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瓊瑤)帝王的辛酸情史 26好戲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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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關鍵時刻,誰想竟然因爲這老祖宗遺留了許久年月的髮型而掉了鏈子,皇帝陛下真是難受的想要去撞牆。本文轉……載於^文*學#樓?{Www點WenxUelOu點cOM}
當永璜整理好自己,躺下睡覺的時候,被晾在一旁的皇帝陛下委屈了,雙手被紅色的絲帶束縛住,雙腿也因長時間極限的大張着而肌肉痠疼着,始作俑者卻將自己扔在一旁不管不顧,一人在牀的另一旁睡得安心。何曾受過這樣對待的皇帝越想越委屈的陛下,那淚水就像剎不住的趵突泉一樣,嘩啦啦的往外流着。
而同樣委屈的小二弟還光裸裸、直挺挺的豎立在空氣中,得不到任何愛撫。
閉着眼睛的永璜直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皺了皺眉頭,睜開了眼,就看到了以上這幅景象。嘆了口氣,永璜覺得怎麼自家這便宜皇父這麼...怎麼說呢,這麼可愛呢!
長臂一伸,將獨自躺在一邊光**的皇帝陛下抱進了自己懷中,隨後蓋上了薄被,一隻手環抱住自家皇父,隨即從他腋下穿過,小心的伸到大腿根部,替他按摩着那已經僵硬了的肌肉,另一隻手則拉開了束縛在雙手之間的活結,輕輕按摩着被長時間捆綁着的手臂
本就委屈的皇帝陛下縮在自家兒子的懷中,默默流着眼淚,‘憑什麼就因爲老祖宗留下來的髮型冷着朕,朕難道就真的入不了永璜的眼’(這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思想已經歪樓的皇帝陛下)!
後來一想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家大兒子的錯,要不是自己不舉也不會看永璜不順眼,要不是看永璜不順眼,自己也不會給他下藥,要不給他下藥,自己也不會被自家兒子嫌棄,弄得這麼悽慘、狼狽!
所以總結下來,罪魁禍首就是自家的大兒子。想到這裡,皇帝陛下是既委屈又辛酸,乾脆一口咬上了永璜的肩頸,死都不鬆口,就算嚐到了鐵鏽味,都一直叼着那塊肉,不撒口,兩隻手更是死死揪住永璜的褻衣,一幅死不撒手的樣子。本文轉……載於^文*學#樓?{Www點WenxUelOu點cOM}
永璜被自家皇父這麼幼稚無賴化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乾脆環住他的腰身,往懷中帶了帶,隨後輕輕拍着自家便宜皇父的背部,安撫着今天情緒大起大落,波動過劇的男人!
皇帝陛下就在自己兒子這哄孩子似地安撫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可惜也許是執念太深的緣故,睡着了的皇帝陛下口中還是死死叼着永璜肩頸處的嫩肉,導致永璜想翻個身都得先把自己便宜阿瑪給抱過去,才能轉身。至於說疼,這倒是沒啥感覺,畢竟這具身體也是修煉果的!
...這是皇帝陛下夢中兩隻爪子捧着不知名事物含在嘴中的分割線..........
當第二天一早,皇帝陛下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勁,自己口中咬着什麼東西。有些迷糊的在用牙咬了咬,直接一股血腥味涌入了咽喉,這一下變化令得本還不十分清醒的皇帝陛下立馬蘇醒了過來,將口中的東西吐出,乾隆纔想是昨晚自己在入睡前咬住了永璜的肩頸處的嫩肉。
看着被自己咬的鮮血淋漓的傷口,皇帝陛下有些心虛,但不知爲什麼心底卻有絲絲心疼一閃而過。再打量起還沒有醒來的永璜,皇帝陛下又再一次的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想到身爲阿瑪的自己又一次的在自家兒子面前出了醜,皇帝陛下就不淡定了!
在想起昨晚永璜在自己耳邊說着自己好看的話語,不知不覺間我們的陛下就好像傻姑附身一樣,傻笑個不停,邊笑還邊摸着自己有些發熱的臉頰。
但隨後皇帝陛下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半個腦勺,怨念叢生了,‘朕纔不會被一個髮型打敗呢!’(皇上,您再次歪樓了,難道現在您不是應該將永璜踹下牀,隨後打板子麼!)
看着永璜好像睡得不太舒適,皇帝陛下立馬將側着身子的永璜輕輕轉過了身,變成了平躺着的睡姿。在看到自己一動,永璜頸間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就覺得淡淡的心疼。
想要立刻將吳書來叫進來去請太醫。但在看自己赤身**,又和永璜躺在一張牀上,被外人瞧見終歸不雅。於是,皇帝陛下第一次自己動手將衣服穿了起來,雖說不熟練,但好歹還是沒有穿錯。
正在皇帝陛下與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做鬥爭的時候,“阿瑪...”永璜剛剛睡醒而顯得有幾分暗啞、慵懶的聲音直接響徹在皇帝陛下的耳邊,使得專心穿衣的皇帝嚇了一跳。
“阿瑪!”看着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便宜爹,永璜挑了挑眉,直接開口繼續喊了一聲以換回正在發呆着的皇帝的神思。
乾隆看着永璜只着白色褻衣的坐靠在牀沿處,雙手自然的垂落在身體兩邊,由於剛剛睡醒,雙眼之中還帶着些朦朧。但由於起身的動作,所以肩頸處的傷口再次留下了殷紅的鮮血,染紅了永璜白色的褻衣,也染紅了乾隆的眼睛。
“吳書來,讓陳太醫立馬過來!快,否則別怪朕不留情面!”說完之後就立刻大步走到牀頭站着,用隨身帶着的帕子按在了還在流血的傷口處,有些焦急的問道“永璜,快告訴阿瑪,可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
外間本來就注意房內動向的吳大總管一聽‘得,自家主子這是真急了,連皇帝的自稱都使出來了!’隨即不敢耽誤,立馬飛速竄出房外,狂奔去找陳太醫救命去了,而被留下的青楊則是面無表情的盯着自己面前的這扇門,想着自家主子有沒有出問題!
而裡間的永璜看着乾隆眼中的焦急之色,不似作僞,垂下的眼中亮色一閃而過“兒子就是有些頭暈,大概是起牀有些急,不礙事的!阿瑪不用在此陪着兒子,早些用膳纔好!”說着,輕微的咳嗽了兩聲。
本就被那鮮紅的血色刺得心頭鈍痛,在聽到永璜的咳嗽聲,不知怎的,我們的皇帝陛下現下根本就不想離開自家大兒子身邊,而且大兒子這個樣子,又叫做阿瑪的又如何能放心離去,安心用膳!
正在此時,被吳大總管一路狂拖着的陳太醫匆匆趕了過來,看見皇上也在,正要行禮,卻被坐在牀邊的皇上一揮袖子免了“陳太醫,快來看看永璜這傷口,怎的止不住血?”
陳太醫上前揭下絲帕,看見肩頸處的傷口,倒吸了口涼氣:‘誰這麼有本事,將大阿哥咬成這樣?聽說昨晚皇上醉酒,死纏着大阿哥,難道’隨後又看了看坐在牀邊上面色焦急的皇上,內心再次感嘆‘...嘖,沒想到啊,皇上的酒品如此...如此不雅!’
心中想着這些有的沒的,手中也不忘先替永璜包紮完傷口,在替永璜把着脈。突然,陳太醫摸着鬍子的手頓了頓,隨後若無其事的繼續把着脈,心裡開始琢磨着剛纔是事情要不要報告給皇上知道。
豈知,乾隆的大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陳太醫的身上,而陳太醫剛剛的不自然,全被看在皇帝的眼中。就在陳太醫剛剛頓了那麼一下時,乾隆在旁邊就知道了!
於是,皇帝陛下在不久的將來再次承受了來自他那美好和諧的後宮的打擊。
而此時,皇帝陛下看着不停摸着自己鬍鬚的陳太醫是越來越不耐煩,‘把個脈都要耗費這麼長的時間,真是庸醫!’心中狠狠的在陳太醫的名字下面重重的劃了兩下,皇帝陛下才面帶不耐的再次催促陳太醫。
夏宅內院
“夫人,夏海和夏湖已經確認昨晚來借宿的一行人就是微服出遊的皇帝一行!”從外面進來的綠蘿悄聲的稟報着最新消息。
正在窗邊插花的夏雨荷滿面平靜,絲毫不爲這具身體的舊情人就住在身邊而感到吃驚。只是繼續着手頭的事情。
等手中本事零落的花草在夏雨荷的手中慢慢成形,最後變成一盆欣賞價值極高的花卉的時候,才緩緩開口“看來,是時候了,好戲就要開始了啊!”這樣說着,夏雨荷擡起自己依舊帶着些微笑的臉“這些年的安靜日子也是該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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