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的,尤其是晏傾君,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想着還是趕快起來吧,要不等下又是這感覺,剛動一下,就被南宮凌辰嘶啞的聲音叫停了。
“別動。”
一聽南宮凌辰的聲音就知道不對勁,晏傾君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問題,乖乖的趴在南宮凌辰懷裡一動不動,等了許久,南宮凌辰才放開晏傾君,南宮凌辰此刻心裡說不出的難受,若不是自己天生意志力驚人,小丫頭早就被自己吃拆入肚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看來這件事一結束,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小丫頭娶到宮裡。
南宮凌辰除了養心殿就忙去了,晏傾君弄好了一切高海親自送晏傾君回了太師府,到了太師府門口,晏傾君跳下馬車,高海行了禮就趕着馬車往回走去,晏傾君看着太師府三個字,這本來是自己的家,可是自己自從穿越過來,好像回來的時候很少,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皇宮陪着南宮凌辰。
“回來了爲何不進去?”
突然的聲音打斷了晏傾君,晏傾君轉過身就看到剛剛從外面回來的晏飛雲,再見到晏飛雲晏傾君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突然又想起了那夜的事情,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想多了,她倒是寧願自己是想多了,沒聽到晏傾君回話的晏飛雲再一次開了口:
“我要去邊關了,陛下的聖旨已經下來了。”
“邊關,爲什麼?是因爲凌玥的事情嗎”
晏傾君有些不解,怎麼這麼突然,爲何自己在皇宮也沒有聽到辰提起這件事,還有爹孃是什麼態度。
“你若去了邊關,爹爹跟孃親該怎麼辦,你想過沒有,邊關那種地方隨時都有突發事情發生的,若是你出了什麼事,你要爹孃怎麼辦?”
“父親跟你孃親那裡,已經同意了,答應我去邊關歷練幾年,我跟公主什麼事也沒有,公主也不會在來找我了,至於照顧二老,就要辛苦你了。”
晏傾君突然很煩躁,她不知道晏飛雲到底是怎麼想的,可是她總覺得事情不是歷練這麼簡單,可是她一時間也想不到,是因爲什麼,難道是因爲南宮凌玥,說到南宮凌玥自己在皇宮這麼久都沒有看到她,上次宴會她也沒有出現,到底是怎麼回事,晏傾君覺得自己應該找南宮凌玥去談一談。
晏飛雲看着晏傾君的背影,眼裡的痛苦一閃而過,讓自己怎麼告訴她,難道說自己對她不能自拔,所以迫不及待的要逃離,還記的父親在書房說的那些話,自己跟她永遠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沒有陛下她也不會是自己的。
既然自己沒有辦法得到她,那自己就去爲她守着這天下,她喜歡的人的天下,晏飛雲想自己是慶幸自己可以做她哥哥的,這樣自己纔可以爲她做點什麼。
走進府裡,府中衆人見到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對自己行禮問好,晏傾君直接一路到了正廳,塗香香坐在正廳的住座位上面聽着府裡的管家報什麼,晏傾君直接走了進去,對着塗香香喊道:
“孃親,我回來了。”
“管家,也好。”
管家是個五六十的老頭,從小也是看着晏傾君長大
,所以晏傾君對他也是比較尊重的,管家也很喜歡晏傾君,每次看到晏傾君總是一副很溫暖的樣子,管家一看言小姐回來,連忙對兩人說道:
“小姐,回來了,那夫人,奴才就先下去了。”
“去吧,及笄之禮就按剛剛討論的去做。”
塗香香一看到自己寶貝女兒回來了,什麼都顧不得了,三兩下打發了管家,連忙站了起來,幾步走到晏傾君的面前,拉着晏傾君的手。
“君兒。”
“恩,孃親。”
塗香香拉着晏傾君坐到椅子上,女兒自從回來就沒有在家住過幾天,這個當孃的心裡哪能好受,晏傾君看塗香香的樣子,知道下一秒就會要哭出來了,嚇得連忙找話題岔開,這一哭起來就是沒玩沒了的,自己實在招架不住。
“孃親,哥哥,爲什麼要去邊關,是誰同意的,他說你跟爹爹都同意了。”
“你哥哥他……”
晏傾君看着塗香香的吞吞吐吐更加確定事情有蹊蹺了,只是看孃親的樣子是不打算告訴自己的,塗香香不願意說,晏傾君也就沒有多問,反正自己也能查到,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所以就換了其他的話題。
“爹爹去了哪裡?”
“爹爹去了皇宮,最近陛下也不知道幹什麼,總是招你爹入宮,有時候一談就是深夜,問你爹他也不說,看樣子是在密謀什麼吧,你日日在宮裡陛下沒有告訴你嗎?”
“沒有。”
果然,他們有很大的事情要做,如今能做的那件大事恐怕就是整個朱雀的那根毒刺了,只要拔掉了那根毒刺,以後就不會再有可以威脅到他的人或者事,也許自己該儘快派人幫他,說了生死與共,自己的絕仙宮本就是爲了他而建。
“孃親,我先回我院子了。”
“好,去吧,娘去廚房給你看看今晚吃什麼。”
一回來過的就又是養豬的日子,晏傾君好像抗議,好在自己是百吃不胖的體質,要不然還不定被毀什麼樣了,晏傾君一路走回了自己的院子,遠遠的就看到自己那隻狐狸,眯着眼在石桌上曬太陽突然像是嗅到了晏傾君身上的味道,猛地擡起頭一看是晏傾君,一個縱身就跳下石桌,直奔着晏傾君的身上而來。
晏傾君嚇得連忙一把,抱了起來,一段時間不見,小東西好像又長壯了許多,小狐狸拼命的在晏傾君的下巴蹭着,正是換毛的季節,蹭的晏傾君一身都是毛,晏傾君有些嫌棄的對着它的頭就是一巴掌。
“看看你,掉的這麼厲害還要在我身上蹭。”
被嫌棄的小狐狸,睜着圓溜溜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自己主人,“嗷嗚,你總是把我丟在這裡,你說你是不是變心了,是不是?”看着某狐狸一臉委屈加控訴的眼神,讓晏傾君有些心虛,自己從回來就動不動把它丟在這,確實有些委屈它了。
“好了,知道你委屈了,以後去哪裡帶着你好不好?”
小狐狸就像能聽懂晏傾君的話一般,一聽說以後都帶着自己,那叫一個開心,對着晏傾君又是一頓蹭,後果可想而知了,本來就一身狐狸毛的晏傾君
現在多加了一層,晏傾君無語扶額的看着懷裡這個小東西。
夜裡晏傾君有些心煩想着陳亮帶回來的那些消息,晏傾君有些但心,南宮凌辰這次想完全翻盤可能沒那麼容易,兩根刺同時拔掉哪裡是那麼容易的,陳太妃跟太后那個都不是善茬,兩人在後宮這麼多年,互相牽制着對方,誰也不能獨大,誰也不會被打死。
還有兩人的孃家人,陳太妃前有一個大將軍手握重兵,後還有一個宰相在後面撐着,太后也是朝中衆多自己的人,這兩個人那個都不是隨便就能扳倒的,晏傾君有些煩躁,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看天還早,不如出去走走。
沒有帶人,自己一個人沿着街上走着,夜裡的京城很熱鬧,雖不如現代的電燈那麼敞亮,到處掛着的燈籠卻也是別有一風味,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很是熱鬧,沿途的酒館時不時傳來三三兩兩的划拳喝酒聲,那些個勾欄之地,年輕貌美女子大聲的吆喝叫喊着,這大概是晏傾君第一次晚上再京城的大街上逛。
不知不覺的晏傾君走到了一處河邊,河的中間駕着一座橋,橋上人來人往的,橋下的河裡時不時的遊過一艘船,船上嘻嘻鬧鬧的,兩岸的燈籠把河道照的很是好看,晏傾君走到岸邊,看着河裡路過小船時候裡面的景象,以前只在電視看過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在這個時代真的看到。
那些個公子哥,成羣結隊的在船上大吃大喝,摟着懷裡的女子,調笑着,偶爾那位公子哥說的比較好玩的事情,身邊的女子,一個勁的調笑着往男子懷裡鑽,晏傾君不禁感嘆,不管在什麼時候,腐敗都是無止境的。
張凌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麼了,自從見到晏傾君以後,自己對什麼樣的女子都提不起一點勁,身邊的那羣狐朋狗友都在笑話自己是不是,玩的太多虛了,母親也時常說自己回去多了,就連一向看不慣自己的父親對自己都態度好了很多。
沒有人知道這是爲什麼,只有自己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女子,若是以前有人說他張凌有天會爲了個女子變得神魂顛倒,自己一定毫不客氣的罵他有病,上次宴會之後,再見她之後自己就覺得自己完全的丟了魂,做什麼都會浮現她的影子,這種感覺讓自己很不舒服,挫敗極了。
今日若不是那幾個公子哥非讓自己出來,自己定死不會出現在這的,看着他們一個個抱着懷裡的女子,做着以前它們一起經常做的那種事,張凌第一次覺得噁心,身邊的女子聽着這曖昧的聲音,**的畫面,顯然已經動情,一個勁的往自己身上蹭,張凌突然覺得自己很厭惡這樣的自己。
猛地推開身邊的女子,站了起來,不在意一屋子人奇怪的眼神,煩躁的走出房間,徑直走到了街上,看着不遠處的運河,想着去河提上吹吹風,讓自己煩悶的心情得意平靜也好,一路走到河提上。
遠遠的張凌好像看到一個背影,像極了她,張凌有種衝動那個女子就是她,不禁腳下加快了步伐,三兩步走到女子的身後,兩步遠的距離,張凌不敢在上前,她是那麼的厭惡自己,自己上前也一定會被她認爲是有什麼不軌行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