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算不上字字珠璣,卻也讓這眼前的女子意識到,這斗篷男子對自己可是一絲一毫的好脾氣都沒有。
只能訕笑地說着,“不過是覺得你看起來同我投機了些許。”
那聲音雖小,可是那溫熱的氣息卻是撲在了眼前之人的臉上,無形之中邊有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忽然形成,只不過這女子卻是滿不在意的樣子。
“公子,實際上我對你方纔是歡喜的很,不過是礙於面子方纔說同那老二……”
隨後那女子又想要觸碰到斗篷男子,卻被斗篷男子忽然躲過去。
“姑娘,此處倒是不怎麼方便,一旁還有幾個人,在那休息,倒不如,我們出去對月聊會天。”
斗篷男子看了看窗外,窗外那倒也是月朗星稀,十分的明亮,眼前的女子也是歡喜地點了點頭,一時間輕笑個不停。
隨後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兩人倒是就此走到了外面。
“公子,我看到你第一眼就覺得你不簡單。”
那斗篷男子說起話來的樣子,卻是冷淡的很,任憑眼前的人絞盡腦汁,卻也不過淡淡一句,“姑娘多慮了。”
一時間讓這女子竟然不曾找到大好的解決的辦法。
隨後那屋中的赫連諸瑤竟然也醒了過來,一回頭便看到斗篷男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頓時想要一探究竟,所以他連忙起身,靜悄悄地走了過去,便看到不遠處那兩個人的身影,竟然依偎在一起。
只不過其中也不過是那女子上下其手,對那眼前的斗篷男子一個勁地說這說那,反觀斗篷男子倒是如此的淡然,更是大有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
良久之後更是聽到了些許的聲音。
“公子,這月色當前,爲何你都不看我一眼。”
那委屈至極的樣子,更是讓那斗篷男子十分的不屑。
反倒是看的那斗篷男子十分的不屑,隨後更是幾分勸誡。
“姑娘說笑了,我這哪裡比得上方纔那老二。”
斗篷男子因爲這陰寒的很,身上的斗篷也都是連忙裹緊了幾分,隨後更是喃喃自語地說了句,“姑娘現如今站在此處同我眉目傳情,若是讓那老二知曉了,怕是會對你現如今有諸多的變故。”
面對眼前美色,斗篷男子倒是當真做到了巋然不動幾個字,那女子思前想後之後,隨即更是嚶嚶啜泣道,“你莫不是覺得我現如今所說,不過是胡言亂語罷了。”
“公子你當真是傷透了我的心。”
隨即便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處,大有一副美人心痛之感。
好在這斗篷男子及時鬆了口。
“姑娘你這說的是哪裡的話,我不過是有些顧慮罷了,還請姑娘莫要怪罪。”
隨即這兩人說話的聲音之中,也都是幾多的柔情蜜意盈滿其中,旁人更見幾分嬌羞。
這姑娘聞聽此言之後倒是越發的得寸進尺,直接坐在那斗篷男子的一旁。
要說那斗篷男子本就是閒適地坐在院中,經過這一擠,倒是讓那斗篷男子不經意間就被擠到了別處,現如今那女子又慌里慌張的想要將眼前的男子扶起來。
“公子,莫不是奴家方纔碰到你了。”
這話說的笑意盈盈,那柔弱無骨的手,現如今就觸碰到了斗篷男子的手腕上。
忽然那斗篷男子的鈴鐺掉在地上,本來那斗篷男子打算撿起,卻又被那女子捷足先登,好似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般。
“公子這鈴鐺倒是精緻的很。”
“姑娘你拿在手中倒也好看的很。”斗篷男子發出幾番感慨之後,便讓這眼前的女子喜上眉梢。
忽然那斗篷男子撫上了眼前女子的手腕處,沉聲說道,“姑娘倒是真的手如柔荑,膚若凝脂。”
隨即又在那誇讚了幾番,好似是想要將這眼前的女子比作是嫦娥一般。
偏生這眼前的女子也不多說什麼,就在那笑意盈盈地看着那鈴鐺,好似得意洋洋的很,好似這所有的一切都同他沒有關係了。
隨即那斗篷男子,忽然擡頭看了一眼這皓月當空,露出滿腹愁思,好似是想要將這些個愁思好生拿出來理一理。
“現如今就只有姑娘和我二人,我倒是有些許的話,想要同姑娘好生說說。”
這眼前女子自然是連連點頭,更是覺得這斗篷男子似乎已經忘了自己先前的時候拿了他的鈴鐺了。
“公子若是有什麼想要說的事情,直接告知我便是,我定然不會告訴他人。”那女子信誓旦旦地說着,隨即拿着那鈴鐺靜靜地坐在了一旁。
“奴家願意洗耳恭聽。”
那話語之中,幾多柔情暗藏,這女子可是覺得,眼前之人定然會沉醉於自己的柔情蜜意之中,找不着北。
到時候自己想要做什麼便做什麼,一時間那笑容浮現,眼前之人倒是幾多的困惑。
“姑娘,莫不是我方纔要說的事情太過於讓你覺得乏味了。”
斗篷男子這話方纔將眼前之人思緒給抽離出來。
她連連搖頭,“自然不是,我不過是聽到公子所說,心中也有所感慨罷了。
“公子接着講便是。”
斗篷男子微微點了點頭,倒是繼續講了起來,藏於暗處的赫連諸瑤也覺得十分的不對勁,卻是不知曉這不對到底是什麼個情況,因爲眼前這兩個人,竟然說起故事來出了神。
“素來聽聞這江湖之中有一脈專供媚術,那每個姑娘就算是一個眼波也能夠奪人心魄,不過姑娘你雖然不會媚術,卻也讓我覺得美貌動人。”斗篷男子一本正經地說着,言罷更是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好似自己不過是爲了誇讚眼前之人方纔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那女子連連搖頭,“我倒是不曾聽聞過公子所說的那人,不過公子所說的媚術倒是有趣的很。”
聞聽此言,斗篷男子隨即起身,忽然也將那女子給拉了起來,兩人離得極其近,卻不曾想,那斗篷男子說出口的事情卻是。
“那是自然,姑娘媚術修煉最起碼也有十年有餘,自然是十分的有趣呀。”
言罷那手已經扼住了那女子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