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某個睡着仍舊護着自己雙手的小女人拉近了懷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
青街老宅中,夏沫將手中的畫攤開放在了桌子上,看着閻楓開口,“哥,這副畫前些天差點被人偷走,還是我搶回來的呢”。
“它對你來說很重要嗎?”閻楓低頭看着那畫,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僅有的一次畫的她的畫像。
雖然上面的素描已經有點模糊了,但依舊可以看出他畫作的功力。
上面的女孩嬌笑明媚……
“嗯?”夏沫擡頭看着閻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他看她的目光多了一份深意,像是情侶之間的纔有的那種目光。
她想看仔細的時候,他看她的目光依舊很溫暖,但是沒有了剛剛的那層深意。
眼花了吧?夏沫伸手拍了一下腦袋,她怎麼可以以爲哥哥對她會有那種眼光呢。
“重要啊,當然重要,這可是哥哥第一次給我畫的像”,夏沫將畫小心翼翼的捲了起來,那模樣像是對待稀釋珍寶一樣。
閻楓伸手阻止了她卷畫軸的動作,拿了起來,交給一旁的下人,道,“貼在我臥室中吧,這幅畫我也很喜歡”。
“哥,你臥室貼我的畫像,不怕未來嫂子吃醋啊”,夏沫道。
她一個女孩子的畫像貼在他的臥室,就算是哥哥,但是她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閻楓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擡頭間,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我覺得掛在我房間裡面剛好可以辟邪”。
“哥,你怎麼可以這說我呢,”夏沫氣鼓鼓的道,剛剛的那抹奇怪的感覺也消失不見。
“開玩笑的,別生氣”,閻楓推動這輪椅帶她到另外的一間房間,推開門,裡面的擺設居然跟夏家她住的臥室裡面的佈置一摸一樣。
“哥,”夏沫微微皺眉,“這裡怎麼跟我房間那麼像?”
“是我讓人佈置的”,閻楓看着她,似乎眼中又多了一份那種深意,“如果你願意搬過來,隨時都可以”。
“嗯?”夏沫不解的看着他。
“這個房間會一直爲你留着”,閻楓又補了一句,坐在輪椅上的身形有一種說不出的孤寂。
這種孤寂另夏沫下意識的就想起來,他之所以會這樣,有一半原因是因爲她,“好”。
在老宅吃過晚飯,夏沫一個人開車回去,是厲擎墨給她配的車子,他出差大概需要一個禮拜才能回來。
夏沫的速度開的很慢,回別墅的路上有一段區域是一條長長荒無人煙的路,道路兩旁是山。
開到那一片區域,夏沫下意識的就將車窗關了上去,音樂開的很大,厲擎墨留給她的人都被她留在了別墅。
突然從後面多出了幾輛車,其中兩輛開到了她的前面,故意開的很慢。
夏沫的速度也慢了下來,不停地按喇叭,前面的車子卻是更慢了。
跟她平行的那條車子突然向她那邊撞了過去。
“啊”,夏沫尖叫一聲,車子瞬間朝左邊的防護欄上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