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看上去好像不高興?他,對你不好嗎?”一個熟悉的聲音迴響在含沫夜的耳邊,含沫夜楞了楞,回眸望去,只見那張如沐春風般的笑黶映在他的視線,他迫不及待的將事情處理完就趕回來,無意中得知原來她爲了他差點連命都掉了,還犧牲了她的孩子,那痛她是怎麼承受的,想到這裡他的心就不由的一陣抽痛,痛得快要停止心跳,看着那張憔悴的臉,他恨不得衝進宮中把那個男人給殺了,可他卻不能這麼做。
含沫夜冰冷的臉上浮現了一個從容的笑臉。“白齊然怎麼是你?你不是回去了嗎?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含沫夜不解的問道,年前他匆匆去,連道別都沒有就離去了,而今他卻出現在這裡。看樣子是一切都處理好了。
“夜兒看似不歡迎我啊?還是你怕長空炎韜會誤會你?”白齊然有些失落,心心念唸的一個人,她卻一點也不在乎他,想來心底涌出一道酸酸的味道。是啊!她的事情本就與他無關,因爲她是雲流的王后,而他卻是寧天的太子殿下,原本兩人就不可能會有任何結局,可他卻仍是放不下。
“沒有。”含沫夜見他一臉的失落,心中有那麼一點點害怕,怕他會誤會,會難過。“白齊然,你爹現在怎麼樣了,看你這麼有空應該已經無大礙吧!”含沫夜收起自己的傷感,用以往對他的態度問道,在心中他就是一個大哥哥,時時刻刻就陪在自己身邊,無論何時他都會出現在自己身邊。她很清楚他對自己是什麼感覺,只是她無法再去接受,因爲他們是沒有任何交點的兩個人,只能停在月友這條線上。
“夜兒,你幸福嗎?如果不幸福就跟我走吧!我可以給你幸福,給你想要的生活,我只想看着你每天的笑臉。夜兒,我給你時間,待太后壽辰過去,你再給我答案,好嗎?”白齊然帶着赤誠的神情直落在含沫夜的身上,含沫夜一驚,木然的看着白齊然,這算什麼?表白嗎?還是來挖牆角的耶!這般直白的話,若是讓長空炎韜聽見,不知道是何感覺,可爲什麼自己的心裡有那麼一絲絲不悅,爲
何腦海中卻出現了那個人的身影。
“白……白齊然,這……這問題我可以不回答嗎?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宮了,萬一回去晚了長空炎韜會着急。”含沫夜尷尬的笑笑,此時的她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應他嗎?:可心底的聲音卻告訴自己,她不愛她,更不想害他,而且就算她答應跟他走,長空炎韜會同意嗎?他若會同意,只怕也不會拿她娘來要挾自己留下來了。
“沒關係,我等你,我白齊然總會有打動你的哪一天。”語落,白齊然淡笑着離開,她愛上他了。這是他心中最可怕的感覺,那一臉失落誰又能看得輕楚,就在她轉身離去的那一刻,他的心猛然被刺痛,他知道或許這一個轉身他們之間就不可以再有交集,可他卻沒有資格強留他,只得看着含沫夜只得默默的離開。
風撩起了一絲傷感,含沫夜只覺得這個夜冰冷刺骨,原本喜慶的街道,而在她的心中卻感覺不到一絲的喜慶,只覺得充滿着悲傷之意,眼看着鳳宜大壽將近,而她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姑娘,我們又見面了。看樣子姑娘有心事。”一張面孔映入眼前,丹鳳眼卻透着幾許霸氣,聲音渾厚濃重。
“是你,小候爺,怎麼不見長空賢等人呢?”含沫夜冷瞅了一眼,平日裡跟着長空賢等人作威作福的現在只見他獨自一人,感覺還真有些奇怪。
小侯爺微微輕笑,帶着一絲苦澀。“姑娘真是奇怪,多日不見姑娘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好,難道姑娘不曾聽說過嗎?長空堅與左相狠狽爲奷,如今王府上下都已被遣散出都,哪裡還有什麼長空賢啊!只怕如今他早已身在邊關爲奴了。”漫漫長夜卻帶着一悽美的感覺,一切都感到那邊的孤寂,曾經那般熱鬧,如今人去樓空,雲流湖畔的那艘大船也不知了蹤跡,而玉軒也從這個雲流轉瞬消息,一切都防若昨日,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走喝酒去,姑娘應該會賞臉吧!”他笑了笑,帶着一絲苦澀,卻讓那笑容給掩蓋下來了。
“好,走吧!今朝有今朝醉,去哪喝前面帶路吧!”含沫
夜深吸了一口氣,反正現在也不想回到那宮中去,或許醉了也是一件好事情,至少不會有那麼多的煩心事情。
“好,走吧!雲流近來新開了一家酒樓,叫醉春風要不要去嚐嚐。”含沫夜含蓄的點了點頭,隨在他身後,微風帶起一絲涼意掠過,捲起了湖畔邊的輕枊盪漾。
月色懵懂,帶着一絲迷茫的情愫,人行茫茫兩道人影勾起了衆人的目光,男俊女靚好一道風景。經過了幾條擁擠的街道醉春風幾個大字映入眼前,小候爺率先一步走進酒廝,人領着含沫夜進了二樓雅間。沒一會兒小二便迎了上來。“小候爺。”小二一臉笑意迎上,一面擦着桌子,看這情景感情這小候爺是這裡的常客。
“小候爺要些什麼,小的立馬去準備。”話音一說完,目光便落在含沫夜的身上。暗想着能與小候爺走在一起的女人必定不是一般的女子,看這氣質與那模樣,想必面紗之下必定是傾城傾國之容。
“把店裡的招牌菜都端上來吧!今日本候做東,姑娘想吃什麼儘管點。”一面說着一面起身替含沫夜倒了一杯菜,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含沫夜含首點頭。
“還不知姑娘芳名。”暗想有些尷尬,雖說第二次相見,但想想那日在玉軒上的尷尬,心中有些苦澀,頓時不知道該如何處之,臉上的笑意也微帶着幾分僵硬。
含沫夜剛將茶喝入了口中,聽他這一問頓時楞了楞,嘴角輕揚暗自冥想一番,這番纔開口說道:“含沫,小候爺叫我含沫便是,那今日便不醉不歸了。”話音剛落下,輕眸一瞥冷冷的落在了小候爺的身上。
“韓沫?哪個韓?”小候爺若有所思的看着含沫夜,含沫,就着一個字便與當朝王后的名字相同了,本身對這女子都懷着有一絲好奇,眼下這名字更是令他感到好奇。
“自是姓韓的韓,小候爺認爲是什麼?”含沫夜輕笑,冷瞅了一眼轉眸冷凝落在了茶杯之上。想套我的話,還差遠了。含沫夜不以爲然的笑笑,若無其事的端起了茶喝起,而目光卻仍不由的注視着小候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