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叔、胡騰和煙右霖三人站在前邊的位置,而夏桐和莫逆寒一左一右各立一旁,夏桐應該是面朝裡背對着門口,剛纔大家的目光全都被龍叔手中的龍鳳墨玉吸引過去,所以未曾留意身後的夏桐。
一直聽到一聲驚呼大家纔回過神來,夏桐的身旁已經多了兩個身影,是兩個男人。其中一人身形較瘦,頭髮花白,臉上的褶皺縱橫交織在一起,只是目光中閃着一絲光亮,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旁邊的夏桐,連睫毛都不曾動一下。
另外一個男人長得略顯富態,看臉面應該不算年輕了,不過頭上卻頂着一套烏黑的頭髮,看起來有些令人忍俊不住。只是此時誰也笑不出來,因爲他的手上正舀着一柄鋒利的刀子對着夏桐的脖頸,寒光閃閃的刀柄,冷峻的眼神,讓大家的神情立時一變。
“鍾致遠,你只要將龍鳳墨玉交給我,我就可以放了你的老婆”旁邊的男人呼喝道。
大家愣神的功夫,夏桐也終於知道舀刀脅迫她的人是誰了,原來是宋廉那個老變態她氣不打一處來,厲聲喝道:“老變態,你快放開我”
聽了這麼一嗓子,宋廉的臉頓時扭曲起來,手中的刀子又逼近了數寸:“再不老實,我現在就割破你的喉嚨”
聽到這裡夏桐再也不敢動彈了,旁邊的那個男人語氣中卻透着無限驚慌之色:“老宋你答應過我,絕不傷害她,你,你這是幹什麼”夏桐聽聲音是如此耳熟,她費力地扭頭看去,原來是執勤的張叔,他怎麼也會出現在這裡。
“張叔,您怎麼會和這種人混在一起”夏桐的聲音帶着斥責。
張叔滿眼悲慼地看了夏桐一眼,而後竟然將臉別到一旁,再也不敢看她第二眼。
站在不遠處的鐘致遠看到桐桐被劫持,不禁惱羞成怒,他對着煙右霖喊道:“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跟了來?”
煙右霖還未來得及回話,宋廉就陰惻惻地笑道:“哼,這事你倒是冤枉煙大董事長了,我們是悄悄跟着夏桐過來的,如果說出賣,應該是你的老婆而不是他們。噢,對了,你是要老婆還是要錢,最好趕快選一樣,如果晚了她可就沒命了。”
鍾致遠那雙紅色眼睛閉了閉,他的嘴角抽動兩下,如果此時摘下墨鏡,甚至能看到那張絕望的臉龐,俊美的臉上佈滿悲傷之色,嘴脣早已經變得鐵青無比。奶奶走了,父親死了,母親也瘋了,如果說世界上還有一個人那也就剩下桐桐了。
親情和金錢?鍾致遠的心中波濤洶涌,心中的波浪打了幾個翻滾後,他還是哪方都捨不得放棄失去了桐桐那生活還有什麼意義?但歷經千辛苦得來的東西就這麼沒了,這又如何甘心?
鍾致遠舉棋未定,夏桐又厲聲喊道:“你這個死變態快放開我,放開我”
聽夏桐一口一個死變態,宋廉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好歹也是沙市電視臺臺長,被一個小丫頭這麼稱呼他感到了渾身不自在,刀子不由自主的又逼近幾寸,惡狠狠說道:“你不要滿口胡說八道,如果再喊一刀捅死你”
“哼,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還怕人說?你虐待那名女孩的事情政府不會饒恕你的,你就是一個變態,死變態”
宋廉心中一驚,自從她莫名其妙走了之後宋廉一直在暗處尋找,找了這麼久依然是毫無結果,此時才終於明白,也許是夏桐和她遇到了一起。
“說,女孩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宋廉的手頓時顫抖起來,有些聲嘶力竭。
“你既然虐待她幹嘛還關心她的死活?”夏桐反脣相譏。
宋廉先是一怔,而後啞然失笑:“對啊,如果有了錢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我幹嘛這麼着急?再說了,反正她也是撿來的女人,被我玩了這麼多年,早就膩歪了。”
聽了這話大家頓時一驚,這才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十幾年前,宋廉出去辦事,後來在鐵道旁邊看到一個尋找食物的女孩,她穿得破衣爛衫,頭髮亂蓬蓬的聚在一起,應該是很久未曾吃飯了,她的目光在垃圾桶中肆意搜尋,後來找到一塊發黴的饅頭,她三口並作兩口就吞了下去。
不過可能饅頭太乾了,也可能吃得有些着急,女孩突然被卡住了,她的手放在喉嚨處眼皮翻白,當時宋廉正好路過,見此,他慌忙蹲下身體輕拍女孩的後背,然後又給她灌下一些水,良久之後終於緩過神來。
看女孩的樣子應該也就七八歲的樣子,年齡不大,一雙小手全都是污痕,臉上被淚水沖刷得左一道右一道,但那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似乎會說話般看着有幾分靈氣。宋廉當時心中一動,問女孩的父母在哪裡?不過女孩卻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他聽不懂的話語,只是後來他才明白,當年女孩說的是日語。
不過宋廉以爲女孩說的是方言所以也未曾在意,看到夜色慢慢暗下來,他有些擔憂地看着小女孩,並向她打着手勢問道:“你家在哪裡?”當時女孩對宋廉的話兒置若罔聞,不管他怎麼說都沒有絲毫反應。
當時正值冬天,女孩卻穿得非常單薄,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宋廉看了下天色,如果不把她接回去,就瞅這鬼天氣,不是餓死就是被凍死街頭了。突然,他善念一發,竟牽起了女孩的小手,也許認爲宋廉是好人,竟然就跟着宋廉回了家。
當年的宋廉還沒有當上沙市電視臺臺長,家裡也有了妻子,都很晚了不見丈夫回來,正焦急的時候就看到宋廉領了個小乞丐回來,這是妻子的第一句話,她嫌惡地將小女孩左看右看,然後讓她站在房間外暫時不能進屋。
宋廉沒有辦法只好先給她洗了澡,然後又換上乾淨衣服,這纔將小女孩帶到了臥室。當時宋廉和妻子結婚三年了還沒有孩子,這似乎是從天而降的好事,清洗乾淨的小女孩透着一股機靈勁,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非常可愛。
不過妻子卻並不高興,她嘴角一撇說道:“你這是從哪裡帶回來的野孩子?”
宋廉有些尷尬,這才說了路上的事情,看看天色已晚,如果把她就這樣轟出去,恐怕不是餓死就是凍死,當時妻子看看黑洞洞的天空,癟癟嘴沒再說什麼一側身進了裡屋。見此,宋廉又給女孩找了一些食物,看她狼吞虎嚥的樣子他心中竟然有種滿足感,並且打定主意,如果沒有人來認領這孩子,以後就暫時讓她呆在這兒。
就這樣,小女孩從那以後就和宋廉生活在了一起,剛開始妻子不同意,但後來慢慢也就接受了。只不過,一次偶然的事情卻打破了這種平衡。那一回妻子回了孃家,天氣又非常炎熱似乎只有一遍遍的洗澡才能沖刷身體上的燥熱感。
已經過去了三年多,小女孩差不多12歲了吧,這幾年她一直沉默寡言,基本很少說話。但偶爾能從她眸子的落寂中讀到一些內容,宋廉經常說的話就是:“你好好在這裡呆着,等以後我會送你回家找媽媽。”剛開始她聽不懂什麼意思,但慢慢就明白了家的含義,媽含義,所以這句話她一直刻印在了內心深處。
也正是因爲這句話那晚纔會救下了湯彥,當聽到湯彥嘴中的家和媽媽時,她內心深處再次被喚醒,並且蘀湯彥舀來了手銬腳銬的鑰匙,她要回家,要回家找媽媽……這說明她和她一樣,所以她要放她走,這是當時非常單純的想法。
因爲湯彥,撥動了她持久麻木的神經,並再次回到現實,再次想到了媽媽和家,所以,她在被人耨虐了20年後,終於逃離了那個地方。
她在輕輕洗着澡,嘩嘩的撩水聲讓宋廉的心有些癢癢,房間門關得不是很嚴,透過縫隙,他看到了一枚青澀的蘋果,小小的ru房還沒有完全發育好,但狹長的脖頸卻將它襯映的如此美麗,平坦的小腹和胸脯竟然有種別樣的美,曾經在一瞬間,宋廉被擊倒了。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輕輕的撩水聲,宋廉身體上的汗水越流越多,下面如裂開般難受,他的手扒在門框上極力忍受着,當那具嬌小的身體浮出水面,當她的身體完全展現在宋廉面前時,他的大腦在瞬間停滯下來,血液上涌,並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爲,因爲此時的已經蓋過了一切……
宋廉不顧身體下痛苦的呼喊,不顧那極力掙扎的嬌小身軀,時間定格在了那一刻,他佔有了這個不知姓名的女孩。事畢,宋廉惡狠狠的警告她不許宣揚出去,女孩再看宋廉時眼睛裡已經充滿了無限恐懼。
不過,宋廉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女孩根本不會說中文,她肚子裡有話也說不出,再就是從那次之後她變得沉默寡言,一個月下來也聽不到她的聲音。宋廉心中竊喜,從此以後,他經常趁老婆不在家的時候強行和她發生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