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鴻的心狂跳,全身僵直,腦子裡一片空白,吳思翰帶着強烈的男子氣息的嘴直接吻住她的脣,輾轉肆虐,同時張開雙臂將夏鴻溫軟的身體抱了個滿懷,
夏鴻柔軟的脣,仿若春天裡的花瓣,柔潤豐盈,還帶着沁人心脾的芳香,源源不斷地送入吳思翰的鼻腔與口腔中,讓他在半醉半醒的狀態下只感到全身的血液全都聚集衝進腦海,那股酥麻顫慄的衝動直傳遞到他的四肢百骸,讓他迫不及待地想擁有面前的這具綿軟而顫抖的身體,
夏鴻被吳思翰冷不防地擁吻住,她幾乎在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與反抗能力,吳思翰邊吻她還邊用溼熱的舌尖輕輕挑逗着她的脣,誘惑她探出粉舌與他糾纏,
夏鴻睜大眼,長長的睫毛不住眨着,像只受驚的小鹿一樣無措,最初的驚嚇過去,好一會兒她被驚嚇傻的神智終於慢慢回來了,她顫抖着脣不由自主地紅了眼眶,
她的初吻,沒有給丁璽,她的男朋友魏申濹更沒有得到過,可就在今晚這麼被一個醉酒的男人奪去了,還是她所敬畏害怕的上司,她男朋友的朋友,生平第一次嚐到這種突如其來的強吻,令她又羞又惱,
夏鴻委屈羞怯的眼淚“譁”地一聲就落了下來,這時她纔想起反抗,
她用兩手扳着吳思翰的肩膀想把他推開,同時將嘴巴閉得緊緊的,不讓他深吻她,可是吳思翰不僅吻着她,還用強壯的手臂攬住她,手隔着她單薄的衣服,順着她那柔軟的身體曲線便開始撫摩起來,
夏鴻被嚇得全身都軟了,“放……”她使勁將吳思翰的頭推開一些,剛想張開口怒斥着吳思翰,可越吻越上癮的吳思翰卻趁機把舌頭探進了夏鴻的口中,與她左閃右避的的舌尖相勾纏, 他趁機吮住夏鴻那誘人的丁香小舌,逗弄着、吸含着,久久捨不得放開,彼此的身體都熱得驚人,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的時間,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吳思翰才放開了夏鴻的脣,藉着車外投射進來的路燈燈光,醉意朦朧的他看見夏鴻淚眼迷濛,雙頰酡紅,誘人的脣瓣被他吻得微腫,泛着溼潤的光澤,
兩眼朦朧的吳思翰見狀忍不住重新伸出舌頭舔弄着夏鴻被他吻腫的紅脣,他胯下的慾望脹痛不已,但他的嘴脣裡嚐到了夏鴻眼淚的鹹鹹滋味,隨後他的脣舌一痛,夏鴻咬過他之後淚流滿面地推開他,然後哽咽着對司機說:“師傅,請您停下車,”
出租車司機剛纔正入迷地聽着車載收音機廣播裡的相聲節目,沒留神後車座上糾纏曖昧的一幕,此刻突然聽到夏鴻的驚叫聲,猛地把車剎住,然後回過頭來詫異地說:“怎麼了,姑娘,”
“我要下車,”夏鴻抽泣着說着,邊開了車門下車,然後使出吃奶的力氣想將吳思翰拖下車來,但是她拖不動他,最後還是請出租車司機下車合力將吳思翰拖出後車廂,將他丟棄在路邊,
然後夏鴻抽泣着抹着眼淚重新坐上了車,對出租車司機說:“師傅,我們走吧,,”
“啊,”出租車被夏鴻的舉動弄得呆了,“姑娘,你不是要在這裡下車啊,你是要把這位先生扔在那裡,”
“是,別管他了,”夏鴻恨恨地說着,擦了一把臉上縱橫的淚水,“我們走,,”
“可是這裡是小偷流浪漢聚集的三不管地帶,這位先生又醉了酒,出了危險該怎麼辦,”出租車司機有些後怕地轉過頭來看夏鴻,
夏鴻只是哭泣,並不回答出租車司機的問話,出租車司機見狀沒有辦法只好將車發動,重新上了路,醉酒後幾乎不省人事的吳思翰半躺在馬路邊上,四肢攤開,孤零零地留在原地,
夏鴻邊抽泣着邊橫下心盯着車後窗外的吳思翰離車越來越遠,最後變成了一個小黑點她看不見了纔回過頭來,
出租車在平穩地行駛着,出租車司機問夏鴻:“那小姐,咱們不去西塘路了,去哪兒,”
後座上沒有迴音,司機又問了一遍,才聽到夏鴻怯生生的聲音:“師傅,您剛纔說的地方確實是很危險的嗎,”
出租車司機回過頭來說:“是啊,前幾天還剛發生過搶劫傷人的案件呢,,”
夏鴻聞言有些猶豫地往後望,但出租車已經駛離了那裡,她已經看不到吳思翰的人影了,
半晌,夏鴻纔出聲道:“師傅,請你再停一下車,”
出租車無奈地側過頭說:“又怎麼了,姑娘,”“請您,請您把車開回原來的地方去,好嗎,”夏鴻低着頭,在膝蓋上用力絞着纖細的手指不安地請求着司機,
出租車又開回了原來的地方,夏鴻下了車,看着吳思翰仰天半躺在馬路沿的模樣,不由又是憤懣又是羞惱地咬着被他吻腫了的脣,即使是在酒後睡夢中,吳思翰依舊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
夏鴻說:“你還挺悠閒的哈,早說就還把你扔這裡,讓你在大馬路上一覺睡到天亮,”她圍着他繞了一圈,終於還是抗不過心軟,又請出租車司機幫忙把醉醺醺的吳思翰又塞回車裡去,吳思翰倒在車後座上,這次他沒有發酒瘋去親吻夏鴻,但是依舊不安分地將半個身子靠在夏鴻的身上,還把頭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夏鴻不住地對自己說:“他醉了,他是個醉鬼,正常人不要和醉鬼計較,”她咬着脣抑制住想要再將吳思翰扔下去的衝動,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一些,
終於如坐囚牢的車程結束了,車子到了錦園門口,因爲怕吳思翰醉得連家門都找不到,夏鴻特意在錦園門口的保安亭下了車,仔細問了吳思翰住在那一幢樓,保安過來看了看車後座上的吳思翰,給她指明瞭方向和具體樓號,
夏鴻謝了保安,跳上車和出租車司機繼續將吳思翰送到別墅前,下車的時候夏鴻特意多給了20元錢給出租車司機,以感謝他的幫忙,然後她攙扶着垂着頭身體沉重的吳思翰,陪着笑臉對出租車司機說:“師傅,請您稍等我一下,我送他進去就出來……”
出租車司機答應了,但還沒等夏鴻攙扶着吳思翰走到他家別墅前,已經不耐煩一路上麻煩不斷的出租車司機打着轉向燈竟將車一溜煙地開走了,
夏鴻在後面“喂”了兩聲,氣得直跺腳,卻也無可奈何,她氣喘吁吁地推着吳思翰,沒聲好氣地問他:“你家到了,怎麼進去啊,”
吳思翰沒有說話,只是嘟嘟囔囔了幾句醉話,便抱住夏鴻不放,將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夏鴻無奈只好替吳思翰搜身,找遍了他的口袋才找到了電子門鎖的遙控器,原來他家門的鑰匙是和車鑰匙連在一起的,
費了好大的勁才總算把門開了,嬌小的夏鴻吃力地將吳思翰半拖半推地弄進了屋子,屋子裡一片漆黑,夏鴻藉着外面的燈光正在摸索着屋子的電燈開關將燈點亮,卻沒提防吳思翰沉重搖晃的身子從後面壓了過來,她一個站立不穩,便被他猛地頂壓得一個趔趄,身體失去了平衡,兩個人抱在一起摔倒在了玄關的位置,
“砰”地一聲,厚重的電子門不知道被誰的腳碰到,也重重地關上了,
黑暗裡的觸覺和聽覺異常的敏銳,夏鴻被吳思翰壓在了身下,背靠着粗糙的牆,聽着吳思翰的喘息近在咫尺,從他身上傳來的熱度在熨燙着她,一股無助的恐懼感涌上她的心頭,她嚇得發白的俏臉上爬滿了驚慌想哭的表情,
“啊,,”夏鴻習慣性想尖叫,但還沒等夏鴻驚叫出聲,吳思翰噴着酒氣和熱氣的臉貼了上來,一個火熱的、堅韌而柔軟的東西又堵住了夏鴻顫抖的嘴脣,
憑着剛纔在出租車上的經驗,她知道吳思翰又來吻她了,她驚慌得瞪大了眼,不住在吳思翰結實健壯的身下踢打掙扎,但他散發着驚人熱度的身體太沉重,她根本無法掙扎,被吻住的脣也只能發出嗚咽的模糊抗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