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別的事情了,你們都回去吧!”齊靖遠站起來說道。
“好啊,回去把衣服換換。”齊晴笑道。
“嗯,今日都累了,回去好好歇歇吧!”齊靖遠看着齊晴和其他人都說道。
“蔣姨娘、齊夏,你們倆怎麼了,不舒服麼,臉色看起來很不好!”齊靖遠看着蔣姨娘和齊夏問道。
“沒有,老爺,大概是今日太累了,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蔣姨娘淡笑着回答。
“爹,我也是有些累,沒有什麼事。”齊夏也小聲的問道。
“嗯,快些回去吧!”齊靖遠說道。
“爹,剛剛忘了給你看。你看,這是我今日得來的夜明珠呢。”齊晴笑嘻嘻的湊到齊靖遠的身邊說道。
“別人都累了,你這丫頭還是這麼精神。白天也看不出來這夜明珠的樣子啊!”齊靖遠接過夜明珠的盒子,打開看了一眼說道。
“我剛纔不是子啊馬車上小睡了一會兒麼,當然精神了。”齊晴說道。
“爹,你和阿雨今晚去我的聽雨苑用晚膳吧,正好還可以看看我的夜明珠呢。”齊晴又接着說道。
“不去了,你好好歇着吧,別下廚了。夜明珠改日再看也是好的,反正夜明珠又不會跑掉。”齊靖遠說道。
齊靖遠心疼齊晴,若是自己去齊晴的院子用餐,齊晴肯定又會親自下廚。
“好吧,阿雨,你去不去?”齊晴又看向齊雨說道。
“不去了,昨日夫子講的書,我還沒有看完呢。”齊雨搖了搖頭說道。
“好吧!”齊晴笑笑說道。
蔣姨娘和齊夏兩母女的臉色依舊陰沉沉的。
這母女倆的眼神看向齊晴的時候,都帶着惡毒。
若是隻有蔣姨娘、齊夏兩個和齊晴待在一起的話,這母女倆都恨不得要扒了齊晴的皮。
在丞相府參見宴會,蔣姨娘沒想到齊晴會把齊夏偷偷的帶過去。
齊夏這個丫頭也不跟自己商量,傻乎乎的跟着齊晴走了。
蔣姨娘作爲姨娘,本就不怎麼受歡迎。
那些大家的夫人們,怕與蔣姨娘交好會降低自己的身份。
這些夫人,都對蔣姨娘避而遠之。
只有些商賈之家的夫人們,或是夫君官位較低的夫人們纔會主動與蔣姨娘聊
天。
但蔣姨娘又看不起那些夫人,不想與她們交流。
而齊夏今日在橋邊落水後,各家小姐大概都能猜到是怎麼回事。
將軍府的一個庶女和丞相府的嫡女相比,這些小姐大多都選擇避而遠之。
以免與齊夏交好後,引火上身。
而在詩畫比賽後,在觀賞畫作的時候,齊夏與三皇子陳寅嚴在一起賞析畫作。
齊夏和三皇子在一起的模樣,也傷了許多姑娘的芳心。
這羣小姐們更是從心裡不想與齊夏說話。
這對母女倆,今日像是染了瘟疫一般,無人理會。
再加上齊晴剛剛提出的要掌管賬房的事情。
蔣姨娘現在心裡還是慌的,害怕自己做假賬的事情暴露出來。
還好齊靖遠給蔣姨娘還留了一天的時間。
齊靖遠並沒有立刻讓蔣姨娘將賬房的鑰匙交出來。
這一天的時間也足夠讓蔣姨娘將自己的事情都整理好。
齊夏想的是齊晴搶了自己的三皇子,齊晴在看戲的離開的時候定是去勾引三皇子去了。
齊晴若是掌管了賬房,豈不是以後自己就沒與別的銀子來源了。
齊夏經常沒有銀子用的時候都是跟蔣姨娘說。
蔣姨娘心疼女兒,都會偷偷多支一點銀子給齊夏。
所以齊夏的日子過得格外的滋潤。
齊夏偶爾還能在齊晴那兒撈一筆。
而現在齊晴管賬之後,齊夏的月銀就沒有那麼多了。
齊夏想着,自己以後用銀子就不能那麼大手大腳的了。
今後齊晴管家,自己還要聽齊晴的指揮,還要受齊晴的氣。
今日的詩畫比賽還讓齊晴那個賤人出了風頭。
齊夏搞不明白齊晴哪一點好了。
憑什麼所有的人都更加喜歡齊晴。
而且齊晴的那一幅梅花圖哪有自己的蓮花圖畫的好。
憑什麼最後齊晴奪得了頭魁。
奧!齊夏突然想到了一點。
齊晴今日詩畫比賽的時候,一直都和許夢雲、齊雨在一起。
在每人上交自己所寫的紙條之前還有幾位小姐,都去了齊晴她們那一邊。
定然是齊晴告訴那些人自己的畫是那一幅。
也定是齊晴給了她們什麼甜頭,其他人才選的齊晴的畫作。
齊夏想,齊晴還真是個婊子,真是爲了出風頭不要臉。
若不是齊晴背後搞這些手段,詩畫比賽的頭魁定是自己的。
齊夏想想都不爽,現在齊夏是看齊晴怎麼都不順眼。
若不是齊晴奪得頭魁,三皇子怎麼會注意到齊晴這個醜丫頭。
三皇子一定會知曉齊晴的真面目的。
最後三皇子還不是她齊夏的。
齊夏將醜陋的心理包裹在齊晴的身上。
蔣姨娘和齊夏心裡都堆滿了怨氣。
而現在蔣姨娘和齊夏心裡咒罵對象,不約而同的都是齊晴。
蔣姨娘和齊夏將自己今天所受的委屈一古腦的全部怪在齊晴的頭上。
蔣姨娘和齊夏也將自己想象中的樣子,強行加到齊晴的身上。
呵呵,也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白費了上一世齊晴對着這兩個人的真心。
上一世齊晴認爲蔣姨娘是真心的對自己好,真心的把自己當做女兒來疼。還勸過齊靖遠,讓齊靖遠將蔣姨娘扶正。
上一世的齊晴認爲自己的二妹齊夏,天真善良,美麗可愛,她是真心的對齊夏好,自己的東西、心事,都跟齊夏分享。
齊夏美麗是真的,只不過是蛇蠍美人罷了。
齊晴的一腔真心,也只是給了兩個白眼狼罷了。
有時候人心是可悲,你無論怎麼對另一個人好。
你也不知道那個人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齊晴現在也是真正的看清了這兩人的真面目。
這一世齊晴對這兩個人,絕對不會手軟的。
齊晴看着蔣姨娘和齊夏陰沉的面色,能想到這兩個人在心裡定然是在咒罵自己。
齊晴想想蔣姨娘和齊夏大概在想什麼,就覺得好笑。
人在做,天在看。
蔣姨娘自己使壞,想要陷害別人,目的沒有達成,這也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對待惡人,一味地善良,並不能感化別人。
這種善良,只會讓惡人覺得你好欺負。
齊晴想,自己的重生,又何嘗不是上天給自己的再一次機會。
一次讓惡人嘗受自己的惡果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