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後的這個國家在遭到了近乎毀滅性的打擊後城市與地區之間的界限基本模糊,現在這個國家被分爲了都市區、普通區、貴族區、隱士區、迷宮區以及禁區六個區域,這六個區域交錯着佔據了整個國家的土地,當然這些影響不了王宮的所在區域,因爲這個國家的王宮原本就不在地面上,王宮連同王宮所佔據的地界從這個國家開創以來就一直懸浮在天空之中。
在這個國家,當你擡起頭時一般只能見到天空,根本找不到任何類似於王宮的建築,甚至連長得像王宮的雲朵都不存在,這是因爲天空中的王宮地界在戰爭結束後又經過了一系列的改造,使得原本呈現在別人視線中的王宮“隱身”起來,這樣更加具有隱秘性,整個王宮地界周圍都圍上了一層強大的具有隔絕視線效果的結界,進出王宮地界需要通過很嚴格的身份驗證和檢查,而且必須要通過特殊的途徑才能夠進入王宮的範圍內。
如果解除那些圍着的結界,就會發現整個王宮像童話裡面的某種島嶼般漂浮在半空中,島嶼周圍是一圈王宮政權裡面高層大臣的居所,如強大的另一層結界把王宮緊緊防護包圍住,王宮就在這座人工島嶼的正中央,保持着很復古很傳統的建築風格,矗立在這個國家的上空和矗立在這個國家所有居民的頭頂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着整個國家。
這裡被稱爲天空區或者王權區,這是一種非官方的說法,是爲了配合其餘幾個區而被創造的類似於“暱稱”類的稱呼,因爲這裡是佔據了天空的一個區域,整個王宮政權的大本營。
何流瀾現在就居住在這座承載着王宮的人工島嶼上,雖然已經被內定爲下一任的帝王,但是還沒有正式入住王宮內部,現在他居住的地方是和他假
身份證有關的一個大臣家,這個大臣是世代侍奉輔助帝王的重要大臣之一,很巧的是也姓何,把他納入自己的族譜可是很方便的一件事情。
何流瀾躲避開司荊崎那最後的一擊後迅速地沉入地下,在地下潛行直到覺得自己已經遠離了司荊崎的攻擊和搜尋範圍後纔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他沒有從正門進來,只是直直地突然從牆壁裡出現,穿過牆壁直接走進自己的房間裡,先是捂着被司荊崎刺穿的傷口重重地喘息了一會,然後才慢慢吞吞地坐起來脫掉佔滿鮮血的長袍,用長袍擦掉嘴脣邊的血後就把長袍隨手往地上一丟,然後慢慢地從牀頭櫃拿出繃帶包紮傷口。
司荊崎那一劍其實瞄得很準,如果何流瀾沒有迅速地做出防備的話這一劍早就刺穿了他的心臟,幸好他即使地使用魔法移開自己的心臟,這才險險地避過了致命傷,只是還是流了很多的血,不及時處理一下傷口也會很糟糕呢。
他先是給傷口塗上了一種看上去奶黃色的藥膏,這種藥膏很有效,不但迅速地幫他止住了血,連帶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口到還算能夠自由活動的程度,只是這一劍是直穿而過的,胸口的傷口他能夠塗抹到,背後的那個傷口他就夠不到了。
何流瀾皺着眉,伸着手很艱難地去夠背後的那個傷口,但是努力了幾次都失敗了,他很不高興地皺起眉,最後發泄般地挖起一大坨那種奶黃色的藥膏胡亂地朝背上隨便抹了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抹對了地方,抹完之後直接拿繃帶把自己傷口包紮起來,用着一種極不熟練甚至笨拙的方式。
就在何流瀾坐在自己的牀上包紮傷口的時候,他的房門被推開了,房間的門口站着一個看上去很高傲的男人,這個男人慢慢地走進何流瀾的房間
,慢慢地走近正坐在牀上包紮自己傷口的何流瀾,就在他距離何流瀾還有二十步距離的時候踩到了被扔在地上的白色長袍,低頭看了一眼這件沾着鮮血的長袍外套,眼神瞬間深暗了起來,微微眯着的眼睛帶着一絲深究的神色。
接着這個男人很厭惡似地皺了皺眉,伸腳把這件長袍踢到一邊,不再向前走去,他擡起頭高傲且厭惡地向前看去,看着坐在牀上的何流瀾,此時坐在牀上的何流瀾背對着他,很專心地用不熟練甚至笨拙的手法包紮傷口,從頭到尾絲毫都沒有看他一眼。
“你去哪裡了?”男人看着何流瀾語氣很不好地問,“爸爸找了你很久了,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你再不回來他就要派人出去找你了。”
“我去了哪裡好像和你沒有關係吧,我又不是你們養的寵物,連隨意出門的自由都沒有了嗎?”何流瀾很不高興地說,語氣也很不好,“再說何大臣找我無非也就那麼幾件事情,大多數是詢問我的身體情況和能力使用情況,他最關心的也無非就是這些,我跑出去不就是爲了測試一下我的力量去了嗎?”
“看樣子效果不是很好呢。”男人冷笑了一聲說,“你受傷了,而且從部位上看來是致命傷。”
“你覺得我是像受了致命傷的樣子嗎?”何流瀾也回以冷笑,“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從他手上逃脫了,他卻絲毫無法繼續追蹤我。”
男人皺了皺眉,沉默了一會,眼睛再次染上了那種深究般的神色。
“你是去旋轉城堡裡面找那個童流瀾了嗎?我知道你一直執着於想要對付他。”男人高傲地居高臨下地眯起眼睛看着他,“你身上的傷是挑釁了旋轉城堡裡面的誰留下的嗎?或者挑釁了什麼和童流瀾有關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