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娜很好奇,“當時潛心接近席少的女人不少,可沒有一個成功,你卻做到了,憑什麼?”
簡鍾晴一撩秀髮,嫵媚盡顯,“大概是因爲我長得對他口味?”
陳漢娜反應立即的,“呸!”
簡鍾晴得瑟的笑了。
陳漢娜說,“你剛跟了席少那段時間,其實北少替他姐不值,想要弄掉你的,幸好被韓律師幾個說服了,席少身邊不接受他姐,不是你,便會有別的女人,誰待在席少身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席少的想法,只是,誰都沒有想到,席少最後還真栽在你手下了,所以北少忍不住了,纔會對你出手,可他忌諱席少,太過分的,相信他也不會做,言語上針鋒相對,或者專門弄些小風波,那是肯定的。不過,素素跟我說了,對北少,你可以放心,北少那人嘴巴毒了點,有時候整人的方法陰了點,不過,他有分寸的,頂多嚇嚇你,不會真的要你受傷。”
對此,簡鍾晴表示深以爲然,“嗯。”
陳漢娜本來還有長篇大論要說,聽聞她的配合,凝滯了一下,“咦?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怎麼說?”
“你就沒有一句話想要罵北少的?”
簡鍾晴搖頭,“沒有。”
陳漢娜皺眉,“這不像你的作風呀。”
簡鍾晴好笑,“怎麼纔像我?”
“呃……”陳漢娜被問到了。
按道理說,簡鍾晴這女人吧,你說她是好人,她一肚子壞水跟算計,跟她一起,就沒人能撈着她便宜的,可你說她壞吧,事實上,她從沒做過惡貫滿盈的事情。
不過,再怎麼說,她都不是這種捱打不吭聲的主罷了。
陳漢娜問,“雖說素素讓我傳話,有求和之意,不過你這麼好說話,真的不像你,啊,是不是席少已經替你出手了?”
宋家,跟葉家兩家相繼倒下,報紙刊登出來,是由於長期的經營不善以及投資失敗,可知情者誰不知道,這兩家完全是被席氏逼到了死角,無路選擇,才宣佈破產的。
圈子裡私下在傳,席少一怒爲紅顏。
關於這說法,陳漢娜專門跟雷衍求證過,雷衍雖沒正面回答她,卻很認真地告誡她,那是別人的事,我們只管各掃門前雪就好了。
這話,不等於間接承認了,是席御南的作爲麼?
“席御南?沒有,只是我累了而已。”
“你累了?”
“嗯,確實是累了。”太累了,所以連生氣跟計較的勁都生不來。
由始自終,簡鍾晴脣邊都掛着笑,淺淺的,似有非無,透着無奈,透着疲憊,“nana,我真希望,這一切能早日結束。”
她要結束什麼?現在這情況不是很好嗎?難不成,她還想走?陳漢娜盯着簡鍾晴,一腔疑惑想要問,可張開口,卻半晌接不下話。
簡鍾晴已經闔上眼,腦袋斜斜地倚靠在椅背上,秀眉微攏起,精緻脫俗的五官,沐浴在頭頂天花板柔和的燈光下,濃密的睫毛彎彎,投下一片深色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