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的淡淡香味撲面而來,不是很濃的那種,清新好聞,似乎跟夏沫身上的味道差不多……
穆雲夕微微緊張的嬌笑着,清晰發看到厲擎墨眼中倒影出了她的影子。
雖然在他眼中她現在只是夏沫的影子,但是,那又怎樣,她的目的是得到!
得到就夠了。
伸手將自己上身飛黑衣胸衣也解了,丟在了地上,雙手朝着厲擎墨的胸膛撫了過去。
這個她心心念念這麼久的男人,今天,終於……
“咔嚓”,厲擎墨的眼神突然一冷,裡面潛藏了無數的駭人風暴,看得令人心驚,大手抓住穆雲夕的手臂,用力。
“啊–”穆雲夕驚叫一聲,臉色蒼白,手臂上突然傳來的痛意,令她差點昏厥過去,噗通一聲抱着手臂摔到了地上。
酒店的套房門被打開。
幾名黑衣人進入,最後的一位是一個手拿柺杖的中年男人。
看到地上的穆雲夕惱怒的瞪了她一眼,身後的人連忙拿了衣服給她披上。
“爸爸?穆雲夕臉色蒼白,額頭上溢滿了汗珠,不明白自己的爸爸怎麼會在這裡。
她明明是跟着厲擎墨來出差的。
“穆老,相信你剛剛已經看的很清楚”,厲擎墨接過黑衣人手中的一塊絲帕,斯里慢條的擦着剛剛抓過穆雲夕的手,嘴角的弧度越發的涼薄,“令千金,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我一個有老婆的人,我覺得,她不適合在留在我身邊”。
穆老瞪了一眼地上的穆雲夕,臉色鐵青,他的臉都被這個孽女給丟光了!
想當初他好不容易利用他曾救過厲擎墨那件事,讓他把她帶在身邊好培養感情,現在倒好,厲擎墨說的話,在情在理,穆雲夕勾引他在先,讓他還怎麼開口,讓自己女兒跟着他。
“不……不……怎麼會這樣?”穆雲夕蹲坐在地上,雙手抱着自己的身子喃喃自語,她明明下藥了,房間裡面的香氣都還在,他怎麼肯能沒事?
剛剛他不是好將她當成了夏沫嗎?
“好了,雲夕,你先跟我回去,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到底作了什麼事!”穆老衝身後的兩個人使了個顏色。
那兩個人走到穆雲夕的身邊,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小姐,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不!我不走,”穆雲夕大吼着,看着眼前薄情冷酷,幾乎沒有一點人情味的男人,不甘的吼出聲,“爲什麼?爲什麼,你對那種藥都沒有反應?爲什麼你明明把我當成了夏沫還可以清醒?”
“啪–”穆老上前給了她一巴掌,“給我閉嘴,你個孽女!”
厲擎墨丟了手中的帕子,深邃的五官冷冽而無情,“你是下藥了,我也差點中藥,只不過那個小女人沒有你那麼有風情”。
說到某個小女人,厲擎墨冰冷的五官柔和了很多,那個小東西可是連勾引他都懶得做!
又是這樣一副表情,又是這樣一副表情,穆雲夕握住手臂的手越發的緊,爲什麼只有對上她的時候,你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