熱之色,他現在纔多少歲,就能達到這等地步,如此的驚世之才,一定要好好的結交。
“哈哈,秦小友之才能真是經天緯地啊。”
“如此絕倫逸羣的丹道水平,讓人大開眼界,在下滄海神宮飛流島島主孟津柯,秦小友以後有空常來。”
“秦小友,老朽柯無夢,見過了……”
雲羅溪是八品煉丹師便能讓他們結交了,更別說秦涯這個丹道修爲在他之上,潛力更是不可估量的煉丹師了,雲羅溪望着秦涯,嘆了口氣道:“我一直以來都被譽爲丹道奇才,身爲八品煉丹師,獨步南域,到今日才知人外有人,秦小友之天賦才情,我望塵莫及。”
秦涯淡漠道:“各位,還是先給月兒解毒吧。”
“對,沒錯。”
衆人這纔想起這丹藥可是煉製來給上官月解毒,秦涯越過衆人,取出一顆至陽金丹,給上官月服下,望着那顆進入少女嘴中的金丹,衆位超凡吞了吞口水。
那可是八品至陽金丹啊!
就算是對超凡強者而言,也能產生極大的作用的。
吞下金丹的上官月,身上散發出一陣金芒,上官月如沐溫泉般,蒼白的臉龐上逐漸紅潤起來,雙眸中的詭異綠色也逐漸的褪去,恢復了正常的漆黑色。
一陣黑氣從上官月的毛孔中散出,那是屍毒。
過了一會,異象平息,上官月俏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望着秦涯感激的說道:“秦大哥,謝謝你了。”
“沒事。”秦涯淡淡一笑道。
“月兒。”林語撲了過去,將上官月摟在懷中。
上官飛影望着上官月,也是鬆了口氣,隨即他朝秦涯鄭重說道:“上官飛影謝過秦小友的大恩了。”
“嗯。”秦涯點了點頭。
“秦涯!!”
此時,遠處,一道鋪天蓋地的殺機沖霄而起!
只見一個面容冷厲的黑袍中年極速掠來,衆人紛紛一驚,“是藍旗敬,好大的殺氣,他怎麼來這裡。”
“秦涯?他是衝秦小友來的。”
“古怪,秦小友與他有何冤仇呢。”
上官飛影朝秦涯問道:“秦小友認識藍島主!”
“不認識。”秦涯搖了搖頭,有些疑惑,這藍旗敬對自己好濃的殺氣啊,自己又不認識他……等等?!
姓藍的?莫非是……藍鑫。
秦涯腦海中驀然閃過這個名字,藍鑫,那日在潛龍谷秘境中爲了救陸銀與蕭雲晨兩人而被自己殺了的滄海神宮弟子,記得他當時說自己的父親是個島主來着。
看來,所言非虛呢。
“秦涯,給我死來!”
藍旗敬的身影掠來,雙眸中閃動着銳利的殺機,望見人羣的秦涯,怒喝一聲,擎空一掌猛然拍下。
掌未至,強橫的氣壓便已經讓地面爲之下陷三尺。
“放肆!”
上官飛影冷哼一聲,踏前一步,一股席捲八荒的氣勢沖霄而起,隨即劍光一閃,那磅礴掌力瞬間瓦解。
“宮主!”藍旗敬臉色微微一沉,說道:“秦涯此子殺了我兒子,還請宮主讓開,不要插手我的私事。”
上官飛影臉色微變,沒想到秦涯與藍旗敬之間居然殺子大仇,這下子有些難辦了,他冷道:“秦小友乃是我滄海神宮的貴客,不得亂來,你先把話說清楚。”
藍旗敬說道:“我兒藍鑫前去潛龍谷,至今未歸,剛纔有從潛龍谷迴歸的弟子向我說是被秦涯所殺了。”
“此等大仇,不得不報!”
“這……”衆人聞言,面面相覷,覺得此事有些棘手了,那藍旗敬是滄海神宮島主之一,而秦涯則剛剛救了上官月,而且自身還是一名八品以上的煉丹師。
“秦小友,此事可當真。”上官飛影問道,同時還向秦涯使了使眼色,其實他心中也是爲難,一方是滄海神宮的島主,另一個是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
秦涯淡漠一笑,雙眸掠過一抹寒意說道:“我的確記得有個叫藍鑫的人死在我手中,此人的確是該死。”
上官飛影不由一惱,你現在趁什麼英雄啊,你要是不承認的話,那這件事情就好辦多了,可你這麼一開口便成了定數了,其餘衆人也覺得秦涯有些不知所謂。
對方可是超凡強者,你服一下軟會死啊。
“宮主,你聽見了吧。”藍旗敬森然道。
上官飛影眉頭微蹙,道:“藍島主,等一下。”
“還等什麼,秦涯殺我兒子已經是事實。”
“我說等一下!”上官飛影語氣漸冷,身上散發出一股霸道的氣勢,雙眸透出兩道冷光,凝視着藍旗敬。
被上官飛影這麼一望,藍旗敬心神一震。
“秦小友,你爲何要殺藍島主之子。”
秦涯深深的望了上官飛影一眼,隨即將當時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然後冷聲道:“潛龍谷秘境本就是三大勢力爭奪機遇的地方,生死各憑本事,別說藍鑫的行爲惹怒了我,就算沒有,死了也怨不得他人。”
衆人聞言,臉上露出些許鄙夷之色。
尤其是上官月,口無遮攔的說道:“哼,這藍鑫死了也是活該,出爾反爾,卑鄙無恥,丟人至極。”
而藍旗敬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對於藍鑫的秉性,他這個作爲父親的又怎麼不知道呢,他清楚秦涯所說的,十有**是真的,但是,那也是自己的兒子。
“你說得對,生死各憑本事!”藍旗敬冷道:“但我爲兒子報仇也是天經地義之事,你受死吧。”
“秦小友對我女兒有救命之恩,藍島主,恕我不能讓你就這麼殺了他了。”忽然,上官飛影擋在了藍旗敬的面前,冷冷開口說道,讓藍旗敬臉色一變。
“宮主,你這是要護着他了。”
“是。”
藍旗敬知道自己不是上官飛影的對手,但是要自己就這麼放棄兒子的仇又不甘心,左思右想,他冷道:“讓秦涯受我一掌,一掌過後,此事一筆勾銷。”
“宮主,這是我最大的底線了。”藍旗敬冷道:“如果這樣都不行的話,那我就算是鬧到太上長老那裡去也要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