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政於驕陽市市民,這是沈淮當天會議給姜胖子定下來的基調。
當初姜磊在驕陽市做管理者(由奴隸主到皇帝)是特殊時期的特殊安排,現在驕陽市的展已經步入正軌,驕陽市的政治經濟大權理應該交給更有能力的統治者,智網世界只需要把握好大的方向就成,再加上現在姜磊朝廷涌現了一大批優秀的官員,姜磊是應該將權力交給更有能力的人。
在沈淮的授意下,驕陽市出現了許多流言,這些流言歸根到底只有一條:那就是隻要不殺人,智網世界就不會處理在驕陽市生的事,驕陽市的事情將會有驕陽市自己制定的法律處理,這也是驕陽市最大的自主權。
只要是熟讀過智網世界准入規則的人,都知道這樣的流言是正確的!只是當初他們剛剛來智網世界害怕犯一點點錯誤而被智網世界抹去,現在看來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智網世界給予了驕陽市最大的自主權。
這也給了政/治家們的藉口,有遠大抱負的人重新活了一世,更願意體驗不一樣的生活,實現在現實世界中沒有獲得的理想——他們要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驕陽市的面貌,讓驕陽市成爲真正的田園城市,讓驕陽市成爲自己心中最理想的完美城市。
要達成這個目的,就必須要動政變,必須要讓現在的皇帝姜磊下臺。
因爲在這些充滿個人浪漫主義和理想主義色彩的政/治家看來,姜磊這個皇帝當得太名不正言不順了,而且也沒有能力。他每天將事情交給內閣,自己就陪着皇后天天瀟灑享受生活,這樣的日子也太好過了吧!
一場密謀在不大的驕陽市皇宮內進行着,幾名大臣和護衛軍的將領們達成了共識,在三天後的早朝時動政變,將皇帝姜磊和皇后軟禁起來奪取驕陽市的政權。
他們將終極驕陽市的封建王朝統治,創造新的民/主共和!
有大臣對這件事情表示疑慮:“吾皇姜磊是混沌生物的領導,也是天帝沈淮的手下,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惹怒天帝?如果惹怒了天帝會不會消除我們的數據讓我們沒有機會在永生?”
內閣輔王明說道:“我和幾名生前是法律專家的朋友詳細研究過智網世界的政策,只要不惡意殺人數據就不會被抹去,其餘的違法驕陽市法律的行爲,例如偷盜搶劫等行爲如果被驕陽市的衙門現,這纔會按照驕陽市的法律處理,驕陽市的法律懲處後上報智網世界,智網世界會根據行爲的惡劣程度來判定他下一次重生的性質和定位。”
王明接着說道:“我們推翻姜磊的統治是爲了驕陽市的未來,我們也只是軟禁姜磊,好吃好喝給他供着,並沒有有觸犯智網世界的規則,也沒有觸犯驕陽市的法律,驕陽市的法律上沒有不準奪權一說,法律只有一條說道,要維護驕陽市的和平穩定。我們這樣做的目的是爲了讓驕陽市展的更好,也是爲了維護驕陽市的和平和穩定!”
年紀較大的內閣成員洪蒲撫了撫下巴的山羊鬍須說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其實當今聖上並無大的過錯,就是不怎麼理政事罷了!不過要想驕陽市更好的展,我們有必要採用更先進的政治體制,”
得到了內閣的支持,王明便下定決心去做這件事,他對參加密會的禁衛軍將領說道:“你們的度一定要快,以我摔笏板爲號,切記切記不能流血不能殺生!”
禁衛軍獎勵邱忠說道:“王大人放心吧!禁衛軍都會小心行事的!”
合謀之後,衆大臣都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姜磊宣佈上朝的機會。
姜磊已經連續一個月沒有上朝了,按理說這兩天應該要上朝了。
果不其然,在三天後,姜磊宣佈上朝,商討修建驕陽市市修建橫縱兩條大道的事情。
姜胖子慵懶得躺在皇椅上,一副你不打我我就要把你全家全部吃光的流/氓樣。
“諸卿有事早奏,我一會兒還重要的事情與大家要商量。”
內閣府王明看了一眼身後的洪蒲,洪蒲點了點頭,意思是一切準備就緒。
“臣有事稟報!”王明晃晃悠悠站了出來。
姜胖子看了王明一眼,說道:“王閣老請講。”
在姜磊看來,五名內閣成員之中王明的學識最高,他在生前是帝都大學歷史學的教授,熟悉共和國的展歷程,滿腹的學識讓他明白王朝的興衰,在什麼樣的生產力之下應該有着怎樣過的展,所以姜磊將國家的治理交給王明非常放心。
王明擡頭,眯着的小眼睛讓人看着有些喜劇,他說道:“臣請求削減宮廷伙食開支,由過去的每日三餐每餐三菜一湯,變爲每日兩餐每餐一菜一湯。”
“我擦!”聽到王明這樣說,姜胖子就坐不住了,演戲也要演像點吧,他別的愛好沒有就是喜歡吃東西,明知道自己沒幾天就要離開了還給削減伙食!
“理由!”姜胖子很快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臉色鐵青。
王明笑眯眯說道:“這不是馬上要修路嗎?修路要用錢,我們只有開源節流,聖上應該先節流以做表率,只要聖上決心削減貨送,我王明今兒回去就把一日三餐變爲一日兩餐,每餐兩個饅頭加白開水!”
你王明瘦猴子一餐只吃一個饅頭,肯定不怕削減伙食,他姜磊大胖子一個吃五個饅頭都餓得冒清口水。
胖子生氣了,自己每頓就是一碗米飯幾個小菜,多嗎?多嗎?肯定不多,吃都吃不飽還多!
見王明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姜胖子心中起火,走之前先殺殺你的銳氣再說。
他走下殿堂,走到王明身前,怒道:“我特麼一頓再吃幾個錢?蔬菜還是皇后自己在皇宮後面種的,你們提這個建議好意思咩?”
王明絲毫不畏懼姜磊,他擡頭嚴肅的說道:“如果皇上不聽從微臣的建議,微臣就要採取必要的手段了。”
言罷,王明將手中的笏板摔在地上,一副我是革/命者我要造反我怕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