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鍾晴一愣,無所遁形地點了下頭,“因爲我關心你口袋的錢。”
這女人真夠還倔!席御南勾脣,“你一天比一天喜歡我了?”
被人看穿了心事的狼狽襲上心頭,簡鍾晴開始琢磨着轉移話題的可能性,感覺他凌厲的眸光一直在自己臉上打轉,她深呼吸一口氣,豁出去了,“……錢這東西最能迷失人的心智,所謂紙醉金迷,我不一天比一天喜歡錢,難不成一天比一天討厭錢啊?。”
低沉清冷的嗓音漾着溫潤的笑意,“鍾晴,對你自己坦率些,真的有這麼難麼?”
簡鍾晴臉色微閃,本能排斥這個話題,“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席御南薄脣噙着成竹於胸的笑,“你爲什麼不大膽些承認,其實你早就愛上我了?”
不帶將人逼到這個份上的!簡鍾晴惱羞成怒,當即要拍案而起,“席御南,現在是我問你話,還是你問我話,我問你的話呢,你到底回答不回答?!”
結果是,案拍了,手疼了,但人壓根站不起來,有席御南給攔住呢!
人家完全不怎麼使力氣,她才稍微拉離些距離,下一秒,腰肢一緊,整個人便又彈跌回去了。
“放開!”簡鍾晴佯裝惱怒地,使盡喝奶的力氣,推他。
席御南絲毫不爲所動。
直到低低沉沉的笑聲在寂靜又曖昧的房間擴散開,“我的世界裡從來沒有不捨這兩個字,不管是當初成立席氏,還是今日將席氏賣掉,甚至毀掉,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中,我當初既然能一手做起了席氏,他日,我同樣能創建比席氏還要享譽的企業,如果說,賣掉席氏這件事情當中,真有叫我遺憾的地方,那就是將席氏賣給殷離,真便宜這傢伙了。”
席御南漫不經心地說着。
簡鍾晴愣是好一會,才消化過來,原來他在回答她剛纔的問題。
她沒能做出別的反應,他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強迫性地遞到脣邊,懲罰她的不誠實似的,淺淺地咬了一口,聽着她一聲低呼,迫不及待要收回手,他手掌收縮,稍微加重些力道,便輕鬆將她的手握於胸前,修長有力的手指,鉗着她那一根根軟潤如削蔥的玉指來回揉捏着。
“好了,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了,現在,輪到你告訴我答案。”席御南頓了下,方咬字清晰耐人尋味地詢問道:
“鍾晴,你現在的反應,我能理解爲,你是被我揭穿了心事,所以惱羞成怒麼?”
他一手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另一手強勢又霸道地扣着她的下巴,逼她跟自己對視,簡鍾晴感覺羞憤,一種像是要被人逼着畫押招供的心情。
而他眉目輕佻,光華滿臉,將一切視作爲理所當然,“你之前學過那麼多,就沒有聽過,身爲女人,對男人不能一味地嘴巴硬,適當時候敞開心說亮話好,亦或是,鍾晴,你對我明明動心了,卻卻一直壓抑着自己,是因爲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