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君陽一心只想扳倒黎瑾澤,然後,得到黎瑾澤的財產和權利,真正的成爲黎家的掌權人,將黎家佔爲己有。
最後,再讓黎瑾澤和陳子韻離婚,他再迎娶陳子韻,然後和陳子韻,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他們一家三口,過上幸福富饒的生活。
這就是他的想法。
當然,黎瑾澤那一夥人,他是沒有打算讓他們活着的,特別是黎瑾澤和顧蔓蔓,還有那兩個孩子,他是一定要處理掉的,一個都不放過,這樣的話,他才能穩穩妥妥的坐好,這個掌權人的位置。
“小韻,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和我好好的在一起了。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誰都阻止不了。到時候我是奧米蒂國最尊貴的人,你就也是最尊貴的女人!”
黎君陽抱住了陳子韻,彷彿是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希望。
對啊,現在的一切來說,都是十分的順利,彷彿他們的勝利就在眼前。
陳子韻低下了那滿是思考的眸子:“嗯,只要你成功了,我就嫁給你。”
她的腦袋裡思緒萬千,然後點下了腦袋,她在編制關於愛的網,將黎君陽死死的囚禁在裡面,讓他爲她做盡一切的事情。
夢娜站在身後看着面前恩恩愛愛抱在一起的黎君陽和陳子韻,眼裡閃爍着不明的光輝,特別是她的眼睛停留在陳子韻的肚子上時,留下的卻是更多陰沉不定的光芒。
陳子韻,我一定不會讓你心想事成,我一定也要讓你嚐嚐,滿盤皆輸的滋味! 讓你體會體會我之前吃的苦頭!
黎瑾澤這邊很快就將離婚協議書給寄回了m國。
遠在m國的冷傲天不過兩天就收到了來自於黎瑾澤寄回來的離婚協議書,他拿着離婚協議書在辦公室裡拆開,看着裡面留下的名字,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黎瑾澤的名字是一字一畫寫下來的,他能感受的到黎瑾澤的心思和想法,但是,他不能後退。
他將離婚協議書放在一旁,悠悠的嘆了一口氣。
葉嵐查看了一下離婚協議書,不禁笑了起來:“冷少,你嘆什麼氣啊!黎瑾澤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下了名字,這不是一件好事嗎?這樣的話,等到顧蔓蔓這邊再簽下一個名字,那他們就能成功離婚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妥妥當當的安排和顧蔓蔓的婚禮了啊!”
她彷彿是看到了希望,因爲所有的麻煩都已經成功的解除了。
冷傲天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似乎很苦惱:“黎瑾澤的確是簽了名字,但是這件事並不是很好解決。顧蔓蔓這邊,你有沒有想過怎麼辦?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和黎瑾澤結過婚。如果想要她簽字,我就得和她先說明一下。”
他就怕到時候一說明,又發生上次那樣的事情。
所以,他不敢隨意的說明這樣的事情。
他擔心顧蔓蔓會發生上次一樣的痛苦事情,也擔心,顧蔓蔓會恢復記憶。
葉嵐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她的手在桌子上輕輕的點了點,思考許久:“你說的對,冷少,這的確是一個問題。所以我們得好好的想一想,顧蔓蔓簽名的事情。不然我們遮蓋住上面的內容吧!然後讓顧蔓蔓看不到這其實是離婚協議書,然後讓她簽下名字。”
冷傲天再次搖頭:“不行,顧蔓蔓不是那麼好忽悠的人,你這樣,肯定是忽悠不了的。而且要是讓她發現我們騙她,她以後肯定會怪罪我們的,我不想騙她。”
她點點頭:“還有一個辦法,顧蔓蔓永遠都發現不了。”
“什麼辦法?”他追問。
葉嵐的手點向了面前的離婚協議書,“你可以代替顧蔓蔓簽下名字啊!簽下顧蔓蔓的名字,這樣的話,顧蔓蔓就不會知道了,到時候,你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他們的離婚手續。”
至於民政局那邊,冷傲天是元首大人,只要招呼一聲,拿着離婚協議書過去的話,根本就不是問題。
所有,這彷彿是唯一方便的辦法。
冷傲天的眼裡閃爍着淡淡的光芒:“這好像的確是唯一能行得通的辦法了。”
晚上,等到他忙完了回去之後,顧蔓蔓和顧子琛正坐在沙發上。
看到冷傲天回來,她上前一步,輕輕的拿下了他身上的外套,遞給了一旁的僕人,似乎是在做着未來了老婆纔會做的事情。
“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看着面前溫柔賢惠下來的顧蔓蔓,冷傲天倒是有些不習慣,臉上露出了少許的尷尬神色。
“今天公司沒什麼事,我就早早的回來了。”
顧子琛看着冷傲天一直看着顧蔓蔓,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的樣子,最後還是不禁問道:“冷大叔,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冷傲天一頓,連連搖頭,顯得有些心虛,倒是像那種做了壞事的心虛一般。
“沒有啊,那個,晚飯做好了嗎?”
僕人搖頭:“沒有,我們現在就做。”
他在沙發上坐下,考慮一陣後,還是拿出了一張紙和一支筆放在了顧蔓蔓的面前:“那個,顧蔓蔓,你把你的名字寫出來給我看看。”
顧蔓蔓不解的看着他,並沒有去拿茶几上的筆和紙,“寫我的名字?爲什麼要寫我的名字?冷傲天,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你一定要告訴我。”
冷傲天一頓,連忙搖頭:“沒有,你別擔心,我沒有什麼事情。我只是單純的想要看看你的名字,看看你的字寫的怎麼樣,看看是不是特別的醜。”
顧蔓蔓臉上的擔憂和關心瞬間煙消雲散,臉上盡是嫌棄,舉起拳頭似乎是想要打在冷傲天的臉上。
“你說什麼呢!我的字能醜嗎?我就讓你見識見識,老孃的字是有多漂亮!”
她毫不猶豫的接過了筆和紙,然後看向了顧子琛:“顧子琛,給我拿把你們畫畫的那種小尺子給我。”
顧子琛慢半拍的點頭:“哦好,我現在就去拿!”
他也沒問是要着做什麼,就拿給了顧蔓蔓。
顧蔓蔓接過尺子,放在了紙上,對準了之後纔拿起了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