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賀南霜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賀老爹立即恢復了往日的樣子,更是連忙撲向了賀南霜,“霜兒,爹爹可想念你的很,好在你現如今好了。”
賀老爹可是拼命想要擠出幾滴眼淚,奈何看到自己女兒現如今完好無損,實在是過於激動,這眼淚可是一丁點也擠不出來。
賀南霜看了一眼眼前的風痕,忽然大笑了一聲,“現如今是什麼人,都敢如此放肆嗎。”
一旁的紅瞳女子卻是看不慣這賀老爹油汪汪的大嘴和那碩大的肚子,又是小手一揮,又將賀老爹變成了以前的樣子。
更是衝着籬落喊道,“你能不能好好管管你媳婦,沒事的時候,便來欺負我。”
賀老爹可是擔憂的很,畢竟自己這個模樣,在賀南霜面前也是第一次,賀老爹可是十分擔憂自己這乖女兒不認自己。
只不過賀南霜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卻是鄭重其事地說道,“老爹,你的審美倒是真的要跟這姐姐好好學學了,現在這模樣還是順眼的很。”
聽到自己女兒的誇讚,賀老爹立刻得意洋洋地說道,“那是自然,畢竟我可是你聰明絕頂的老爹。”
這紅瞳女子也是跟籬落站在了一起,更是良久之後方纔道了一句好久不見,兩人又杵在那,一言不發,倒是越發讓風痕生氣的很。
“這便是你們雪族的待客之道。”風痕怒而起身,卻不曾這幾人依舊不將他放在眼中,這明明是自己前來雪族尋釁,只不過這不知不覺間,卻是變成了衆人的重逢大會,更是連敘舊這樣子都能夠被搬出來了。
“喲,原來這便是風族人。”賀南霜一開口聲音便是大的很,本還嘈雜的很的環境,一瞬間就靜了下來。
一旁的賀老爹本打算阻止,卻被赫連諸瑤攔住,“霜兒定然有她的分寸。”
聞聽此言,賀老爹也是點了點頭,隨後更是笑着同赫連諸瑤說道,“既然皇上這樣想,那奴才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賀老爹說罷之後,便看了一眼這大殿之中的衆人,每個人看着眼前這一切,似乎也都是心懷鬼胎的很,赫連諸瑤聞聽此言之後,更是喃喃自語道,“這現如今的一切,都已經出現了,那也就意味着,太后打算讓大皇兄的兒子,出現在衆人眼前了。”
赫連諸瑤倒是情不自禁想了諸多的事情,但是後來赫連諸瑤倒是也慶幸的很自己想了這麼多的事情,所以才讓後來的事情並非成了毫無準備的事情。
風痕聽到了賀南霜的挑釁,自然是不當作是一回事情,所以冷聲說道,“現如今的雪族已經這麼丟人了,竟然讓這麼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娃站在我面前。”
風痕說過話之後,更是輕蔑的同賀南霜說道,“這麼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娃,還是快些回去歇着吧,可別被我誤傷了之後,在此處一個勁地哭呢。”
風痕發出輕蔑的大笑聲,而賀南霜卻只是伸出手,“若是前輩這麼有信心,倒不如同晚輩好好比試比試,只不過前輩若是輸了……”
賀南霜本打算接下來就說出自己心中的要求,卻被風痕直接駁回,“就憑你可別癡心妄想想要贏我了,就算是你爹爹,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這風痕自然是狂妄的很,畢竟風痕可是這風雪火三族之中的佼佼者,就連素來以武功蓋世自稱的賀老爹也是要給他幾分薄面。
更是同賀老爹說道,“爹爹,我們雪族的名聲,還是讓我來討回吧。”
在風痕看來,也不過覺得這是無知小輩的狂妄之語,冷笑了一聲後,便同這賀南霜說道,“區區小輩,如此狂妄,倒是真的以爲自己在我面前,也可以算個人物,只不過呀,怕是要讓你們失望了。”
風痕周身的威壓瞬間提了起來,一旁的風刃也是鋒利的很,怕是一不小心,就會被這風刃給吞噬,到時候也只能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賀南霜連忙往旁邊跳了一下,而這風痕也是對這番場景十分的得意洋洋。
“老夫可從來不是欺凌晚輩之人,比試是什麼樣子的,就由你來說吧。”這風痕可是自詡自己從來不欺凌晚輩,所以這說起話來也是十分的義正言辭,賀南霜也恰好不是那種推脫之人。
有便宜不佔豈不是傻的很。
賀南霜點了點頭,更是道謝道,“多謝前輩如此照顧晚輩。”
這番話說出口,更是聽的風痕十分的得意洋洋。
“既然前輩如此體恤晚輩,那我們也就不需要來武鬥了。”賀南霜這可是活用的很,既然那風痕鬆了口,所以這賀南霜直接說道,“那晚輩就斗膽跟前輩打個賭。”
賀南霜還未曾說出那賭約是什麼,那風痕就已經急不可耐地說道,“還是快些吧,可切莫讓我沾染了晦氣,只要你贏了,老夫可是什麼都答應,只不過你贏得機會實在是渺茫的很。”
賀南霜聞聽此言,也是溫順的點了點頭,更是同風痕說道,“前輩久等了。”
賀南霜這故意低三下四的姿態,實際上也都是爲了讓風痕打消對自己的戒備心,到時候接下來的諸多事情,也就沒那麼難了。
果不其然風痕上鉤了。說罷之後赫連諸瑤已經心領神會地將衆人帶到了一棵樹下。
雪族之上可是萬物凋零,這麼個樹木也是難找的很,現如今也是因爲賀南霜先前的時候對赫連諸瑤說過此事,赫連諸瑤方纔掀起來,先前的時候,自己的確是親眼所見。
風痕雖然不知道這賀南霜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現如今自己同賀南霜的海口早已經誇下,又怎能臨陣脫逃,所以最終也不過是尾隨而至。
風痕看了一眼夏曉卿,忽然好奇地說道,“你將我喊道此處,莫非是別有什麼用心。”
雪族外面這可是冰天雪地,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這打什麼賭呀,這對於風痕來說,實在是太過於費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