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也會怕惡人的,醉意朦朧的夏鴻被吳思翰狠狠一嚇,再被他身上散發出異常火熱的溫度所烙燙,潛意識裡感覺到了吳思翰存在的危險性,立刻噤了聲,
她無力地懸掛在吳思翰的肩頭,頭髮全部披散着,遮住了她的頭和臉,不時被風吹到吳思翰的臉上和肩上,讓他癢得不住打着噴嚏,情急之下說出驚世駭俗的言語,讓吳思翰自己也有些汗顏,他胸前的襯衫敞開着,像塊破布一樣耷拉在胸前,更讓吳思翰看起來像個野人,
一路上沒見到出租車,吳思翰不住四下張望,由於被他用這樣的姿勢扛着,夏鴻穿的超短裙幾乎遮不住什麼,吳思翰走出了一段路才發覺這一點,幸好夜晚沒什麼行人,所以即使夏鴻春光外泄也不會落入別人的眼,
但是,卻落入了吳思翰的眼,夏鴻穿的是肉色透明的絲襪,看起來像是什麼也沒有穿,吳思翰乍看一下,心猛地一跳,連忙避開眼神,但是夏鴻裙子下的風光卻早已落入了他的眼中,夏鴻渾圓的小屁股撅着,兩條長腿形態優美,由於整個人倒懸着,她倒伏在他的肩頭,柔軟的胸部緊緊壓着他的肩膊,隨着他的走動而不停碰撞着他,從肩頭傳來瞭如觸電般的微妙感覺,
吳思翰不由得口乾舌燥了起來,越走越上火,心裡還有身體上的,都熱,
酒後的他,定力不再像平時那樣堅強,
吳思翰連忙站住,將夏鴻從自己的肩頭上放下,夏鴻早就被顛簸得七葷八素,整個人站立不穩,軟綿綿地倒入了吳思翰的懷抱中,吳思翰扶住全身無力的夏鴻,用胸膛頂着她的身體,然後有些急躁地看着馬路,皇天不負苦心人,馬路對面總算有輛出租車開了過來,吳思翰連忙招手,那輛出租車從馬路對面拐過來,停在他們面前,
吳思翰看了看那個司機不由一愣,那不是剛纔差點撞到人的司機嗎,那司機朝着吳思翰也搖搖頭,無奈地說:“今天犯衝,半天也沒拉到人,得了,還是捎上你們一段吧,算是給我自個兒壓壓驚,”
吳思翰笑着朝司機豎起大拇指,然後打開車門將不省人事的夏鴻塞上了車,
上了車,吳思翰正要說地址,司機卻先發制人開口了:“你們兩個是住一起的嗎,”他想起了剛纔這兩人苦命鴛鴦的模樣,
“不是,”吳思翰老實回答,覺得沒有欺瞞司機的必要,
“那我先把話說前頭,我拉完這趟要回家去啦,今晚的魂還沒平定呢,你要送她回家還是回你家,”出租車司機從後視鏡裡觀察着吳思翰,問道,
吳思翰還在沉吟,迷迷糊糊的夏鴻聽到了“回家”,立刻嘟囔道:“不……回……回家……”
“安靜一點,”吳思翰拍拍夏鴻,示意她安靜,但夏鴻轉過身來,擡起一條腿就跨坐在吳思翰的腿上,將臉貼在他的肩頭,低聲喃喃道:“不……不回去……囡囡不……不回去……”她在睡夢中將吳思翰當成了自己的爸爸,於是死抱住不放,不住用臉蹭着吳思翰的下巴,感觸着他青青的胡茬,她以前小時候就是這樣和爸爸嬉鬧的,
吳思翰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摟抱着夏鴻的細腰,即使被她遮擋住了大半的視線,但也能從後視鏡裡看到出租車司機的曖昧的笑容,他咳嗽了兩聲,捏住夏鴻的下巴,托住她正胡亂蹭着的小腦袋,對司機說:“那,那去西塘路2號錦園吧,,”
出租車司機嘀咕了一聲:“錦園,有錢人住的地方啊,”說着從後視鏡裡又偷偷望望幾乎是**上身的吳思翰,在心裡暗自想道:“有錢人就是好,有女人投懷送抱,不過看這個小子的樣子,倒像是被人包養的小白臉,”想到這裡,司機不由多看了醉酒的夏鴻幾眼,心裡又羨慕起吳思翰來了,“包養他的富婆原來這麼年輕漂亮啊,趕明兒我也找去,”
總算到地方了,錦園是個幽靜的別墅小區,出租車將他們送到一幢別墅前便倒退着開出去了,吳思翰將夏鴻拖下車,讓她背靠着別墅的牆站在原地清醒一下,自己本想到地下車庫去把車開出來送夏鴻回去,
但吳思翰剛一轉身,夏鴻便從背後抱住了他,“不要……不要走……”她柔軟的身體緊緊貼在吳思翰的後背,她內心的恐懼和寂寞穿透他挺直的脊樑傳遞到他的心,吳思翰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心一軟,他轉過身去,終於一把將夏鴻摟進了自己的懷抱中,
吳思翰一心只想讓夏鴻得到些許安慰,卻沒想到早就衣服凌亂的夏鴻投入他的懷抱時,她胸口正好與他的胸膛撞了個正着,
兩人都悶哼一聲,夏鴻是被撞痛了,柔軟的胸那經得起吳思翰堅硬胸膛的撞擊,她蹙着眉頭,潰散迷亂的眼神裡泛出了疼痛的淚花,吳思翰則是全身繃緊,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俊朗的臉有着強忍慾望的痛楚,
“好痛……”夏鴻嘟囔着埋怨道,醉後口舌發乾、身體發熱的她在汲取到吳思翰胸膛上被風吹得的清涼後,便如沙漠裡飢渴的人找到了寶藏一般,如獲至寶,歡欣雀躍地將自己的身體迎着吳思翰更加貼緊,而她滑膩的雙臂也摟住了吳思翰的脖子,閉着雙眼的滾燙臉頰也不住在吳思翰的耳側處磨蹭,像只慵懶的小野貓,
這一路上無意的撩撥與挑逗讓吳思翰已經隱忍了一夜的感覺崩潰了,此刻他終於無法抵抗這樣的誘惑,早就已經變得脆弱的神經猛然間被拉斷,頓時全身上下如着了火一般,從內心裡透出熱來,他握住夏鴻的細腰,將她猛地推搡到了粗糙的牆上,然後低下頭來,捏住夏鴻的下巴,在她朦朧的眼眸注視下,兇猛而狂野地吻住她,
吳思翰的這個吻不是簡單如水的問候吻,而是男人帶着狂猛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