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琛關閉了電腦,收起了手機,這才邁着大步子離開了家中。
另一邊的秦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寶兒正在一旁給秦御凱端茶倒水,一副好不乖巧的樣子。
秦御凱則是氣定神閒的坐在遠處,悠悠的喝着手裡的茶,隨後皺起眉頭:“這茶過於燙了,重沏一杯。”
寶兒握緊了拳頭,忍住心中的怒意,這才輕笑了一聲:“好的,總裁。”
她轉身,回到了茶几前,看着面前一套的茶具,這才重新拿水燙洗茶具,重新拿出茶葉泡茶。
真正懂茶的人完全不會像寶兒一樣如此不嫺熟,不止如此,她更是弄的茶具之間發出不斷的碰撞聲,整個辦公室只有噼裡啪啦的聲音。
突然,一隻手從寶兒的身後伸出,輕輕的握住了她拿着茶壺的手。
一隻大手瞬間包裹住了她稚嫩的小手,將她的小手緊緊的握在了掌心之中。
冰冷的溫度從掌心裡傳出,不禁讓她微微一顫。
腦袋後,響起了男人獨特的嗓音,猶如鬼魅一般,俘獲着人的心靈。
“泡茶不是這樣泡的,茶水過於燙或者過於涼,都會使得茶葉喪失最純真的位置,所以溫度的掌握要掌握的非常仔細。”
秦御凱認真的教着她,手也緊握着她的手,一步步耐心的教着她。
寶兒渾身僵硬不已,低下的腦袋裡更是看不到的紅暈和緊張,哪怕是此時秦御凱已經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卻僵硬無比,難以移動。
她甚至都能感覺到,秦御凱的身體緊貼在她的後背上,兩人之間的距離非常的近,近到彷彿能夠聽到雙方的心跳聲。
只不過她的心跳聲遠遠大過於身後的秦御凱,以至於她完全聽不到他的心跳聲,而只聽到她自己的心跳聲。
秦御凱似乎完全都沒有察覺到懷裡女人的異常,繼續握住她的手,一步步的放入茶葉,搖晃,加水……
辦公室裡的氣氛也變得十分的曖昧,明明沒有開暖氣的地方,卻讓人覺得溫度上升,十分的不自然。
直到宮銘的突然出現,這纔打斷了兩人親密的泡茶之舉。
“阿凱……你們在做什麼?”一看到舉動親密的兩人,宮銘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隱約之間,皺起的眉頭裡似乎閃過一些的不悅。
寶兒察覺到宮銘的存在,立即從秦御凱的懷裡鑽了出來:“沒,沒事。那個,如果你們有事要談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說完,她就已經退出了總裁辦公室。
秦御凱放下手裡的茶,話語之間散發着強大的威壓,盡顯不悅之色。
似乎是不悅於宮銘的出現打斷了他和寶兒的泡茶。
“有事?”
宮銘頷首:“算是有事吧,阿凱,我上次看你和我師父走的很近,你們什麼時候成爲朋友了?”
秦御凱眉頭微微蹙起:“你師父?”
宮銘笑着點頭:“對啊,我師父就是顧子琛啊!寶兒沒和你說過嗎?”
“無事,只是找他聊聊天而已。”秦御凱對於宮銘還是保持了應有的警惕,並沒有將情況全部告訴他。
宮銘看着有意隱瞞的秦御凱,也算是明白了他現在對自己的不信任。
“阿凱,我還依稀記得,在孤兒院的回憶。雖然那些回憶並不是很美好,但是結交你這個朋友,我並不後悔。”
他認真的看着秦御凱,說完這些話之後,他才緩緩的站了起來,一步步朝着辦公室外面走去。
秦御凱則是一直緊盯着宮銘的背影,看着他離開:“宮銘,你到底還是不是以前的宮銘?”
離開了辦公室的宮銘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外面的寶兒。
他蹭到了她的身邊,左右看着無人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寶兒,你知不知道上次秦御凱去找我師父是有什麼事啊?”
“你問這個做什麼?宮大美人,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吧?”寶兒搖搖頭。
這件事秦御凱已經囑咐過了,誰都不能說。
再者說了,她曾親自進到了寶兒的夢境之中,所以,自然也體驗了那夢境之中的危機。現在秦御凱身份未明,喪失記憶,小時後還被人追殺,恐怕他的處境會十分的危險。
如果她再將情況說出去的話,恐怕帶給秦御凱的只會是漫天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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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銘用肩膀頂了頂一旁的寶兒:“寶兒,你說你,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冷漠了?秦御凱是我在孤兒院結識的好朋友,他若是遇到什麼困難,我自然會鼎力相助。再說了,顧子琛是我師父,秦御凱是我朋友,當然和我有關係啊!”
寶兒聳聳肩:“那你想知道,你應該去問你的好朋友秦御凱,或者是去問你的好師父顧子琛,而不是來問我。畢竟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設計師兼職助理,這些事情不是我能知道的。”
看着女人一副什麼都不打算說的樣子,宮銘只能捂眼,故作傷心的離開了。
“寶兒,你變了。”
宮銘離開之後,寶兒這才悠悠的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面前的座機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這是總裁辦公室專用電話,也就是說,打來的電話是從總裁辦公室打來的,那就是秦御凱打來的。
寶兒整理好心情,這才做了一個長長的深呼吸,接起了電話。
“總裁,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電話那頭只留下了一句冷漠的話語,緊接着就是電話被掛斷的嘟嘟聲。
“進來。”
寶兒將電話摁回原處,這才氣的直磨牙,“甩什麼臉子!大豬蹄子!”
她剛走進辦公室,突然,一雙手從一側伸出,直接就將她整個人摁在了玻璃門上。
寶兒的雙手被一隻大手握和在了一起,隨後被面前的男人放在了身後。
男人的另外一隻手更是不客氣的挑起了女人的下巴,使得她仰起臉看向他。
這樣令人遐想的姿勢不禁讓寶兒紅了臉:“總裁,你你你,你這是做什麼?”
秦御凱微微低下腦袋,聞了聞她身上獨特的體香,蹙起的眉頭這才緩緩疏解開。
“我說過,只要你和宮銘再有肢體上的接觸,就會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