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南霜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而這一旁的赫連諸瑤卻是柔聲說道,“方纔你所說的,我倒是有個十分在意的地方,那就是龍陽之好四個字。”
“下次霜兒還是直接站出去,告訴他們,朕到底有沒有龍陽之好。”
說話間赫連諸瑤已經直接吻了上去,更是柔聲說道,“現如今霜兒應該知道怎麼說了。”
賀南霜倒也是少見的在赫連諸瑤面前露出了羞赧的神色,眼中似乎有璀璨星辰一般奪目的很。
良久之後這赫連諸瑤忽然頗感無奈地說道,“霜兒還是不打算同意朕先前的那個提議嗎?”
賀南霜倒也是知曉赫連諸瑤想要表達的到底是什麼,所以這良久之後,賀南霜苦澀一笑,說道,“莫非這諸多的事情,現如今已經到了不得不走這一步的地步。”
隨後又無可奈何地說道,“若是定然要走這一步,我自然是義不容辭的,畢竟我可是暄昭的皇后,還是你赫連諸瑤的妻子。”
賀南霜說罷之後,那聲音之中,倒也是帶着幾分得意洋洋,忽然赫連諸瑤張開了雙手,直接撲向了賀南霜,“我就知道小霜兒肯定是對我好的很,所以定然會同意我這般事情。”
聞聽此言之後,賀南霜點了點頭,卻又解釋了一番,“皇上,若是您以後定然想要告知衆人的一切,那你一定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在我的身上,畢竟你可要當個明君,這妖妃之名,留給我便好。”
赫連諸瑤作爲堂堂七尺男兒,倒也是眼中含淚,半晌之後方纔道了句,“霜兒,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我定然是沒齒難忘。”
賀南霜卻是一臉不屑,“你現如今這話怕是已經說了無數遍了,聽的我都覺得自己耳朵裡都長了點老繭了。”
赫連諸瑤這才訕笑着說道,“那我也就不同霜兒繞路子了,我和宇兒本來是這樣打算的。”
這話音剛落,赫連諸宇就已經一溜煙小跑過來,更是邊跑邊喊,皇兄。
赫連諸瑤扶額無奈地嘆了聲,“還時如此頑劣。”
赫連諸宇卻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承認這一切,“皇兄,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這赫連諸瑤卻是一丁點也聽不進去這話,反而轉向賀南霜,同賀南霜好好說說這諸多的事情。
“皇上,要不你們二人在此處好好說說,我就先行告退了。”
話雖是這樣說,可是赫連諸瑤卻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更是直接將賀南霜攬了過來,禁錮在自己的懷中,隨後方纔同赫連諸宇說道。
“有什麼想說的,就快些同我說。“
赫連諸宇定然是心領神會,連忙詢問道,“皇兄,小嫂嫂答應了我們現前所說的了?”
赫連諸瑤冷哼一聲,“自然是答應了,只不過你怎麼如此無賴,這麼丁點的事情,你非要在此處多說一遍。”
隨後赫連諸宇更是附在赫連諸瑤耳畔小聲說道,“那小嫂嫂現如今到底有沒有懷上皇兄的孩子呀。“
良久之後,赫連諸瑤果然不負衆望的咳嗽了幾聲。
“自然是“懷”上了。”赫連諸瑤這個懷字可是故意加重了聲音,可是奈何赫連諸宇可是聽不懂這番話的意思,竟然徑直跑開了,邊跑還在那邊嘀咕些什麼,生怕這旁人知曉,卻又擔憂自己所嘀咕的事情,就這樣成了幻影。
所以赫連諸宇可是邊跑邊唸叨着尤菱兩個字,倒是真的一溜煙就不見了。
“霜兒,朕猜測,怕是過不了一會就有人來請我們了。”
赫連諸瑤說罷這話,便氣定神閒地坐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正在賀南霜十分睏乏的時候,忽然屋外傳來了一個聲音,有一熟悉的聲音傳來,“皇上,太后請您前去。”
這青兒倒是真的毫不掩飾自己的一番心機,這明明是在霜染宮中,卻直言不諱地說皇上,怕是任何一個人都能看出來,這青兒打的到底是什麼算盤,抑或太后這個人,到底是在霜染宮中,安排了多少的眼線。
“大清早的,青兒姑姑倒是來的快的很,就連朕現如今宿在這霜染宮中也知曉,呵。”赫連諸瑤少見的無可奈何。
屋內更是傳來了賀南霜的聲音,“青兒姑姑稍等片刻,我同皇上待會梳洗片刻便好。”
“是。”
青兒站在屋外,倒是陷入了沉思,只因爲這來到霜染宮實際上也是因爲太后的叮囑,可是來到這裡之後,卻發現這霜染宮中,竟然真的是帝后同在。
不多時這賀南霜和赫連諸瑤就已經梳妝好,走了出來,“勞煩青兒姑姑了,也不知道母后喊我前去到底是所爲何事。”
青兒搖了搖頭,不曾言語,“這主子的事情,哪裡是我們這些下人可以多嘴的,我也不過是來傳個話罷了。”
聽着眼前之人這些話,賀南霜倒是越發的無奈的很,赫連諸瑤忽然停下來,溫柔地看賀南霜一眼,“皇后今日的眉毛倒是畫的無往日好了。”
賀南霜瞪他一眼,赫連諸瑤卻是直接將一藥給賀南霜吃了下去,賀南霜也知曉這赫連諸瑤不會傷害自己,所以倒也只是瞪了他一眼。但是那麼大的藥吃下去還是讓她咳嗽了幾聲,隨後更是讓青兒停步,回頭看了她一眼,她卻是裝作什麼都未曾發生的樣子。
“若是皇上這麼有空,那麼臣妾可是一丁點也不想自己描眉。”
本還側耳傾聽的青兒倒也是不想再聽下去了,反而向前走了幾步,倒是給赫連諸瑤和賀南霜憑空多出了幾分說話的機會,可是赫連諸瑤卻是噤聲不言,一直在思考什麼一般。
本還淡然的很的賀南霜,現如今也陷入了沉思之中,此行定然是沒那麼容易,怕是自己以後也會因此次而橫生枝節。
這衆人心中各懷鬼胎的向着木然宮前去,這木然宮中,也是同往昔一般,而太后更是正襟危坐,似乎已經等待了許久了。
而一旁更是坐着那赫連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