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往‘牀’邊上走過去。
她坐在‘牀’的最邊緣處,渾身上下感受到這‘牀’上似有千萬只螞蟻一樣,令她噁心、難受、這‘牀’上到底曾經睡過多少‘女’人?她怎麼也躺不下去。
深吸一口氣,似做了臨死準備一般,顫抖的雙睫微微合上,腳從拖鞋裡滑出來、曲‘腿’,鑽進薄被裡,躺下。
一系列動作她眼睛沒睜開一下,如同一具死屍一般僵硬的躺在冰涼‘牀’上的最邊緣處。
她剛躺下,就感受身旁的徐東陽在動,接着瞬間暖意靠近,她下意思的緊緊握拳。下一秒被攬進一個堅硬滾燙的懷抱裡。
徐東陽側身緊緊的抱着她,‘腿’壓在她‘腿’上,埋首在她頸間深吸一口氣,吸嗜着這久違的馨香,這麼多年她身上的香味還是沒有變過。
聞到熟悉的味道,他乾枯了四年的心田似被澆上點點甘‘露’一般,又滋潤又更是飢渴的想得到更多。
徐東陽顯得有些‘激’動,整整四年了他沒有這麼近的靠近過她,一切感覺是夢一般,多少個夜裡夢到她回到他身邊,察覺到怨和恨早已經被時間沖淡。
四年來的思念光這樣讓他光這樣聞着她身上的香味是遠遠不夠的。
大掌伸進她的衣袍之下,覆上她豐滿的柔軟,感受到她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他的心也跟着顫抖,渾身血液澎湃,幾年沒碰竟然變大了一些,大概是臭小鬼吃‘奶’給吃大的,搶了他的美差了。
還記得她剛走的那個時候,他頹廢得沒日沒夜的裹着紙醉金‘迷’的日子,放縱一切就是爲了忘記了,找了無數和她相似的‘女’人就爲了能代替她。
漸漸的他發現自己錯了,她是唯一的誰也代替不了她,時間沖淡了他對她的恨對她的怨和恨,卻怎麼也衝不淡對她瘋狂的思念。
翻個身壓在她身上,封上她久違的‘脣’,剛剛碰觸到她柔軟的‘脣’感受到一股力量擋在‘脣’前,一股甜腥入口。
徐東陽頓住,這才注意到她貝齒咬着‘脣’已經出了血,緊閉的雙眸中已經兩行淚入鬢。
徐東陽‘胸’口似被狠狠錘了一記般的悶痛,一股惱火衝上腦‘門’。
冷冷的聲音威脅道:“看來你是一點也不想見小寶了!”說道着‘欲’起身。
聞言,蘇小月猛然睜開眼,見他要走,慌‘亂’的伸出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好無章法凌‘亂’的送上自己的‘吻’,在他臉上‘亂’蹭着。
她越這樣,徐東陽心口越惱火,她心裡除了兒子還有什麼?爲了兒子都能和他上\/‘牀’,是不是所以的男人都無所謂?
徐東陽氣得失去了理智,一股惱火的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佔有她。
蘇小月畢竟只跟過徐東陽一個男人,這麼多年來她都沒和任何男人發生過關係,現在徐東陽的突然佔有,起初有些生澀得疼,但不管怎麼說她這些年都沒有男人的碰觸,身體的飢渴似沙漠的旅者遇到甘‘露’一般。
之後生理反應大過疼痛,但她還是強忍住沒發出一聲。
她緊緊的咬着‘脣’不想自己發出這種下流的聲音來。可偏偏身體不聽使喚。
似乾柴碰到烈火一般,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能聽到她身體反應的泊泊聲。
徐東陽嘴角揚起一抹邪笑:“這樣舒服嗎?”
“……”蘇小月咬牙拼命搖頭。
徐東陽嗤笑一聲:“你下面這張嘴比你上面這張嘴誠實多了。”
無盡屈辱襲來,蘇小月只能悶不吭聲,緊緊閉上眼仍由他索取。
見狀,徐東陽猛然掀開薄被,讓她的身體全暴‘露’現在空氣中,架起她的雙‘腿’在肩上。
他狠狠的佔有,大起大落,累得她香汗淋漓,髮絲貼在白皙因爲‘激’動而泛紅的粉嫩肌膚上。雙眸‘迷’離。
小手下意識的握緊‘牀’單,她被他撞得魂魄離體一般,飛到了雲端。
粗重的喘息、男人的低吼,滿室的旖旎……。
景筱筱一直聯繫不到耿墨,泄氣的回了公司。
她一直對蘇小月愧疚,現在都不知道蘇小月到底和徐東陽吵成怎樣了?萬一真的徐東陽想要兒子和蘇小月鬧上了法院。
這不等於是她間接害了蘇小月麼?如果她開始沒有把蘇小月的聯繫地址告訴徐東陽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
直到下班,耿墨纔打電話聯繫景筱筱。
景筱筱沒好氣的道:“一天都找不到你的人!”
電話那邊的耿墨痞痞哄道:“國外分公司有點小問題,所以有點忙!什麼事讓老婆大人這麼着急了?”
“一會車上說!”
掛了電話,景筱筱去了地下車庫,今天耿墨送她來的時候送了她車鑰匙,讓她以後不要站車外等。
所以到到地下車庫她直接上車,在副駕位等他了。
沒一會耿墨就下來了。
邊將車子從停車場開出去,邊問道:“今天發生什麼事了?”
景筱筱悶悶不樂的道:“是徐東陽!”
“徐東陽怎麼了?”
“他偷了人家的孩子,現在準備上法院爭奪養育權,這不等於要了蘇小月的命麼?他怎麼不乾脆一刀殺了蘇小月得了。”
耿墨轉眸看了看她,伸出一隻手‘摸’‘摸’她的後腦勺。
“別人的事你就不要管了!而且徐東陽確實有孩子的撫養權,如果因爲是蘇小月生的孩子就歸她所有這樣對徐東陽太不公平了。再說了清官都難斷家務事,你就不要管這些了。”
聞言,景筱筱恨不得跳起來:“我怎麼能不管?是你讓我把蘇小月的聯繫地址告訴徐東陽的,發生這種事不等於是我們害了她?”
“你不能這麼想,你想想啊!她一個人帶孩子多苦,如果你是一個媽媽難道你希望你的孩子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如果孩子跟了徐東陽他們生活會寬裕很多。”
“……”景筱筱無言以對,耿墨說得確實有道理。蘇小月是一時捨不得孩子,但沒有那個做媽媽的希望兒子過苦日子。
景筱筱呆滯的看着窗外,雖然耿墨說的是有道理,但她還是高興不起來。
下班的高峰期,他們車子是開開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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