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隨便閒聊而已。”穆逸寒道,“一會兒晚飯你想吃點什麼?”
她想了想道,“我想吃你做的菜。”說起來,她都好久沒有吃到他親手做的菜了。
穆逸寒瞥了君容凡一眼,脣角很淺的揚了一下,“那好,就先去超市買點食材,然後再回別墅吧。”
兩人超市買了食材,再回到了別墅,穆逸寒在廚房裡忙碌着,而君容凡則把自己帶過來的行李裡的東西一一拿出來放好。
衣服,護膚品、首飾什麼的……在他的臥室中,屬於她的東西,又重新填充在了這個房間裡。
當她走進浴室,把屬於她的牙刷牙杯還有毛巾重新放好的時候,突然心中升起了一種感慨,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而這一次,應該就不會再搬走了吧。
把東西都放好後,君容凡走下了樓梯,來到了廚房,看着廚房中正在忙碌的穆逸寒,心中突然一暖,心隨意動的就衝了上去,從背後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他正在打蛋,因爲她突如其來的舉動而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怎麼了?”他微微的側過頭,問着站在他背後的她。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要這樣抱你一下。”君容凡道,這樣的抱住着他,才彷彿又多了真實的感覺。她真的回到了這裡,真的又和他在一起了,“以後,我們不會再分手了,是不是?”
他放下了手中的打蛋器和碗,輕輕的拉住了她的手,轉過身子,臉孔正對着她道,“是,不會再分手了。”分手過了一次,所以更加清楚的明白,他不能沒有她。
“寒。”君容凡擡頭,很認真的看着眼前的人道,“我要,就要你的全部,你給,也必須全部都給我,如果有一天,我發現那不是全部的話,那麼我一定會……”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已經被他用手給抵住了脣,阻止了她說出那幾個字,因爲那是他並不想聽到的話。
“永遠,都不會有那麼一天的!”他沉聲道,是保證,也是承諾。
她知道,他一旦說出口的話,一定都會做到。
所以,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所以,她一定不會離開他的,她和他的將來,會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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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有一就會有二,繼而又會有三。
就好像開葷上牀這種事情,在經歷過一次之後,亦不會太過的剋制。尤其是君容凡,以前還沒交往的時候,就已經肖想對方很久了。雖然說那會兒是因爲穆逸寒絕佳的剋制力,而令得她的許多行動都無疾而終。
不過現在卻又和那時候不太一樣了。既然他們都已經做過了,那麼君容凡自然也不打算只放着看而不吃了。
在用完了晚餐後,他坐在鋼琴前談着曲子,而她半臥在沙發上,看着他近乎完美的側面,聆聽着他的琴音。
悠揚的曲調,飄散在房間中。她喜歡看着他彈琴,也喜歡聽他的琴聲,好像在重歸於好之後,她會更加的想要去佔有着他,想要把他的一切都據爲己有,不管是心還是身體。
當一曲快要完結的時候,君容凡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穆逸寒的身後,雙手輕輕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進而環住了他的脖頸。
他的身子很幾不可察的僵直了一下,而手指上的琴音,已然彈錯了一個節拍。
這首曲子,是君容凡熟悉的一首曲子,她自己也能磕磕絆絆的彈奏出來,因此自然是聽出了他彈錯了音。
她輕輕一笑,脣貼近他的耳邊呵着氣,“寒,你彈錯了。”
然後,她看到了他的耳朵隱隱的紅了,琴音已到了最後的完結處。
她突然有一種他好可愛的感覺。明明他總是喜歡板着臉弄得一副嚴肅的樣子,但是卻也會紅着耳朵。
他的手從鋼琴的琴鍵上移開,拉過了她的手,然後側着身子看着她,“你倒是耳朵聽尖的,我彈錯了,你好像挺開心的。”
“嗯,因爲你很少會彈錯音,所以偶爾出錯了,不是很有趣麼。”她笑眯眯地道,尤其是,她很清楚,他的彈錯是因爲她的舉動所致。
他有些無可奈何的看着她,臉上盡是對她的寵溺。
平日裡,他運籌帷幄,雷厲果斷,也只有她,常常會讓他無可奈何,卻又想要去不斷的寵着她,滿足她。
“你不是一直說想要再試試四手聯彈麼,那現在要彈一下嗎?”穆逸寒問道。
不過這會兒,君容凡還哪裡有彈琴的心思啊,她所有的心思,可都在如何把他壓到的這事兒上。這樣近距離的看着他,近到她可以數清楚他的睫毛,也可以看到他喉結的微微的滑動,令得她的腦海中,再一次的浮現出了上一次他們纏一綿時候的情景。
那時候的他,是如此的美,也讓她徹底的沉迷其中,不止是男人會想要佔有女人,女人,同樣的也會想要徹徹底底的佔有着男人。
因爲愛他,所以纔會想要佔有。而君容凡,從來不喜歡去壓制自己的慾望。
“寒,我想要你。”她的雙脣,輕輕的吐出了這句話,一邊說着,她一邊已經主動的吻上了他的脣。性感的薄脣,卻也是如此的柔軟,讓她想要去索要更多。
“凡凡……”他有些猝不及防的被她吻上,配合着張開着雙脣,由着她的舌尖擠進了他的口中,她就像是恣意妄爲的小獸一樣,不斷的掠奪着,不斷的在他的口中探索着。
而與此同時,她的手也沒閒着,開始滑進了他的衣服內,撫摸着他的肌膚……
就在她的手,在他的小腹上打轉,準備再往下的時候,倏然,他的手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腕,禁止她再繼續往下。
她的舌退出了他的口中,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寒?”
“不可以再繼續了,我怕我會控制不住。”他微喘着氣道,俊美的臉上,佈滿着剋制和慾望。
可問題是,她本來就沒想要他控制啊。君容凡輕輕舔了舔對方的脣,卻引得了他的身子變得更加的僵直,“凡凡,別……這樣……”他的喘息,也變得更急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