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永遠忘記不了,就是這個賤女人,害她失去了席少這個大碼頭。
見識過簡鍾晴的狡猾,她不惜花重本加大藥的分量。
要是按照正常的分量,她只喝一點,起不了作用,但是,若是濃度比很高的加料酒,就難說了,果然,很快,她看見這賤,女人跳到最後,受不了要找男人操的賤相了!
要不是楊方出面,恐怕,簡鍾晴現在早被無數個男人,輪,過的低,賤,貨!
敵友不明的情況下,歡歡打死不認,“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楊方呢喃。
在歡歡準備發動美人計,令他相信自己時,他目光若有所思定在她身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一笑。
“有個辦法能證明你清白,試試嗎?”
“什、什麼辦法?”歡歡艱難地吞了下口水。
她聽說過,關於楊方手段殘忍的事情。
楊方看着她身後的人,“拉她下去,簡鍾晴喝的那杯酒,裡面有多少料,一滴不漏喂她喝,我看看,到底要多少個男人,才能讓她招供——”
歡歡臉色遽白,腿一軟,後悔已經來不及。
……
另一頭,席御南聽着陳漢娜字斟句酌地將簡鍾晴今晚,爲了給良緣下個月的dancingparty造勢,不惜爬到媚的舞臺上大跳辣舞的時候,積壓一晚上的滿腔怒火,蓄勢待發。
她沒有打電話他,爲的就是這麼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
什麼婚介所,早該結業了!據他所知,根本賺不了幾個錢,就是她每個月所賺的那丁點雞毛蒜皮,連他隨便送她的一套禮服裙,都買不到!
以前沒發覺,這兩次跟這狡猾的女人相處之後,席御南對她,產生了一種私有物的佔有感。
聽聞她在別的男人面前大跳辣舞,還喝嗨了之後,他有種不可思議的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的不爽感。
陳漢娜,將人交給席御南,彙報完畢之後,轉過身,自以爲幅度極小地鬆了口氣。
我的媽呀。
席御南確實帥得慘絕人寰,但是同時也冷得令人驚悚。
不過是交待事情來龍去脈,雖然她遮遮掩掩掉不少真|相,不過,誰能告訴她,這種心裡發虛,脊背冒汗,手腳冰涼的感覺,是不是劫後餘生……
還好,她在路上又耗了點時間,先前喂的私家解藥起了效果,嘟嚷一晚上的簡鍾晴終於安分了下來,不然,真不好交代啊。
快走!快走!
人情還了,以後千萬不要再見簡鍾晴這個千年禍害!陳漢娜打定主意,朝自己斜斜歪歪泊在路邊的車子加快腳步。
“陳小姐稍留步。”身後響起千年冰塊的嗓音。
陳漢娜臉色一緊,回過頭,“席少,還有什麼要問的?”
席御南皺眉,這女人這種表情,是想笑,還是哭?“我讓人送你回去吧。”
他今晚約了人談事。
過了時間,纔想起簡鍾晴居然敢無視他的命令,打電話過去,卻聽到他想不到的情況,跟人談的時間差不多了,便隨意地和電話裡的人在附近約了個交接見面地點。