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眉頭微皺,不知道這個女子和宋廉有什麼關係,妻子?似乎比宋廉年輕了不少,他們之間估計得相差20來歲,可如果是女兒又略微大了些,夏桐搖搖頭,不再揣摩。
剛纔聽到的聲音,可能是宋廉說話的聲音,夏桐沒有窺探別人**的習慣,她打算離開了。
可就在這時,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宋廉抓起那個女子的手,輕輕在他自己的身體上撫摸,胸部,腹部,大腿,以及大腿內壁,正值夏天,能清晰地看到鼓起的襠部,夏桐臉上不禁一紅。
女人有些木然,任憑宋廉拿着自己的手到處撫摸,臉上也沒有絲毫表情,夏桐越發奇怪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宋廉的手突然停下來,臉上突然變了顏色,他惡狠狠地抓着女人的手使勁揉搓起來,頓時,蒼白的肌膚泛出了紅暈,宋廉不但沒有停止,反而又將女人的上衣猛地扯落,女子沒有戴xiong罩,上身赤luo着坐在那裡。
夏桐本來想走,可卻不由自主的停住腳步,她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着裡邊驚心動魄的一幕。宋廉的嘴欺上去,在女人蒼白的肌膚上肆意撕咬,不一會兒,白皙的肌膚上便出現了幾個牙齒咬痕。他的嘴又挪到**上,並用嘴狠狠叼住,死命的向外拉扯,高聳的山丘變了模樣,展現出奇形怪狀的樣子,看着有些怪異。
透過玻璃,男人的笑有些變形。只是那個女人,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也沒有任何動作,她像一尊木偶似的,似乎都感覺不到疼痛。夏桐皺着眉頭定睛一看,女人的上身有很多傷痕,有的已經結痂,但是,大部分皮膚都泛着青紫,毫無疑問,應該是宋廉搞得,夏桐恨得咬牙切齒,心道,道貌岸然的傢伙,原來是個變態
宋廉擡起頭,然後從褲子裡掏出那個物什,非常粗暴地把女人的頭按到上邊,那個女人機械地去吞嚥,宋廉身體向後一靠,則滿意地閉上了眼睛,隨着他一陣陣的低喝聲,達到了**,然後又抓起女人的頭髮,讓她臉面朝天。[wzdff貼手打團]
女人兩隻大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頭髮被宋廉撕扯的不成樣子,宋廉另一隻手卻兇惡地掰開她的嘴巴,一股乳白色的液體順着蒼白的嘴脣而入,這時,宋廉卻發出了一陣莫名其妙的叫聲。夏桐一愣,終於明白了,這就是剛纔聽到的聲音。
看得夏桐驚心動魄,渾身冰冷,變態,這個超級變態噁心的男人……心裡足足罵了一萬遍,她依然是不解氣。就在這時,宋廉心滿意足的睜開眼睛,卻發現門口玻璃上貼着一雙眼睛,他立即清醒過來。
夏桐知道宋廉發現了自己,她嚇得魂都沒了,飛快的跑出了廊道。宋廉猛地將那個女人甩到一旁,迅速提好褲子並拉開了房門,在廊道的盡頭,他只看到了一個背影,白色的影子一閃而過,宋廉的眼睛裡有了兇狠之色。
“叮鈴鈴”電話的聲音,宋廉關了房門,回到房間內,拿起自己的手機。
“喂”爲剛纔的事情惱火,他的聲音有些急躁。
“怎麼,什麼事情惹你不高興了?”一個不陰不陽,低沉的男音。
宋廉一愣,知道他又打電話過來了,上次在古泉山莊差點連命都丟了,這個王蛋,他還敢來電話,宋廉幾乎在吼:“上次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我的命差點撂那鬼地方。”
“別急,事情有些變化,原來以爲這事情絕對機密,現在出了點小茬子,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難道有人想坐收漁翁之利?”依然不緊不慢。[wzdff貼手打團]
“你別來問我,我只需要你一個回答,現在該怎麼辦?”
“依計行事”對方言簡意賅。
“憑什麼?”宋廉牙齒咬得嘣嘣響,他反問道。
“憑的是錢,你賬戶裡又多了五十萬,這是爲你在古泉山莊受到驚嚇而補償的損失費,當然,如果事情全部辦妥,這只是九牛一毛。”
“哼,錢固然重要,可是命更重要。”宋廉的語氣緩和下來,但還是餘怒未消。
對方乾笑兩聲,聲音更加低沉:“宋臺長,我需要提醒一句,可不要忘記你做過的那些事情。現在上頭可是查的緊,如果知道你利用職務之便騷擾臺裡的女主持,並利用手中的權力將她們騎在你的胯下,嘿嘿……還有,你貪污的那筆公款,恐怕,**不會饒恕你。”
宋廉愕然,那人又繼續說道:“哦,對了,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前提是,你需要再利用手中的職權,爲我找到最後一具“晶體”,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大功告成;也只有這樣,你纔可以在事成之後,功成名就,還可以遷到國外去生活,坐享洋妞,住上最豪華的高級別墅,一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不過,如果你不聽勸告,不和我配合,也許明天紀檢委就會找你談話,頃刻間,我會讓你身敗名裂,傾家蕩產,鋃鐺入獄,至於孰重孰輕,你自己衡量。”
那人停頓一下,又悠悠說道:“好拉,我今天說得夠多了,你是聰明人,最好不要幹傻事。”隨即,電話出現了嘟嘟的聲音,已經掛斷了。宋廉“撲通”一聲倒在沙發上,頓感頹廢,他眼睛望着天花板,鼻翼裡的呼吸甚是沉重。
夏桐驚慌失措地跑回自己的病房,一直過了很久,依然是驚魂未定。她慌忙地爬上牀,用被子蓋住頭,恨不得將剛纔看到的全部忘記。可是那雙眼睛,那張蒼白的臉頰,卻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黑暗中,夏桐痛苦地閉上眼睛。 宋廉整理下衣服,走出病房。他慢慢走到導醫臺,臉上略帶慍色:“剛纔,我不是囑咐過嗎,我正在休息,誰也不許來打擾我。”
那兩個昏昏欲睡的護士擡起頭,看到是VIP病房裡的患者,這才慌忙站起來。對於這名患者主任曾親自關照過,一定要好好看護,所以她們不敢懈怠。不過聽到宋廉的話,那倆人茫然地搖搖頭:“沒有啊,聽到您的吩咐,我們都沒有過去打擾。”
宋廉眉頭微皺:“我剛纔卻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
其中一名護士緩過神來,她點點頭:“嗯,剛纔有個女孩驚慌失措的從這裡跑到那邊去了,也許是走錯道了。”
宋廉一愣:“女孩,是誰?”
護士卻搖搖頭:“今天我剛換班,名字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聽同事說,那女孩的媽媽成了植物人,當場她就嚇昏過去了,現在也生病住院了,蠻可憐的。”
“植物人,媽媽,那個病人在幾號病房?”宋廉眉頭一皺。
“諾,順着廊道向前走,然後左轉,再右轉,就是重症護理室,她媽就在那兒。”
宋廉點點頭,不再說話,順着護士指點的方向,緩緩向前走。果然,拐了幾個彎後,在前方几米處,看到一個重症護理室。宋廉毫不猶豫的走過去,透過玻璃,能清晰地看到裡邊的情形,有位老婦人躺在牀上,身上還插着許多管子。
宋廉掃了一眼,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正欲走,卻感覺有些不對勁,他慌忙又轉過身,仔細去看那張臉,他的呼吸變得愈加急促,熟悉,好熟悉的臉龐。
他的頭緊緊貼在玻璃上,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啊,果然是她他的手有些微微顫抖,過去了將近三十年,竟然又看到了她。沒想到他們竟生活在同個城市,這麼多年了,宋廉無時無刻的不想起她,如今,卻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了。
宋廉的表情越來越複雜,往事如風,這會兒全都涌了上來。此時,宋廉竟有種想哭想笑的感覺,一幕幕,如過電影般在腦海中閃現。
不過,良久之後,宋廉終於開心地笑起來,他笑得有些玩味,笑得有些肆無忌憚,他甚至想用手去扒開那雙眼睛:“你睜開眼睛看看,你看看我是誰,嗯?看看我是誰哈哈,哈哈……因爲一個女人,我改變了自己,因爲一個女人,我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繼而,他又哭泣起來,身體緩緩靠在玻璃上,嘴中喃喃自語:“變成了一個你永遠都不認識的人……”
宋廉的記憶回到了從前,那個風雨飄搖的年代,他們兩情相悅,本來要談婚論嫁,可是有一天,她卻迷戀上一個叫鍾致遠的傢伙,他的爸爸鍾博濤是國民黨軍的高級將領,她要去當官太太,去當鍾夫人了,怎麼還會看上他這個窮小子?他不甘心,一次次的去乞求,一次次的被拒絕,甚至被人當狗一樣的踢出家門。
他絕望了,終於離她而去,不過,從此他的性格卻有了致命的改變,他不再相信任何愛情,不再相信任何女人,所有的女人都是他手中的玩物;他喜歡女人痛苦的呻吟,喜歡揪着女人細皮嫩肉的肌膚,喜歡看女人痛不欲生的樣子……這些都會讓他得到最大的滿足和報復,甚至還有內心深藏的卑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