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到這一點,秦御凱算是比較滿意。
最起碼,有用就夠了。
陳寶兒迅速後退好了好幾步,臉卻不經意間紅了下來。
陳蘭兒看了看寶兒的反應,又看了一眼站在原地又高又俊的秦御凱,這才眯起了滿是笑意的眸子。
“寶兒,這是誰啊?看起來,你們像是認識的樣子。”
寶兒立即回頭,“媽媽,這是,這是我公司的老闆!新公司的老闆!”
陳蘭兒頷首:“原來是老闆啊……”
老闆怎麼會走過來就直接抱了?
看着陳蘭兒臉上那個壞笑,寶兒更是臉火燒火燒的紅,她的雙手推在了秦御凱的後背上,這才推着他朝着門口走去。
“那個,媽媽,我老闆來找我,肯定是有事,我們出去說。”
陳蘭兒頷首之間,臉上盡是笑意:“好,慢慢說,慢慢說,不着急。”
悠長的走廊之上,寶兒這才環着雙臂,“說吧,大叔你怎麼找到這裡的?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想到知道你的下落,很麻煩?還有,我也就比你大了一歲不到,你叫我大叔,也就是說,你承認自己是大嬸了?”
秦御凱面色冷淡,墨色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如同月光一般的光芒。
聽到他的話,她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想要反駁,但是半天,都反駁不出來任何一句話來。
說起來好像也是,她叫他大叔的話,不就等於間接性的承認自己老了嗎?
她乾咳一聲,這才連連搖頭:“咳咳,說吧,秦御凱,你來找到,到底有什麼事?你趕緊說,我這可不能留你喝茶。”
秦御凱再度張開雙臂,試圖抱住面前的小女人:“沒事,就是想來抱抱你。”
寶兒臉迅速紅下,這才迅速低下了腦袋,從秦御凱手臂之下的空子鑽了出去,躲遠了一米遠的位置,後背都貼在了牆面上。
“你你你!你想做什麼!好好的,你突然動什麼手!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就像是快要窒息了一般,難以呼吸。
他撲了空,這纔看向了躲開的寶兒:“我不是說過了嗎?我過來,只是想抱抱你而已,過來,來我懷裡。”
秦御凱依舊保持着雙臂張開的動作,隨後看向了對面的女人。
他霸道的說着,然後就等着寶兒自己走過來,走到他的懷裡來。
寶兒看面前的男人,就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秦御凱,你腦子抽筋了啊!我們什麼關係啊!我們只是陌生人!我總共才見過你……”
她伸出手指一一的細數着,這才比劃了一個四:“加上今天這一次,我們總共才見過四次而已!僅僅才四次,你就開始公然的跑過來說要抱我!你說你是不是神經病!”
“這個醫院有精神科的,不然的話,你跟着我過去看看吧,檢查檢查。要是真有問題,就趕緊去精神病院待着。”
聽到面前的女人已經開始自顧自的唸叨,秦御凱面色一沉,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這個女人,居然說他們之間只是陌生人?
還說要帶着他去精神科看病?
“我是你老闆,過來。”
陳寶兒一副就是不從的樣子:“就算你是我老闆,那也只是在公司的時候,在工作時間的時候。現在,可不是工作時間,你也就不是我的老闆了!所以,我纔不聽你的!”
秦御凱只能是拿出殺手鐗:“我不止是你的老闆,還是你的債主。”
一句話,就把寶兒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是幹愣在原地,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他依舊保持着張開雙臂的動作,“還不趕緊過來?”
她咬咬牙,似乎是在心裡權衡,是自己的尊嚴重要,還是那欠下的鉅債重要……
在她猶豫的時候,秦御凱帶着推力的聲音再次響起:“我沒有足夠的耐心,如果你再浪費時間,那我只能追加利息……”
話沒說完,突然,一個小小的人影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別啊別啊!我這不是來了嗎?可別隨意加利息啊!我們說好了的,沒有利息的啊!”
剛剛看似還十分有出息的寶兒,現在完全是沒有了任何的骨氣。
秦御凱迅速抱住了面前的女人,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腦袋也輕輕的擱置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住了面前的女人,貪婪的聞着專屬於寶兒身上的薰衣草體香,那種不是來自於香水的味道,也不是那種護膚品的味道,而是真正的從身體裡散發的體香。
這種體香,讓人癡迷,讓人覺得莫名的心安,就像是得知了救治一般。
渾身的身心都覺得舒適了多,之前都要將他頭疼炸裂一般的頭疼症,到現在,卻變得一點事都沒有了。
就像是得到了安撫,得到了救治,所以一點事都沒有了。
秦御凱感覺到頭疼症得到了治癒之後,這才鬆開了懷裡的寶兒。
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變得十分的冷漠,彷彿剛剛一直要抱的人是寶兒,而不是他秦御凱。
“你家在哪?”
他突然發問。
寶兒微微一頓,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我說,你家在哪?把鑰匙給我。”
說完,他就朝着她伸出了手。
寶兒眨了眨眼睛,後退了兩步:“秦御凱,你到底想做什麼啊!”
“事出意外,所以,我得在你那裡住一晚。”
秦御凱一本正經的說道。
她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哈?秦御凱,你是個什麼鬼啊!你不知道去住酒店啊!爲什麼要住我家!”
“我不愛住酒店,再說,我是你的債主。住一晚你家,不過分吧?”
他一本正經的說着。
寶兒臉皮都在抽着,抽着許久,這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秦御凱,你這麼有錢!你……”
“給不給住?”
“給給給!小的哪裡敢不給啊!你可是我的大債主啊!”
寶兒嘴裡說着阿諛奉承的話,白眼卻不斷的往上翻去,翻着白眼。
秦御凱看着面前古靈精怪的女人,這才繼續說道:“鑰匙。”
她掩嘴輕笑:“不用鑰匙,來,你跟我來。”
她走在前面,秦御凱不解的跟在了她的身後。
有什麼門是不需要鑰匙的?難不成,這丫頭看着窮的鈴鐺響,難道用的是指紋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