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淡淡的看了眼秦子默,最後還是搖了搖頭:“總裁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如果你真的很沒用的話,那就不會有秦氏集團了。”
秦子默微微一頓,他笑着搖了搖頭。
他都摸不清黎瑾澤的想法是什麼了,黎瑾澤有家室,雖然他很在乎他的兒子,可是對於他的妻子顧青青,他是一點都不上心,甚至三年都沒有碰過她。
如果他真的要和自己爭搶顧蔓蔓的話,他會選擇和顧青青離婚嗎?就算離婚的話,如果他的兒子不願意的話,那麼他會選擇爲了孩子而選擇不離婚嗎?
然後放棄蔓蔓或者讓她做見不得光的女人?
秦子默搖了搖頭,越想他越是摸不着頭腦。
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沒有絲毫的猶豫的表情,一腳封上油門就離開了。
顧蔓蔓不斷的拍打着黎瑾澤的肩膀:“你幹什麼?!趕緊從我身上滾下去!”
黎瑾澤好心情的彎了彎嘴角:“這就是你和你客戶說話的態度嗎?”
顧蔓蔓冷哼一聲:“那也得看對誰。”
“哦?難道說你對我不滿嗎?”黎瑾澤撩起顧蔓蔓的一卷頭髮卷在了手指上,好心情的玩着她的髮絲。
顧蔓蔓揚了揚腦袋,臉上滿是冷意:“我對你不滿,你是第一天知道的嗎?”
黎瑾澤自顧自的搖了搖頭:“當然不是第一天知道,但是,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
顧蔓蔓瞬間被黎瑾澤不要臉的話語氣炸,她擡起手就想抽在他那張俊冷的臉龐上。
下一秒,一隻冰涼的手就將她那擡起的手給抓在了手心裡,然後硬是拽着她的手放在了他心臟處的位置。
不等顧蔓蔓反應過來,一個吻猝不及防的落了下來。
黎瑾澤的冰冷的脣瓣一落在顧蔓蔓那粉嫩嫩的脣瓣上就好似被融化了一般,緊接着傳入口感的是滿滿的香甜。
顧蔓蔓不斷的頂撞着身上的黎瑾澤,臉上滿是反抗:“唔唔唔,黎瑾澤,膩方凱我,膩遮蓋魂淡!(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黎瑾澤加重了這個吻,四片脣瓣貼合在一起輕輕的蠕動着、卷和着,難捨難分,似乎是將她的味道全部吞入口腹中。
香舌不斷的席捲過她的齒白,最後終於找到了她一直隱縮着的香舌,一個彎曲就捲住了顧蔓蔓,不讓她逃離。
彷彿是在跳着這世間最美妙動人的舞蹈。
漸漸的,顧蔓蔓反抗的力道越來越小,那不斷捶打在黎瑾澤身上的拳頭也使不上一絲的力氣。
小拳頭的捶打,更是爲兩人增添了許多的曖、昧氣氛!
黎瑾澤探出手輕輕的捏住了顧蔓蔓的臉蛋,嘴角漸漸上揚了起來。
顧蔓蔓低吟一聲,臉上露出了一絲絲難以言喻的神情,好似愉悅,又好似難以隱忍。
自從20歲那個瘋狂的夜晚開了一次葷後,她就再也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
現在讓她突然來經歷這些事情,她除了會覺得羞恥之外,居然還會有一絲絲的期待。
看着憋紅了臉蛋的顧蔓蔓,黎瑾澤才暫時離開了顧蔓蔓的脣瓣。
顧蔓蔓彷彿重生了一般,大口大口的踹着氣:“黎瑾澤,你你你,住手!”
這個混蛋,到底要做一些什麼啊!
黎瑾澤嘴角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可是我怎麼覺得,你並不希望我住手啊?”
顧蔓蔓微微一頓,她的手掌緊緊的握緊了起來,臉上滿是羞恥。
“我沒有!”
黎瑾澤將手撐在後座上,冷眸深處淨是笑意,他伸出手,將她拉入懷中。
“可是你的身體,比你嘴巴更誠實啊。”
坐在前面的司機剛剛自然也撇到了一眼顧蔓蔓,他臉上不動神色,心裡卻是十分的驚訝。
少爺,終於願意動少夫人了!
這可是整整三年啊!
三年沒有動過少夫人和女人,他們甚至都要開始懷疑少爺是不是龍陽之好了。
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麼回事啊!
顧蔓蔓將腦袋撇至到了一旁,咬着牙:“你趕緊從我身上離開,沒什麼事情的話,我要回公司了。”
黎瑾澤的手指輕輕滑過顧蔓蔓那滿是晶瑩液體的脣瓣,眸子裡閃過一絲狡黠:“誰說,沒有事情了?”
顧蔓蔓瞪了眼黎瑾澤:“有事的話那就好好說,把你的豬蹄拿出去,再從我身上滾下去!”
看着再次上火的顧蔓蔓,黎瑾澤無奈的聳了聳肩:“剛剛你在我身、下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顧蔓蔓一把推開了黎瑾澤,然後迅速拉了拉裙子坐好,她坐在了離黎瑾澤最遠的地方,幾乎都貼在了車門上了。
“閉嘴!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吧!我可不想和一個正處於發、情期的男人共待一室。”
黎瑾澤單手撐在了下巴處,看着幾乎貼在了車門上的顧蔓蔓眯着眸子笑了笑。
“難道你覺得那個車門能滿足你嗎?有需求的話,你應該找我的。”
……
顧蔓蔓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她抿緊了脣瓣,忍下了想衝上前將黎瑾澤腦袋裡撬開的衝動。
“黎瑾澤,我可真想將你的腦袋撬開,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一些什麼!”
黎瑾澤半眯着眸子輕輕說道:“裝的都是你啊!”
顧蔓蔓冷哼一聲,腦袋撇至到了一旁:“你放屁!我看你腦袋裡裝的都是粑粑!”
突然,黎瑾澤的手重重的落在了真皮沙發上,臉上滿是認真:“顧蔓蔓,我不允許你這麼說自己!”
顧蔓蔓微微一頓,她抓了抓腦袋,爲什麼她覺得哪裡怪怪的?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猛然間站了起來,臉上滿是怒氣:“黎瑾澤,你居然敢說我是粑粑?!”
砰——顧蔓蔓一站起來,腦袋就重重的撞上了車頂,發出一聲巨響。
她捂着自己被撞的生疼的腦袋重新坐了下來,眼眶都瞬間紅了下來,淚珠不停的在眼眶裡泛着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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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瑾澤快步坐在了顧蔓蔓的身邊,手溫柔的攬過她,隨後親暱的摸着她被撞的腦袋。
儘管冷眸裡是擔憂,薄脣卻依舊不饒人:“我可沒有說你是粑粑,是你自己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