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她挑釁地睇他。
他黑眸帶笑,低聲回答,“吻你。”
簡鍾晴挑眉,“我還沒答應你呢,你這麼快就跟我開始要求質量了呀?”
低低淺淺的笑聲從喉嚨深處溢出來,席御南拿鼻子親暱地磨蹭着她的俏鼻,“你急什麼?你確實應該回陪我三個月,不過,現在還沒正式算起。”
“那你——”
“我現在是要你補償回我,昨晚的吻。”
既然是禮尚往來,昨晚他吻她了,現在,是否應該她主動補回他一個吻?
席御南說着,大掌掌控着她的後腦勺,往前一送,就像是她主動對他送上香吻似的,他挑了挑脣,毫不含糊地,一口咬上,從剛纔她說要陪他去他想去的地方時候,他就好想吻上去的她的脣。
不管牀上,牀下,兩人現在越來越契合的,當親吻又沒完沒了的開始的時候,簡鍾晴迷迷糊還在想,他們之間,不知不覺中,有些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門鈴選擇在這時候,大煞風景地響起。
簡鍾晴懵懵然地,從火熱的親吻中抽離,席御南不允,他正在興頭上呢,鐵臂鉗制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柔軟腰肢,帶着她整個人往懷裡送。
柔若無骨的玲瓏身段緊緊貼着他結實的胸腔,心口被她磨着的那塊地方,生生的像是烈焰在灼熱燃燒。
門鈴冥頑不靈。
簡鍾晴掙了掙,提醒道,“席御南!……”
席御南追着她紅豔豔的脣瓣啃,“別管他。”
這三個月裡頭,除了她親戚到訪的時間,他基本每天不落下這一項活動,按照她對男人的理解,男人對身邊的女人,是有厭倦期的,對的時間越長,越是厭倦。
可這男人不知道怎麼搞的,獨處的時間越長,他越來越待見她,可是,很多時候,不知道是給予大男子主義作祟,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感覺他像抹不下面子,便想盡辦法誘導她出現他眼前,再以各式各樣的藉口,佔盡她的便宜
她都知道的,只是不揭穿罷了。
可這樣的熱情,簡鍾晴真真是怕了他了。
她連忙推他幾下,急哄哄地告訴他,“我剛纔叫了餐,可能送過來了。”
“他等不到迴應,會自己走的。”席御南充耳不聞,大掌罩上她的豐,盈,隔着薄薄的衣裳,越來越重地揉,捏,着。
簡鍾晴可憐兮兮地如貓噎喊,“可我餓了!”
席御南皺了皺眉頭,終是意猶未盡地舔了下脣,鬆開她,“早去早回,你填報了肚子,來餵我!”
“呃……”簡鍾晴自然不會天真地以爲,他口中的喂,真的只是讓她喂他吃這麼簡單。
所以說,不相處不知道,相處下來,簡鍾晴很篤定,天下烏鴉一樣黑,只要是男人,不管再道貌岸然不可一世,私底下都會說很冷很冷的葷笑話!
簡鍾晴抱着一身雞皮疙瘩去開門,沒見着料想中的酒店員工,空氣中泛着食物的香氣,勾動着她的味蕾,簡鍾晴皺了皺眉頭,雖知道偏廳裡的男人看不見,但還是忍不住遷怒地瞪了眼偏廳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