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認真翻閱,手邊的電話卻響了起來,她信手接起來,電話那邊就傳來了叮噹焦急的聲音:“喂,夏鴻,你出來啦,我昨晚和家人泡溫泉去了,不知道你給我打電話,,”
夏鴻聳聳肩膀,對着電話安慰着氣急的叮噹:“沒關係的,叮噹,我已經沒事了,,”
“真的嗎,是誰保釋你的,唉,謝天謝地,”叮噹鬆口氣,說:“幸好你吉人天相,,”夏鴻苦笑一下,下意識地看了吳思翰的辦公室,心裡泛起一股隱約的痠疼,沒有說話,
“中午一起吃飯哈,我請客,,”叮噹極力想彌補昨晚她沒有及時接電話的錯誤,
夏鴻說:“不用了,叮噹,我還有事情,等改天哈,我還要上園林局去一趟,”不管怎樣,她總要向那位她冒犯了的領導道個歉,即使是被林碧華慫恿,但在這件事上,確實是她做錯了,至於林碧華和朱經理那邊,她根本不想再去找他們了,現在出了問題,他們只能更加把責任推卸在她身上,她只希望能爭取那位園林局領導的諒解,請他高擡貴手,
夏鴻查看着園林局的電話,一邊在心裡嘆氣,她不知道那天的領導具體是園林局的什麼領導,該怎麼查找他的電話呢,
她正在埋頭苦思,沒留神吳思翰的辦公室忽地門開了,吳思翰出現在辦公室門口,他的視線落在夏鴻的背後,瞬間一怔,俊朗的臉上表情複雜,但隨後便用平和常態的聲音叫她:“夏鴻,,”
夏鴻冷不丁聽見吳思翰的呼喚聲,她的手一顫,差點撞翻桌上的水杯,她連忙扶住亂滾的水杯,但手臂卻把辦公桌上的筆筒給打翻了,各種簽字筆圓珠筆尺子橡皮擦塗改液頓時散落了一地,
她慌忙要低下身去撿東西,但蹲下來後頭卻不小心撞到了桌抽屜,頓時眼冒金星,痛得昏天暗地,簡直狼狽不堪,驚慌失措,
吳思翰看着慌亂作一團的夏鴻,衆目睽睽之下,也不好過去撫慰她,只好面不改色地說:“你進來一下,我有件事要問你,,”
夏鴻站起身來,臉還是漲紅的,她揉着被桌子撞痛的太陽穴,在同事們同情的眼光中慢騰騰地進了吳思翰的辦公室,
吳思翰站在門邊,耐心地等待夏鴻一瘸一拐地走進他辦公室,然後在她身後幫她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吳思翰的辦公室光線很暗,百葉窗拉着,他剛纔在抽菸,所以煙霧瀰漫,夏鴻一進去就咳嗽了兩聲,吳思翰走到落地窗前,拉開了上面的格窗,讓新鮮的空氣透進來,
隨後他轉過身又走回夏鴻的身旁,用黑亮的眼神看着她,夏鴻一直都是低着頭的,覺察到吳思翰的視線,她的頭更不肯擡起來了,她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吹在她臉上,鼻側裡聞到的都是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強烈的男性麝香使她心跳加速,臉紅耳赤,
還沒等她說話,吳思翰已經伸過手去將她一把抱住了,夏鴻有些驚嚇地擡起頭來,吳思翰纔看到她通紅的小臉,眼眸裡還有盈盈的水光,惹得他心生憐惜,他把她困在懷中,壓得她動彈不得卻不至於讓她不舒服,
“怎麼來上班了,不是讓你在家休息嗎,”吳思翰低低地問夏鴻,一邊輕吻着她的秀髮,聲音沙啞地問她:“還痛嗎,”他的大手本來扶在她的腰間,此刻順勢滑下,輕探她的雙腿間,他的動作邪魅蠱惑,但眼神卻是關切憐惜的,
夏鴻的臉一下子紅了,她羞慚得連頭都不敢擡,明明奪去別人清白的是他,爲何她卻如此膽怯,難道她不應該先打他一巴掌嗎,她望着他那張英俊剛毅的臉,想起昨夜兩人的糾纏,只覺得全身發熱,呼吸困難,
吳思翰見夏鴻在怔怔出神,忍不住將她用力抱緊,他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裡,貪婪地汲取她身上散發的清香,她柔滑的身子讓他陶醉迷戀,不肯就這麼放手,他的手順着她柔美的曲線開始撫摩,他的身體壓着她,敏感的她感覺到了他下身的壓迫與覺醒,
“不要,,”夏鴻壓低了嗓子,驚惶得不知道怎麼纔好,吳思翰瘋了嗎,這是在辦公室裡,萬一被人看到該怎麼辦,,她伸出手去推他,慌亂得全身都在抖,
“別怕,我不允許,沒人進來的,,”吳思翰低柔地在夏鴻的耳邊說,溫柔地看着夏鴻半晌,伸出手去,撩起夏鴻的頭髮,親吻她白皙細膩的脖頸,卻看到昨夜他留下的吻痕,他微微自得一笑,含住她的耳垂吮吸,
耳朵上傳來的溼潤感覺讓夏鴻腿腳發軟,她幾乎是哀求他道:“吳總……別……”但她的聲音被吳思翰火熱的嘴脣堵住了,膽大包天的吳思翰根本不顧夏鴻的懇求,便將她壓在門後給了她一個悠長的熱吻,
早晨起來太匆忙,他還來不及給她一個早安吻,此刻正好她送上門來,他樂於重溫昨夜美夢,他輾轉親吻着夏鴻,覺得全身緊繃,渴望她的疼痛又從堅硬的下身泛起,昨夜兩人纏綿的感覺是如此銷魂蝕骨,讓他一嚐到她的甜美就無法自制,
羞慚與憤怒,加上一夜的委屈都迸發出來,忍無可忍的夏鴻用手推着吳思翰的手臂,在他糾纏的脣舌縫隙,終於困難地開口說:“吳,吳思翰,我……我警告你……你,你再這樣,我,我告你性騷擾,”
吳思翰的動作停住了,他擡起頭來,驀地對夏鴻說:“你說什麼,”
“我,,”夏鴻用手捂住被吻得紅灩灩的嘴脣,鼓足勇氣怒視着吳思翰,義正言辭地對他說:“我,我告你騷擾,還,還告你,,”她的聲音顫抖,漸漸帶了哽咽:“告你,,”
“告我什麼,”吳思翰盯着夏鴻問,他的俊臉有一絲錯愕與黯淡,
“你,你強,強姦,,”夏鴻終於忍不住了,她捂住嘴,嗚咽着低低控訴着他:“我……我恨你……你是壞人,,”
“我強姦你,”吳思翰重複着夏鴻的話,“你昨晚,只有被強姦的感覺麼,”他盯着她看,一向鎮靜平穩的語氣裡有着苦澀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