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頭,被動地接受着他灌溉過來的霸道氣息,他一隻大掌擒在她腰上的力道越來越緊,另一隻手掌,摸到她胸前,開始解她的鈕釦。
席御南固定的住處只有兩個,但他名下所有物業,都備着全新的應急的衣物以及用品,只是沒有她的。
他們來海濱市是臨時起意,她身上穿的那套禮服裙,早被他撕得爛爛融融的,不能再穿了。
他便讓人送衣服過來。
此刻簡鍾晴身上穿的,便是他臨時吩咐李秘書,讓人準備的睡衣。除了睡衣之外,還包括各種場合的衣服,包括,她念念不忘要他賠的一件禮服裙,此外,還有些女性日常必備品等等。
席御南沒仔細看,李秘書辦事,他向來放心。
簡鍾晴的睡衣,是席御南親自替她換上的,至於內衣,他沒給她穿上。
內衣那玩意,脫下來他比較在行,說到穿嘛——咳咳,自詡無所不能的席少堅決否認,他浪費了小半個小時,都不能搞定區區一件內衣,最後惱羞成怒,乾脆不給她穿的事實。
鈕釦打開到第四顆,落到眼前的,便是一片旖旎的明媚風光。
嗯……昨夜在海邊,他是有點狠了。
她的胸前依舊盛開着梅花點點,看着觸目驚心,又該死的,提醒起某人,他們那場盡興的叫人慾罷不能的瘋狂歡,愛。
他手探進去,揉住那團白玉,她難以抑制地嚶嚀一聲,猛地按住他的手,張開了眼,咫尺的距離,將男子清雋妖涼的臉龐收入眼底。
他的眼底彷彿匯聚了整道銀河,眸光投向之處,幽深的欲,念若隱若現,簡鍾晴心裡怒氣騰騰,就知道他剛纔紓尊降貴的喂她喝粥,準沒好事!
原來是,想要馬兒跑,先給馬兒餵飽草!
席御南,大混蛋!大,色,狼!
心腔一陣好罵,表面,她眨眨泛着水光的眼眸,擺出體弱身嬌的樣子,語氣有點嬌屈,“席少,我是病人——”
他倏地清醒過來,睇着懷裡衣衫不整,看起來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嬌氣純真的女人,微蹙了下眉頭,“我都不怕你傳染給我,你怕什麼?”
——這話,還真高看了簡鍾晴了。
這沒有心肝的女人,哪是怕把病菌傳染給他呀!
她想表達的分明是,席少,我是病人,不宜劇烈運動,請您高擡貴手吧。
……
病來如山倒,病去……很快。
到了第二天,簡鍾晴便退燒了。
她已經在屋子裡躺了太久,早上還能留在屋子裡,看看屋子別有風情的裝修,逐樣觀賞下席御南這人的品味,還曾經壞心眼地溜到書房,開電腦。
發現電腦是全新的,還沒人用過,乾淨的桌面,只安裝了系統,其餘的,什麼瀏覽痕跡啊,上網記錄啊,通通都沒有。
簡鍾晴頓時很失望。
門口傳來席御南的嗓音,“你想找什麼?”
簡鍾晴迅速關了電腦,“有點內涵的電影啊,AV啊,席少,你對這方面沒好奇心啊?”名人都愛自拍。
名氣大的有錢人自然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